刘海瑞的第一个目的达到了,他带着被任兰刺激的神态,因爽而颤声的问道:“兰姐,你给郑主任那个老家伙这样弄过没有?是不是已经是常事儿了吧?”其实刘海瑞倒不是非要问这些无聊的东西,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击垮这个外表看似强大的女人那颗实则很脆弱的自尊心……
“呜呜……嗯嗯……”任兰一边吧唧吧唧,一边‘吱吱呜呜’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她的这个举动倒是激发起了刘海瑞更大的兴趣……
刘海瑞在逐渐削弱了任兰那个仅存半点的自尊的同时,自我的满足感和掠奇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面不仅就涌上了个怪怪的念头,这个念头一直在他的心理埋藏了很久,自打他在榆阳市煤炭局王纯清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任兰与那王胖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着,任兰真的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就可以随便和那些当官的男人睡觉吗?今晚他要通过任兰的口完全的弄明白,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她们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臣服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的胯下?
但是,刘海瑞凭借着以往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告诉自己,对于女人不能太过心急了,尽管自己和任兰早已经是‘老熟人’,但重逢如同重新相识,一切必须小心翼翼,一定不能让任兰从感情上对自己失望,不然就会弄的鸡飞蛋打还不算,一旦女人报复起来可要比男人报复的强多了。
心里怀着对女人的熟练底数,刘海瑞开始对任兰施展自己的男人手段,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任兰的身子竟然比之前更为敏感了,想当初她的反应完全不是这么强烈的,几乎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任兰就能很乖巧的按照他的各种手势做一些连他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刘海瑞再次呆然了!
明摆着,任兰是个熟妇,在这一方面的经验不必郑洁她们差,但按照刘海瑞对往事情节的回忆,她顶多也就是能够勉强的跟着自己的节奏驰骋下去,可是现在的任兰在这方面似乎是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原本的媚态和敏感,这不得不令刘海瑞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像任兰的这种情况无非有两种,一种可能是她本身就从骨子面天生的带有女人的那种妖娆和,而是之前对自己有所保留,没有完全展现,这种可能在任兰身上也是存在一些可能的,不过以他之前几年与她之间的联系来看,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经过了男人的调教,就如同背叛了自己的郑洁一样,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是在床上很不放不开,姿势传统,不敢呻吟,最后竟然和胡涛那个家伙在一起,学会了穿情趣内衣,用电动跳蛋,看来女人是被动的动物,但一旦被开发,就会很疯狂,这个可能性很大,而这个调教任兰的男人一定是刘建国,绝对不可能是郑秃驴,毕竟任兰和郑秃驴之间也才认识不久。
刘海瑞想到了刘建国那么一派正经的人调教任兰,心里一下子就涌上了一股子酸劲儿,奶奶滴!怎么好女人都让这些当官的老混蛋给占有了,轮到自己怎么就都是一些陈康烂谷子了呢……哎!刘海瑞不愿意再往下想了!
但是现在刘海瑞能够原谅任兰之前的‘背叛’,就是已经看清楚了她是一个生意人,在于当官的打交道的过程中唯一的优势就是自身的身材和样貌,有时候,钱不一定能办到的事情,只能采取其他优势方法了,刘海瑞算是理解了任兰的苦衷,但是想到她被别的男人调教的样子,心里还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开始变得疯狂起来,他好像要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的都发泄在任兰的身上一样,开始肆无忌惮的疯狂进攻了,任兰本来就已经被他用娴熟老练的技术挑逗的饥渴难耐了,再加上本身就已经经过了调教,所以身体比以前变得更为敏感,反应夸张到了极致,早已经就想开口跟刘海瑞要了,可是碍于自己的被动局面,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刘海瑞发招了。
刘海瑞显示一阵
子的狂轰乱炸,将自己的能量毫无克制的释放了出去,然后,才又一次的开始让任兰为自己服务,经过了一阵接近歇斯底里的疯狂之后,刘海瑞的理智又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兰姐,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啊!”刘海瑞夸奖着任兰说道,其实他是在为自己后面的话题做着铺垫。
任兰此时早已经是脸上变得如火通红,也看不出是脸红了,还是怎么了,只见她眯着陶醉的眼睛,喃喃的说道:“去……去你的,还……还不是你太厉害了。”
刘海瑞心中暗笑,知道她还没有被完全的征服,于是就又直截了当的说道:“看来刘建国把你调教的不错哟!”
