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这赎罪方式,苏静真是又气又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斥责说:“刘海瑞,你好下流哦。”
刘海瑞却突然鬼笑着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将办公室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一看他的意外举动,苏静便加快了心跳,在他狡诈般笑着向她走来时有点惊慌又有点悸动地问:“刘海瑞,你……你干嘛关门?你想干嘛?”
“我向你赎罪。”他色迷迷地笑着走上前近在咫尺地说。
苏静有点心慌意乱,两双眼睛近在咫尺的凝视着对方,“你……你别胡闹了,这可是在办公室啊。”苏静惊慌失措地说着,将身子朝后靠了靠,他一言不发,一脸坏笑朝前将身子探出去,一来一去,她几乎躺在了办公桌上,他顺势压了上去,身躯太大,压在她娇小的身材上,不知是因为太沉还是因为太紧张了,让她不禁“呃”了一声,玉手推在他肩膀上小声哀求说:“不要了……这是办公室……不要了。”
“没事,我把门反锁了,谁敲门都不会开的。”他一边说一边将嘴挪到她尖巧的下巴上轻轻吻了起来。
坚硬的胡茬轻轻刮在下巴上让她感觉痒痒的,微微扭着脖子坐着微弱的挣扎,呼吸有点急促地说:“别……别了……被人知道了不好的……”
感觉到撑在肩膀上的一双手无缚鸡之力,就知道她这只是矜持的表现而已,便将嘴沿着下巴朝下移动,一点一点吻过她的脖子,移动到领口,两团高耸因为她背靠在桌子上而露出了一部分来,当舌头亲吻上这白花花的“北半球”时她的
双手从他肩膀上无力的垂落了,身子微微蠕动着,喃喃地喘气了香气。在他熟练的挑逗下苏静很快就进入了迷醉的状态,一双深邃的水眸半眯着,外国人般丰润的嘴唇轻微张开,满脸通红,整个人已经感觉浑身酥软了,尤其是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的皮肤好像在微微跳动一样,仿佛爬上了无数蚂蚁,有种掏心的感觉。
半推半就了一番,躺在桌子上轻轻扭着娇小的身躯享受着他用嘴带来的酥麻感,被紧身牛仔裤紧勒的两腿间逐渐湿润了,从小小的花瓣洞里缓缓浸出了一些湿滑的液体,一点一点浸出了牛仔裤,在紧勒的裆部位置印出了一个小小的湿斑。
因为是在办公室,还是要考虑一下环境因素,在亲吻她半个乳房的同时将手沿着她腰部曲线抚摸下去,移动到牛仔裤扣子,轻轻一拉,“嘣”一声,扣子应声解开,再将拉链轻轻一拉,抓住裤腰朝下拉扯起来,与此同时苏静抬起了压在桌子上的,配合着让他很容易就将牛仔裤脱到了脚踝处,两条白长就露出了大半截,一双大腿中央最神秘的部位被一条浅粉色丝质小裤衩包裹着,中央位置早已经被从里面浸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一片,紧贴在饱满的蝴蝶逼上,由于质地轻薄,里面一片褐红色的好东西若隐若现。
下半身已经剩下了一条小裤衩,上半身只亲吻了半只乳房,连包裹在34D大小的内衣里的乳头还没舔两下。根据经验,在开战之前无论如何都要舔一下乳头,那东西可以说是女人除了下面外最为敏感的部位了,让那东西有了感觉,那么女人内心里的需求感会更上一层楼。苏静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小西装,里面套着一件白色低胸桃心领体恤衫,真丝质地,弹性很好,便用手将它朝下一扯,一对被黑色内衣包裹住的傲人酥胸就出现了,只不过乳头还包裹在里面,于是他粗蛮地将罩杯朝下一扯,两团白花花的好东西就出现了。拥挤在乳下的罩杯将这两团白馥馥的大馒头几乎扛到了脖子上,从视觉上来看好像显得更加饱满丰挺,随着她的呼吸忽忽晃动着,真是肉感十足,快将他的眼球引爆了,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吞住了其中一只粉红色乳头,在那一瞬间苏静全身仿佛触了电一样,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从乳头上传到了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并且低沉而快意的“呃”了一声。
一边换着吮吸两颗粉红的乳头,一边伸出一只手放在两腿间饱满的小山丘上轻轻抚摸着,在这样刺激的挑逗下,蝴蝶逼了已经流出了太多的淫水,将他的三根手指全部打湿了。
