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蕊抓紧统计的时候马德邦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后,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搁在烟灰缸上,也拿了笔直伏案计算了起来。去年因为单位办公楼在年去投入运营后,去年整整一年的财政预算全部用做办公楼的装修和配套设施的采购。今年刚开年不久,根据去年的预算来开,省财政厅今年对省建委的财政预算绝对不会低于去年的水平。马德邦根据这些事实和条件,每个硬盘的采购价格订到了五千元的天价,每台笔记本电脑按三万块钱计算,加之柜式空调不低于一万的预算,这样一算,整个采购下来的总额大概不低于七百万。加上预算空间和供货商的回扣,马德邦觉得在采购这一项,自己就可以弄到不少于一百万。
马德邦虽说是堂堂省建委副主任,但由于没什么实权,主内不主外,好处全被郑秃驴给赚了。他在建委这些年,就拿了点死工资,偶尔虽然有人送礼,但由于不是一把手,加之一直和郑秃驴貌合神离,钱财也不敢收,最多拿人家两条烟几瓶酒几包茶叶。想到这些,再看看现在的处境,马德邦简直后悔的要死,早知道有这种处境,还真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开了手脚去干,就算被郑秃驴弄走之前也算是能赚个盆满钵满了。
到下午下班前韩蕊将列好的采购清单拿上来报给了马德邦。马德邦看了看,韩蕊列出清单中各类办公用品数量只多不少,正合他心意。再按照自己初步拟定的采购单价,计算了一下总得采购定额,比自己初步估计的七百万要多出二百多万,将近一千万,这样一算,捞到的恐怕不止一百万了。刚好趁着郑秃驴不在,给他含糊的说一下这件事,抓紧一办,真金白银的钞票到手比什么都强。
虽然郑秃驴不在,但这事还得向他汇报一下,由他给财务部门打一下招呼,自己就可以下手了。于是马德邦一天之内第二次给郑秃驴挂去了电话。
这时郑秃驴正在参加宝鸡市城市发展规划论坛的开幕式,就坐在主席台的第一排,中间位置说河西省主管城市发展建设的副省长,依次是西京市市委书记、宝鸡市市委书记。郑秃驴位于第一排靠右手边的位置。主席台上宝鸡市规划局的领导刚致辞完毕,郑秃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马德邦打来的,便悄悄起身走出了会场,来到卫生间里接通了电话。
“喂,老马,什么事啊?”虽然私底下已经对马德邦做起了手脚,但表面上郑秃驴还是显得一团和气,语气很平和的问道。
马德邦也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语气极为温和的轻笑着说道:“郑主任,有个事我得向您汇报一下。”
郑秃驴愣了一下,心里猜想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呵呵笑道:“什么事老马你说,我还在开会呢。”
马德邦说道:“那我就直接说了,就是采购上的事情,不是去年因为预算花在办公楼的装修和配套设施上了吗,计划给职工发硬盘和给领导采购笔记本电脑的事情我想趁着刚开年给办了,以免影响单位的正常工作,还有空调的事,单位职工的怨声很大,我想顺便一起把空调的事情也给解决了,要不然职工没个良好的工作环境,也会影响正常工作的,还有就是今年的预算指标如果不尽快用的话,怕会影响年底上面的审计工作,郑主任您看?”
郑秃驴是个老油条,一听马德邦突然对自己分内的事情这么上心,而且一下子觉悟好像提高了不少,把职工的工作生活放在了首要位置,就知道其中有猫腻,采购上的猫腻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马德邦说到底不就是想通过采购捞上一笔嘛,好!这件事突然给郑秃驴提了一个醒。嘴角露出一抹阴笑,心想,好,老子正愁没什么正当理由把你这个老家伙弄下去呢。“哦,这个事啊,这个事不是一直都有老马你负责嘛,你看着办就是了啊。”郑秃驴故意将主动权交给了马德邦,让他钻进了网,只能自己收网。
“是这样的,郑主任,我这已经把要采购的清单列好了,单价也定下来了,现在就是给郑主任您说一声,财务那边还得您打个招呼才行啊。”马德邦这才说出了打电话给郑秃驴的原由。
“行,那我给财务打个招呼就是了,采购的具体事情老马你看着办就是了。”郑秃驴完全放开了采购权,等着马德邦犯错。
“那行,那我这两天就抓紧把这件事办了。”马德邦说道,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等着在采购上捞一笔,殊不知老狐狸郑秃驴却借着这件事能更好的对付他。马德邦到头来不仅不会捞到一分钱,反而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接完马德邦的电话,郑秃驴抓紧时间给财务处打了电话过去,让财务上在采购的事情上不要多问,留好采购票据就行。
趁着这次出差,郑秃驴完了巧妙手段将郑秃驴压在了单位让他寸步难行,本来还想再找一些理由进一步折磨他,但万万没有想到马德邦居然会自己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这令征途感到很喜出望外。现在网已经撒下去了,就等着收鱼。此时一切都朝着郑秃驴的想法发展,令他心情大好。晚上陪着参加论坛的各单位的领导吃饭时放开了肚皮喝酒,一直喝到最后有将醉未醉时,借口让一同前来的蓝眉扶着他上去休息。
因为晚上的饭局,除过高层一些领导坐在一起喝酒外,其他人都是以单位坐在一起,蓝眉也不认识什么人,郑秃驴又是省建委的领导,自己作为省建委的人,在众多其他单位人面前,实在没有理由不扶他。便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蓝眉搀扶着大腹便便满脑肥肠的郑秃驴走出了宴会厅。
一进入电梯,郑秃驴就贼眉鼠眼的盯着蓝眉色迷迷的笑着,看着她美艳动人的脸蛋,嘿嘿地问道:“小蓝,你晚上好像没怎么喝酒呀?”