刘海瑞的这句话明显是超出了任兰的预料,她浑身猛然一颤,在刘海瑞的上面立时不动了……
“怎么了。说中了你的秘密了吧?”刘海瑞带着醋意不留情面单刀直入的说道。
“这……这有什么秘密?你……你又不是傻瓜……看都看出来了,哪些当领导的,哪个手段不高明呢!”任兰果然开始回答问题了,刘海瑞心里一阵激动。
“手段高明?是不是比我要厉害的多呢?”刘海瑞开始循序渐进的引导着任兰讲出实情来。
任兰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接着就说道:“你是说哪个?”
“说哪个?有多少啊?”任兰的回答让刘海瑞大吃一惊,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问道。
任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刷一下红了,因为害羞连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她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是想……想说刘建国,还是想说……说郑主任?”
“那就正主任吧。”刘海瑞说道,这口气好像是在做一个什么选择一样,经过一番肉搏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拉得很近,这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今天刘海瑞也说得很自然。
任兰红着脸若有所思了片刻,很是害羞的微微带喘说道:“你们两个人没有可比性。”
任兰的这个回答令刘海瑞的心里十分的不好受,他觉得自己像是没了面子一样,本来嘛,以他刘海瑞现在年轻的资本来说,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别的他可以输给郑秃驴那个老家伙,可是这方面要是跟他打个平手,那就等于自己彻底的输在了那个老家伙的脚下了。
想到这儿,刘海瑞不由得‘唉’了一声,悲伤的说道:“看来我在这方面的能力,连郑秃驴都比不上咯?”
“郑秃驴?”听见刘海瑞这么称呼郑主任,任兰被他逗得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难道不是吗?头上一毛不拔的,不是秃驴是什么啊。”刘海瑞对郑秃驴的那种仇恨几乎是深入骨髓了一样,看了一眼被被逗笑的任兰说道。
任兰原本说的就是实话,在她认为,郑秃驴的老练和那种死死不绝的缠绵是另一种女人渴望的东西,而刘海瑞的刚毅和绵延不断的持久则是女人需要的东西,两者之间确实是说不好谁长谁短,谁强谁弱,谁好谁坏,但刘海瑞的那个东西的确是大,能让女人更容易的就抵达巅峰时刻,但是在这种事上,女人需要的紧紧不是那种巅峰时刻的感受,更喜欢的是男人的缠绵和柔情,郑秃驴在技巧上无疑要比刘海瑞更甚一筹。
但是,当任兰看到刘海瑞那种失落的样子以后,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于诚实了,于是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让那快节奏的喘息稍微平稳了一下,这才笑盈盈的说道:“你呀,整个一个小傻冒,怎么就这么没自信呢?要是郑主任比你强的话,我干嘛今晚推诿着不去陪他,要跟你弄这事儿啊!”