看样子苏静这个洋娃娃已经完全进入了女爱的状态里,只等他将自己的庞然大物开进她肥沃的土地里好好的开垦一番了。
苏静在他的一番挑逗下展现出一个女人在嘿咻前迷人的姿态,星目迷离,红唇微张,表情陶醉。这么一个洋娃娃般的姑娘给他一种另类的视觉享受,一直想找个洋妞体验一下,苦于没有机会,那就先拿她开刀吧。他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从“天安门”里掏出硬邦邦的老二,扶着它慢慢的靠近她的下面。由于她的牛仔裤没有完全脱下来,不可能分开两腿将身体压上去,看来这个姿势无法进入。于是抬起头说:“苏静,你趴着,这样进不去。”
苏静这会一点也不反抗了,一言不发,很乖巧的从桌子上起来,背过身去双手扶在桌沿上,撅起了浑圆饱满的香臀,丝质小裤衩里的那条缝隙因为小裤衩被打湿紧贴在上面的缘故显得若隐若现,圆鼓鼓的一小片,看起来特别诱人,尤其是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了一些液体,显得下面就更加水润了。
他将小裤衩朝下缓缓的脱到膝盖处,她就这么撅着对着他,被小裤衩包裹着的一片圆鼓鼓的东西就露出来了,粉红色水润的缝隙很窄,阴唇很薄也窄,几乎像没有一样,缝隙两旁是肥厚的柔柔,将花瓣洞夹在中间,显得肥嘟嘟的,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逼,那次趁着醉酒上她时心太急又害怕,也没注意过,现在才发现原来苏静下面竟是一千个女人之中据说才会有一个的蝴蝶逼,肥嘟嘟的,嘿咻起来肯定舒服无比。
按耐不住要急于体验一下了,一手扶住硬家伙,一手扶住她纤细的柳腰,一点一点靠近,将大家伙的头慢慢的往进插,刚刚进去了一个头,就感觉到很紧很热的感觉,虽然苏静已经二十五六岁了,但怎么下面还这么紧呢,好像刚成熟的婷婷的下面一样,将宝贝紧紧的吸在里面,湿热紧俏,太舒服了。越是越难以进入,就越有一种让男人要征服的欲望,他小心翼翼的用力朝前挺着腰杆,大家伙一寸一寸的别入里面,两旁肥嘟嘟的肉因为中间进入了一根这么粗大的火腿,就显得更加肥厚了,真像是汉堡夹热狗。
在他的“步步进逼”之下,苏静不时发出低沉的“呃”声,下面胀鼓鼓的好像着了火一样,同时又麻又痒,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微微颤抖了气来。
“苏静,舒服吗?”他一边问一边开始慢慢的了起来,随着,两旁的肥肉在忽闪忽闪的晃了起来,花蕊四壁却是粉嫩的肉紧紧与自己的老二摩擦不已,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强烈了。
“呃……稍微快一点……好痒……”苏静已经被他用那傲人的家伙征服的有点情难自已,微微的扭动着肥美香臀迎合起他的撞击,紧身的小西装由于趴着而缩到了上半身,露出一截柳腰玉背,她的上半身出了一对傲人的咪咪,其他部位都很瘦弱,尤其是腰肢细的只有一尺五左右,但沿着细腰朝下的部位又好像是一个突然开大的喇叭口,沿着陡峭顺滑的曲线勾勒出了肥满高翘浑圆的臀部,过了臀部,连接着的两条腿却又恢复到了上半身的质感,修长白嫩。可以想象一下,亚裔女孩子的身材长成这样子,真是一点也不必欧美女人的差劲儿。经过体验才知道,原来这个苏静不光是容貌五官有点神似外国人,这身材也是比肩欧美女人。
她的身材有些娇小,但该大的地方大,该紧的地方紧,在嘿咻的时候虽然不如成熟女人那般喜欢放纵快意的大叫,但这嘤嘤如泣般的低音呢喃就好像一曲风格独特的音乐一样,对于听惯了大众口味的人来说会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正是因为如此,这次在办公室里和苏静干这事,他感觉精力特别充沛,抱着她肥嘟嘟的粉臀以极快的频率和极大的幅度“啪啪啪”撞击着,挥汗如雨,不知疲惫。
苏静这块肥沃的土地在他卖力的开垦下愈来越肥沃,好像一场春雨滋润过一样,花瓣洞里肆意从中浸出,沿着她的大腿内测缓缓流淌而下,其水之多,好像是尿了裤裆一样,一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小裤衩所在的膝盖处,并且还在源源不断从泉眼深处冒出。
“苏静,爽吗?”他用力的碰撞着她问。
“嗯”苏静点着头,扎在一起的头发因为晃动而吹散几屡,半遮了漂亮的脸蛋,风情无限,“快一点……我受不了了……快用力……我快到了……”她用肥大的越来越用力的迎合起他的撞击,给他的冲击力特强,真是从视觉和感觉上一次又一次的上了一个台阶,下面也因为她逐渐强烈的反应而感觉强烈起来,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速度。