蓝眉躲闪了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将头扭到一旁说道:“没,不认识。”
郑秃驴用领导的口吻“教训”她:“小蓝,你这可就是不懂事啦,今天的饭局规格多高你还看不出来嘛,副省长亲自坐镇啊,西京市市委书记、宝机市市委书记,其他兄弟单位的一把手,高官云集啊,连我都排不上号,你还不去和领导们喝两杯酒,给领导们留点印象,多可惜啊。”
蓝眉听他说起这些话来到头头是道,一点也不像喝多的样子,便松开了他的胳膊,扭过头不去看他。
“不过小蓝,你发现没有,你一进入会场,就是整个会场上的焦点啊,就连副省长都特意多看了你两眼,你这下可算是给咱们省建委赚足了眼球,我可没算白白带你来一趟啊。”马德邦笑眯眯的说着,一只手伸过去搭在蓝眉的肩膀上。
“别这样!”蓝眉一把拨开了他的咸猪手,颜正色厉的看了他一眼,又扭过了头,双手抱在胸前。
郑秃驴明白蓝眉能答应跟他来这里,就已经是放下了一切,这卑微的反抗只不过是在做无所谓的挣扎而已。反正也不急于一时,等到了房间再慢慢的来。于是,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嘿嘿的笑了笑说道:“小蓝,等会送我回房间了好好和我交流一下今天看见人家包机市成规建设的想法。”
蓝眉斜睨了郑秃驴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脸上凝起了忧虑的神色,知道一会到了房间,这个老狐狸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一会电梯到站,回到房间后,郑秃驴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直接四平八叉的躺下来,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色迷迷的笑着说道:“小蓝,坐过来,陪我好好聊聊。”
蓝眉极为不情愿的过去坐下,郑秃驴的一只手就一点也不介意的伸过来放在了她的腰上,不怀好意的抚摸了起来。
“郑主任,你不要这样子!”蓝眉义正言辞的拨他的手,却怎么也拨不开,知道挣扎是无谓的,可还是在奋力的做着没有希望的反抗。
郑秃驴翻了一个身,面对她,两眼放着淫光,脸上堆满淫笑,嘿嘿说道:“小蓝,我不要什么样子?你来都跟我来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
蓝眉面无表情
地说道:“我没装什么清高,但我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发生不发生关系,那得看我的心情,由不了你。”郑秃驴鬼笑着威胁说道,“你如果把我伺候的舒服点的话,说不定我就可以放你一马,你如果不配合我的话,那我对你就不客气!”