“你这不是在完成郑秃驴交给你的任务吗?”刘海瑞悻悻的说道。
任兰像是被人揭穿了隐私一样的难过,她红着小脸,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小刘,实话告诉你吧,要不是我打心里一直爱着你的话,你能发现我跟你们郑主任的秘密吗?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让你知道我为了事业而出卖自己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我发现的,难道还是你跟我说的不成?”刘海瑞由于男人的‘功能’尊严受到了伤害,所以就在这些小事情上纠缠不休了。
任兰此时真的有点无可奈何了,甚至心里有些逆反了,原本已经激发出来的情趣,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刘海瑞也是一时间的大脑短路,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么一股子醋意,竟然将自己的大事儿放到了一遍,而任兰的情绪变化使得刘海瑞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浑身一激灵,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奶奶的,老子这是怎么了?竟然又动起这些脑筋来了,自己不是已经想好了吗,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想到这儿,刘海瑞又开始恢复了对任兰的攻击。
“去你的,快把你的手拿开!”任兰像是已经真的生气了,她用手拍了一下刘海瑞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微怒着说道。
刘海瑞这个时候反倒是堆上了一脸的笑容,他知道任兰是为了什么生气,于是便嬉皮笑脸的说道:“兰姐姐,你别生气嘛,都是我小刘子不好,我不该吃郑秃驴的醋,你也是迫于无奈嘛。”他明显的以吃郑秃驴的醋为由,向任兰表达着一种他是真的爱她的含义。
果然,任兰聪明绝顶,听到了刘海瑞是在为自己吃醋,不由得心里涌上了一股甜蜜的滋味,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试想,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吃自己的醋,只有男人吃自己的醋,才能表明他是真心的爱自己。
任兰不再去反抗刘海瑞的抚摸,但是漂亮的脸蛋上仍然没有笑容,好像是觉得刘海瑞的道歉还不够让她满意似的。
“美女姐姐,你就不能胸怀宽敞一点么?这么点小事就不依不饶啊,这要是等我以后做了大官,还能带着你去应酬一些大的场合么?”刘海瑞不但嘴上抹了蜜一般的叫着‘美女姐姐’而且还将自己今后的前途发展表白给了任兰,意思就是告诉她,跟着自己会有好的结果。
任兰也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刘海瑞这是在自己表白着什么,她不能不能承认自己对刘海瑞今后的发展抱着极大的希望的,所以,趁着现在他还没有高升的时候,砸下基础,也为自己今后在事业上能有个靠山和上了年龄后会有一个依靠提前做点准备。
一对野鸳鸯就这样再一次的拥抱言和了,虽然各自的心里都揣着自己的小九九,但是面对着独处一室的绝妙时刻,哪里还去理会那些不愉快,反倒是因为前戏铺垫的既有甜蜜,又有苦涩而调剂了两人的情调,于是一种不平常的欢爱便发生在了两个野鸳鸯之间,一时间,酒店的房间里洋溢着春一样的景色和醉人的吟声……
在这场特殊的欢爱之中,刘海瑞果断的放弃了追问任兰跟郑秃驴的弄事做法,而是用自己那种独有的关爱和体贴让任兰享受了一回真正的女爱之情意,充分的领略到了他的阳刚之美和男儿魅力。
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结束后,连刘海瑞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想睡去的时候,听见了任兰那带着微喘的声音:“小刘,郑主任那我不知道和你有什么过节,但是我好像能感觉到他对你有点成见,你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一定得小心一点才是,他在我面前不止一次的故意说到你,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刘海瑞心中不禁一阵暗喜,在暗自庆幸自己的同时,他想到了任兰的处境,于是便惆怅的问道:“兰姐,那你怎么办?郑秃驴在地皮的事情上会故意为难你的。”
任兰将身子翻转过来,紧紧的抱住刘海瑞说道:“我估计郑主任要是知道咱们两个还在一起,肯定会恼羞成怒的,但是有刘建国在,估计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地皮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今天那么多人在场,那也不是郑主任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他对我是不会怎么样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刘海瑞没等任兰思考,就焦急的问道。
“只不过我是为了打通他的关系,知道他打我的注意,才主动靠近他的,但是我现在真的是不想和他再保持这种关系了,但是……”任兰再一次的欲言又止,其实她想告诉刘海瑞的是她为什么要这样不计代价的拿下那块地皮,为什么要和林家死磕到底,但是二十岁时所受的伤害,她不想给任何人说。
“没关系,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吧,我绝对不会怪罪你的。”刘海瑞在极力的打消着任兰的思想顾虑。
任兰调整了一下情绪,认真的说道:“小刘,你升职了以后可不能做负心汉啊,要是你不能尽快的帮姐把那块地皮弄到手,还一直这样被郑主任掌控着,再被他知道了我还和你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他肯定会动摇的,你要知道,哄笨发区的发展前景很好,有多少人在争那块地皮,可是你明白,我很爱你,我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任兰说着话,眼泪就流落了下来。
女人的眼泪就是融化男人心的催化剂,刘海瑞的心里一时间就像是被任兰的眼泪给融化了,他‘嗖’的一下子坐起身来,压低声音怒吼着说道:“我刘海瑞别的本事没有,但是保护自己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兰姐姐,你放心,等我有朝一日高升后,我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郑秃驴这个老东西,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报应!”