受到这样的威胁,蓝眉知道再做反抗也是无谓的挣扎,低下了头,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抚摸。
郑秃驴见蓝眉不说话了,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将手沿着她的衣襟伸进去,在她光滑如玉的背上抚摸了一会,然后绕到了前面,隔着奶罩抚摸她的小不点,虽然隔着一层厚厚加棉奶罩,但小不点的柔软和弹性依然清晰可辨。
抚摸了一会,郑秃驴把手从蓝眉的毛衣里抽了出来,拉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拽,经不住他的拉拽,蓝眉一不留神就被拽倒在了床上,郑秃驴随即爬了上来,将她压在了身下,带着酒气的嘴开始在印上她肉呼呼的耳朵。郑秃驴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每一次攻击,直接击中女人最为薄弱的敏感部位。当他轻轻用舌尖在蓝眉的耳垂上抵弄了一下,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立刻从蓝眉的中枢神经掠了过去,令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想做反抗,却又想感受这样奇特的快感,此刻的蓝眉,心里无比的矛盾……
郑秃驴的嘴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亲吻了一会,竟然沿着她的脸颊移动到了她的嘴边,一阵夹杂着烟草味和酒味的恶臭熏的蓝眉一下子清醒过来,紧紧的闭住了嘴。但郑秃驴似乎不亲吻她的嘴就誓不罢休,双手拽脱她的裤子,伸出舌头在她的香唇间用力的拱着,蓝眉死死的紧闭双唇,直到……直到郑秃驴用指尖轻轻在她花瓣洞的肉粒上揉搓了一下,一股奇痒难忍的感觉立刻沿着小腹直入脑海,经不住这样强烈的挑逗,蓝眉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啊了一声,郑秃驴的舌头便见缝插针的深入了她的嘴中……
在老家伙极为高超的技巧下,蓝眉渐渐陷入了疯狂前的“昏迷”中,竟然无法抗拒的也伸直了舌头去迎接郑秃驴的吮吸,忘情的舔了一会,双臂也不由自主的环抱住了他的脖子。蓝眉意外迎合的反应更加激发了郑秃驴的情绪,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焚身蚀骨的躁动难耐下,郑秃驴迅速的扒掉了裤子,分开了蓝眉的双腿,不管她下面湿没湿,就直接压了上去。只听“咕唧”一声,郑秃驴的巨根便整根没入蓝眉的身体,伴随着蓝眉陶醉的一声“呃”声。
郑秃驴开始在她的身体上上上下起伏,快速驰骋……
毕竟是五十多岁的老头了,岁月不饶人啊,即便是有着气吞天下的欲望,但也只能驰骋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啪啪了不足五十下,小腹里犹如有一只火球在来回滚动,最后冲出了身体……
“真爽啊!”郑秃驴释放后爽快的说道,喘着粗气在蓝眉香汗淋漓的身体上趴下来,里按紧贴着脸,喘着粗气诡笑着问道:“小蓝,干的你爽不爽?”
虽然也享受到了些许的快感,但更多的是受了屈辱后害臊的心态,此时红着脸的蓝眉一脸的害羞,眼眸中也因为屈辱而浸满了晶莹剔透的泪花,神色委屈的扭过头,一言不发。
下班回家后,因为年后刚上班,组织部开会,苏晴打电话给刘海瑞说很晚才能回来。洗过澡后刘海瑞躺在床上百无聊懒,便拿起手机给蓝眉打去了电话。
电话一直响了很久,陷入深深羞愧中的蓝眉仿佛没有听见一样,郑秃驴被这电话搞的有些烦躁,勾手拿起蓝眉的手机,一看是刘海瑞打来的,不假思索的就接通了。
“蓝处长,在干吗呢?”刘海瑞温柔地问道。
郑秃驴喘着粗气呵呵一笑,说道:“小刘啊,你打电话给你们蓝处长有什么事啊?”
一听接电话的人是郑秃驴,刘海瑞就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焦急地问道:“蓝处长呢?”
“干吗这么焦急啊?”郑秃驴听见他的语气便趁机用调侃的语气问道,“是不是怕她被人欺负啊?”
刘海瑞意识到自己一时反应有点太过激动,强抑住躁动不安的情绪,缓和了平静的语气,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没有,就是随便打个电话问一下。”
郑秃驴呵呵笑笑说:“她喝多了,我在她房间里照顾她呢,你不用担心,我一定把她照顾的好好的。”郑秃驴虽然没有直接把话说明,但是这么一语双关的话足以告诉刘海瑞,今晚他想对蓝眉怎么样就怎么样。
听见他这么说,刘海瑞立刻就明白这家伙肯定对蓝眉打起了坏主意,而自己一不是蓝眉的老公,二也不是她的家人,仅仅对外只是她的男部下。尽管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还是不能太过明显的表露出自己的紧张和担心,这让刘海瑞很是焦虑不安,情急之下,就故作镇定的笑道:“郑主任您明天还要忙呢,您也早点睡觉吧,蓝处长她喝多了就让她睡一晚上,用不着还要郑主任劳心劳神的照顾的。”
郑秃驴伸出一只手贪婪的揉搓着蓝眉而富有弹性的小不点,一边对着嘴角带着狡诈,对着电话说道:“这个你就不用多操心了,好了,我就先不和你说了。”说着挂了电话,直接关掉了蓝眉的手机,再一次将嘴印上了她雪白饱满的玉峰,用舌尖去卷上面那粒小不点……
电话突然被挂断,刘海瑞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知道情况不妙了,便继续打过去,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气的他将手机狠狠朝床上一甩,双眉紧锁,一脸焦虑。可现在蓝眉已经在数百里之外了,至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不清楚,但可以想到。幻想到那种场面,刘海瑞的心里就纠结极了,仿佛心在被人紧紧的捏住了一样,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不堪。
直到苏晴回来后,脸上才收了脸上的焦虑不安的神色。因为想到蓝眉明知道跟着郑秃驴单独出行无意识羊如虎穴却还偏偏跟着他去,就觉得她太不吸取教训,太轻浮了。这样一想,就把一腔热血全部挥洒在了苏晴身上,等她洗完澡后一上床,就如饿狼一样扑上去,疯狂的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吃了个遍,趴在她身上似乎亢奋到了极点,将苏晴伺候的死去活来,几次到达了爱的极限。
交完公粮,苏晴的脸颊上泛着陶醉的红晕,回味无穷的看着他,吁吁低喘着说道:“宝贝,你今晚怎么这么猛啊?”
“我一向都是这么猛啊。”刘海瑞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苏晴躺在床上娇喘着说道:“宝贝,和你在一起都多半年了,怎么每次和你都还是那么有感觉?你真的太棒了。”随着吁吁的呼吸,苏晴两只饱满的咪咪一起一伏,显得特别饱满。
刘海瑞嘿嘿的笑而不语,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去抚摸了一下,立刻就被打湿了整片手掌,坏笑说:“苏姐,你流了这么多水啊。”
苏晴_了他一眼,娇羞的道:“讨厌,还不是你弄的。”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恢复了正常神色说道:“对了,海瑞,我给你说个事,到下个月初上面要正式发文提你们建委配副处长的事。”
“真的啊?”刘海瑞一听到这个消息,暂时忘记了对蓝眉担心和埋怨,显得很兴奋。
苏晴点点头说道:“等正式一发文,我再给你们郑主任打个招呼,到时候一定把你提上去。”
“苏姐你真是太好啦。”刘海瑞撒娇似地挪过去揽住了她。
苏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道:“那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一下姐啊?”
“那是必须的。”刘海瑞一本正经的说道,眼神逐渐变得色起来,沿着她的身体缓缓滑下去,将头移动到了她的
小腹下,分开了双腿,开始对她的花瓣洞进行攻击。
在刘海瑞的突然进攻之下,苏晴舒服的“呃”了一声,微微喘气道:“宝贝,你又想干什么呀?”
“我要让姐你进入极乐世界,进入天堂。”刘海瑞坏笑着,伸出了舌头,舔向了那片女人最为脆弱的防线……
……这十多天时间,郑秃驴在外市的酒店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手里的把柄威胁着蓝眉就范,满足自己的淫欲。十多天的功夫,蓝眉被这个畜生几乎用尽各种方法来“折磨”和,那畜生在玩够了她的地带后竟然要变态的进入她的后门,作为传统女人,这已经是蓝眉的底线了,但在他以不答应就将照片散布出去的威胁下,还是屈辱的答应了他的变态要求,在回到西京市的前一天晚上,趴在床上撅着白嫩的臀,被郑秃驴这个老色鬼用舌尖在未曾开放过的菊花上抵弄了好一阵子,被他用舌头在上面涂满了唾沫,就硬生生的将那东西深入进去,那一刻,疼的蓝眉撕心裂肺,两行眼泪顺着眼角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床上,忍痛趴在床上,紧紧咬着后牙槽,被跪在后面的郑秃驴无情的摧残着那个地方。
直到第二天回到西京市的时候,蓝眉的还有一股钻心欲裂的疼痛,连走路显得都有些不自然,感觉痛得要死,自己又看不到那地方到底是破了还只是因为第一次被撑开而产生的剧痛。
一早将车停下来,刚好看见刘海瑞朝办公楼里走进,蓝眉从车上下来,看看四周没人,便喊了他一声,刘海瑞只是回头表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扭头继续朝前走了。
蓝眉知道自己这么多天一直关着手机,刘海瑞肯定是因为联系不到她因为担心,所以心里生气才不想理他,就加快步子小跑上去,在一楼楼梯拐角处追上他,笑盈盈地说:“小刘,怎么不搭理我啊?”