任兰也跟着慢慢的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刘海瑞,含泪欣慰的说道:“看来姐没有爱错人。”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对对方思念已久,或许是两颗心再次碰撞在了一起,总之,在这种气氛下,第三次缠绵大战一触即发了,这一战就一直战到了后半夜三点多才算偃旗息鼓……由于心中有事,刘海瑞只是迷瞪了一小会儿就赶紧起床了,看看床上仍然甜睡的任兰,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准备起床。
谁知道当刘海瑞刚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将被子掀开的时候,突然腰上一紧,他低头一看,就见腰上多了一双白嫩的小手,紧接着耳朵里传入了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宝贝,干嘛去?”
原来任兰一直一个人生活,在睡觉的时候很清醒,虽然为了事业上的发展,她也无数次的和不同的政府领导在一起同床共枕过,但是和那些仗着权势鱼肉乡里的家伙们睡觉,她几乎从来没有睡着过,每当看着那些腆着大肚子肥头大耳的家伙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汗淋漓之后就翻倒一旁呼哧呼哧的睡觉的样子,她的心里就有一种很悲凉的感觉。只有和刘海瑞在一起,任兰才能安心温暖的睡着,虽然一直与刘海瑞缠绵到了后半夜,但是她还是睡着了,将头埋入刘海瑞的怀里,身子蜷缩着,小鸟依人的睡着,睡的很安心,很踏实,很妥帖。
在她睡的正香的时候,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宽大胸怀离开了自己,这一下子,任兰就突然醒来了,然后一看身边,发现刘海瑞已经坐起在床上了,于是她伸手去抱住了刘海瑞的摇杆,懒懒的问他干什么去。
“兰姐,你怎么也醒来了?”刘海瑞见任兰用那双水汪汪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便斜过身子温柔问道。
“你醒来了我就醒来了。”任兰温柔的笑了笑,将头朝他怀里挪了挪。
“天亮了,我得上班了。”刘海瑞轻轻抚摩着她的一头秀发温柔的说道。
“不是九点才上班吗?”任兰仰起眼眸,依依不舍的说道。
“现在几点了?”刘海瑞自言自语的说着,侧过身子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发现才七点钟,于是放下了手机又躺了下来,一只手将任兰揽在怀里,一只手抓着她搭在自己肚皮上的滑嫩小手,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场‘众星云集’的饭局,便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她,问道:“兰姐,你觉得这次你有多大把握能拿到哄笨发区那块地皮?”
虽然昨晚的确是请到了那么多相关单位的领导一起来吃饭喝酒,而且在酒桌上那些领导们也都表达着一致的意思,但是任兰知道她初来乍到,大城市里的人际关系远比榆阳那种单一情况要复杂的多,这些当官的基本上都是两面三刀,就算口头上答应了,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定,对于这块地皮,西京市里有很多大公司都对此虎视眈眈着,她也显得没有多大的把握,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把这些关系都打好吧。”
“昨晚那些相关单位的领导都来了,我想问题应该不大吧?”刘海瑞果然对官商之间的人际关系处理没有任兰考虑的那么多,被昨晚饭局上的表面现场所迷惑了。
任兰听刘海瑞这么说,轻轻笑了笑,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既然我能请到他们,肯定也有其他人也会请到他们的,哄笨发区的这片地现在可是香饽饽,争的人太多了,林大发早已经来西京搞房地产了,他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了,而且肯定也在争这块地。”
“现在是你们榆阳市的煤老板们组团来西京搞房地产开发了。”刘海瑞听任兰说起了林大发,便开着玩笑说道。
任兰轻轻笑了笑,但笑的有点不自然,因为这其中的原因只有自己知道,她为什么要这要拼死拼活的总是与林家过意不去,与林家在生意场上拼斗,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她几次欲告诉刘海瑞,但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见任兰没有说话,刘海瑞便认真的看着她,问道:“既然兰姐你说你的把握不大,那为什么那些人还要去参加你的应酬?我觉得能来和兰姐你吃饭,那至少说明你已经走在其他人的前面了。”
“他们能过来,那是因为刘建国的邀请,他以他的名义摆的这桌酒席,虽然他们可能都明白,但是刘建国好歹也是市委办公室的主任,权利也不小,我的面子他们可以不给,但刘建国的面子肯定会给的,所以说这件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板上钉钉了,在没和政府签订开发合同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的。”任兰将这个事存在变化的可能性说的很清楚了,只有她明白孙局长、刘副区长,还有副书记是为什么会赏脸的。