刘海瑞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说道:“我怕别人看见了影响蓝处长您的名誉啊,您最好和我保持一段距离,否则玷污了您的名誉我担当不起啊。”
“小刘,你在生我的气?”蓝眉收敛了笑容,神色显得很凝重,“因为我这十多天一直关机,但是你不知道,我没带充电器过去。”
“那我那天晚上打电话被郑秃驴接上是怎么回事?”刘海瑞脸色不悦地看着她问道。
这个时候有人走近了办公楼,蓝眉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就向他使了使眼色,刘海瑞暂时便不再追问她,转过头朝楼上走去,蓝眉离开他七八个台阶跟着走了上去。身后走来的男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他们,笑着问道:“蓝处长出差回来了啊。”
“嗯。”蓝眉微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二楼,蓝眉小声对刘海瑞说:“你先别去办公室,跟我来一下我那。”
刘海瑞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跟着她走进了办公室,蓝眉刻意转身反锁上门,说:“你坐下。”
刘海瑞听话的坐下来,在蓝眉走向她的办公椅时觉得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怪的,好像总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一样,但一时又看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蓝眉忍着上灼烧撕裂般的剧痛,在椅子上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坐下来,强忍痛苦,故作微笑说道:“还在生我的气啊?我不是有意要关了手机不接你电话的,去的时候忘记带充电器了。”
刘海瑞半信半疑道:“难道就不会买个万能充电器先用着啊?”说完点了一支烟吸着,没好气的看着她。
蓝眉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知道一天有多忙,天天开座谈会交流会,各种会议,根本没什么时间出去,从早到晚就是在酒店里呆着。”本来在来办公室之前刘海瑞问她的那个话题已经转移掉了,但蓝眉一时没有在意,又将话题引了起来。
刘海瑞就对这些事立刻失去了兴趣,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认真的看着她,直截了当的问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是郑秃驴接的?”
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到了蓝眉的痛处,令她的神色突然变得不安,怔了怔,撩了一把长发掩饰自己的不安,淡淡笑了笑说道:“那天是开幕式,省里的领导太多了,我喝多了。”
“那为什么郑秃驴会在你房间?”刘海瑞刨根问底道。
蓝眉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到刘海瑞肯定要问到这些,早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便看似不假思索的轻轻一笑说:“因为我喝多了,他扶我回房间的。”说完见刘海瑞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变化,便又补充道:“他第二天早上见到我说你打电话过来了,他接着接着电话就没电了。”
蓝眉的谎言编的天衣无缝,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到有任何破绽和值得怀疑的地方,但刘海瑞又不是笨蛋,郑秃驴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不了解吗,有这么好的机会和蓝眉单独一起出差,怎么可能不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和行动呢。果然,在他脑海里想着这些问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蓝处长的时候,蓝眉因为心虚,就扭着头躲闪他的锐利的目光,就在扭头的一瞬间,刘海瑞突然发现她脖子上有一块深红色的吻痕。蓝眉被郑秃驴办了事,这是刘海瑞已经确定无疑的事,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反应也就没有那么强烈,而是弹了弹烟灰,起身直接走上前去,来到了蓝眉背后,故意佯装温柔的说道:“蓝处长,出差这么长时间了,一定累坏了吧?我帮你揉揉肩,按摩按摩。”
蓝眉并不知道刘海瑞这个举动意欲何为,斜扬起脸,一脸温馨的说道:“小刘,还是不要了,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的,我们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行,不能让人家说闲话了。”
靠!在我面前装!刘海瑞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即笑呵呵说道:“没事的,门都被蓝处长你给反锁了,还有谁会看见呢,我帮你揉揉。”
蓝眉便不反抗了,靠在老板椅上享受起了刘海瑞手指上的功夫,还别说,他手指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大小合适,对被郑秃驴摧残的全身疲惫的蓝眉来说,还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看见蓝眉这般模样,刘海瑞心里特别来气,恨不得赏她两个大嘴巴子!他不明白自己所认为的贞洁烈女为什么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是想干什么?如果说耐不住寂寞,想被男人滋润,难道自己的威猛阳刚比不上已到垂暮之年的郑秃驴吗?他愈想越气不过,然后揉着揉着突然就惊讶的叫道:“蓝处长,你脖子上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一片?”说着就将她的领子朝一边拽开,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
蓝眉这下才惊慌了起来,回来之前还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让刘海瑞看见自己脖子上被郑秃驴嘬出来的疤痕,谁知却偏偏忘记了。“酒店的床不干净,痒的很,挠出来的。”蓝眉神色明显惊慌起来,慌乱的将领口拉紧,系上了脖子上平时敞开的一粒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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