听了任兰的话之后,刘海瑞逐渐明白了这个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看来不光是官场之中存在着风起云涌的博弈之争,看来商人之间为了某种利益也存在着一种没有硝烟的战斗,这场战斗最终鹿死谁手,谁能笑到最后,完全取决于谁与政府的关系搞得好,谁会得到政府领导的暗中支持,钱能解决的问题,权一定能解决,权能解决的问题,钱却不一定能解决。
“那这么说兰姐你……你该不会是还要任由郑秃驴那个老东西为所欲为吗?”这样想着,刘海瑞突然再一次担心了起来,皱着眉头用忧虑的眼神看着任兰问道。
任兰看见刘海瑞为了自己而显得惴惴不安的样子,心里再次涌起了一股暖流,更是因为两年来终于得到了刘海瑞的谅解,让她感动不已,只见她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双美目中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欣慰的说道:“小刘,你放心,姐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我该付出的已经付出了,我想有刘建国的关系,郑主任他也不会太过的要求我做什么的,就算他有什么不轨的想法,我也会尽量的拖延拒绝的。”
听见任兰这样说,刘海瑞心里也是很欣慰,至少可以说明一点,经过一夜的重温旧情,任兰已经彻头彻尾的对自己付出了真心,为了不让自己再因为她的‘陪伴’而生气,她会不惜对拿地产生影响而将郑秃驴‘拒之门外’的决心令刘海瑞感动不已,于是,他也显示出了一个男子汉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劲头,拍着胸脯说道:“兰姐,你放心,就算那老家伙在这件事上不准备帮你,我一定帮你拿到这块地皮!”
看着刘海瑞下这个保证的那股狠劲儿,任兰很是感动,但是她明白,凭借刘海瑞现在的地位,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的角色,想左右这块很多大老板争夺的地皮的归属权,简直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所以,她既是感动又是带着些嘲笑的意思,呵呵的笑着说道:“你能这样说我就很高兴了,我也不打算让你帮我什么,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不要让那个郑主任老是找你麻烦。”
刘海瑞见任兰是带着一种嘲笑的口吻对自己说话,好像不相信自己的本事一样,于是挑着眉头,显得有点不高兴的问道:“怎么着?兰姐你还不相信我刘海瑞的本事?”
任兰伸出白皙光滑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着,微笑着安慰着他的自尊心,说道:“不是姐不相信你,是你现在的能力实在帮不上我什么忙,只要你现在好好的没什么事就行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帮上我什么忙的,明白吧?”
一个男人,最怕女人说自己不行,见任兰居然对自己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刘海瑞就有点不乐意了,板起了脸,提高了嗓门说道:“那你就等着瞧吧!等你自己搞不定的时候你再看我怎么帮你搞定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刘海瑞一脸严肃,显得信心满满,其实他这也只是在任兰面前想找回一下自己男人的尊严罢了,这件事要是真的让他去办,恐怕真的很难办,因为他知道,争取这块地皮的人的确很多,这官场中的关系的确是复杂如网,以他现有的身份和人际关系,远远没有左右地皮归属权的能力,几乎可以说连一点左右的能力都没有,尽管他有苏晴这个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部长的大靠山,但是苏晴一直以来对刘海瑞的态度就是让他低调做事,不能在工作中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更不能与外面的人勾结在一起谋取利益,所以这件事他根本没办法去求助苏晴帮助的。
任兰见刘海瑞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被他那股倔劲儿给感动了,说真的,她一时间还真是觉得这个家伙有点不自量力的自信,不过至于刘海瑞到底是说大话还是什么,任兰也不知道,毕竟当初在榆阳市煤炭局的时候,他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安置科科长,但还是有着左右煤矿开采权的能力,所以,他到底有多神通广大,有时候任兰真是琢磨不透。于是,她轻轻笑着,说道:“好,等姐自己搞不定了,那就该是你一展身手的时候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小刘你有多大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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