七八分钟后,在她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快要趴在地上时,他拖住她的加快速度撞击了十几下,一股强烈的尿意从老二中汹涌而出,浑身颤抖了好一阵子,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气喘吁吁起来,如此一来,两人一起坠入了快活的云端。老二还留在她的花瓣洞里,不知是还是淫水,从她的花瓣洞里一股一股流淌下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了小裤衩上。
“到了么?”他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耳语问。
“嗯,你没感觉到吗?”苏静喃喃说道。
经她说,他突然感觉到她的下面在剧烈的收缩着夹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将它吸进去一样,紧紧的包裹着,因为收缩带来的触动,还在隐隐的传来一阵一阵的感。“感觉到了,你下面在收缩。”他轻声耳语道。
“快起来吧,我腿上流的到处都是,我擦一下。”苏静无力地说。
他从她背上起来,将大家伙从她水汪汪的花瓣洞里抽出来,随手撕了卫生纸擦了擦,放回了原位,拉上了拉链。
苏静从桌子上微微起身,弯腰看看自己下面,已经被和淫水涂的模糊一片,两条大腿上流了两行,连膝盖处的小裤衩上都沾了好多淫水,红着脸看了一眼他,小声抱怨说:“给我弄的满身都是,脏死啦。”说着从桌子
上撕了一些卫生纸稍微擦着处理了一下,提上裤子,整理了着装和头发,走上前去打开反锁的办公室门往出走。
“去哪儿?”刘海瑞问她。
“去一下卫生间。”她回头说,接着又妩媚地_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弄里面了,我不弄出来会怀孕的。”
他鬼笑了下,目送她去出去,点了支烟回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吸着烟回味起刚才的好事。
随着一阵噔噔噔高跟鞋踩地的脚步声传来,李菲菲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门口,冷冰冰地说:“张局让你过去一趟。”那样子好像在对着一团空气说话一样。
还没等他调侃两句,李菲菲就转身走了。
坐了一会,吸了两口烟,将烟疵灭才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办公室。到了张淑芬办公室问她什么事,她正在思考什么,抬头表情严肃地问他:“小刘,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下去检查一下任兰的小沟煤矿,矿上的安全心里有数吗?”
这一问让他一时有点答不上来了,自从黑河煤矿关闭后,他还没去小沟煤矿检查过,因为是任兰的企业,他对新茂矿业所属的煤矿基本上没怎么认真检查过。怔了片刻,笑呵呵说:“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张淑芬突然横眉竖眼勃然大怒道:“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于海平副市长今天上午去小沟煤矿检查发生什么事了?”
于海平这家伙去矿上检查了?看见她突然发怒,刘海瑞一时半会有点愣神,“他怎么下去检查也不给我们局里说一声啊?”他对此疑惑不解。
“人家是副市长,市常委,下去检查还需要向我们局里汇报?他刚接替余引良主抓煤炭工作才多久,一下去检查就出了问题,而且问题不轻!”张淑芬脸上的表情颇为生气,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几把,气呼呼的喘着气。
从她这么反常的表现可以断定小沟煤矿出了大事,他一下子就有心虚了,这刚报完公务员考试的名,还没到离开的时间,怎么就出现了意外了?“是不是……瓦斯爆炸还是?”他揣测着问。
“不是瓦斯爆炸也不是透水,是于海平副市长坐缆车快下到井底的时候缆绳突然断了,幸好快到井底了,于副市长没什么大碍。”张淑芬缓和了语气说道。
一听是这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副市长在缆车上坐着缆绳竟然断了?这比矿难的后果可严重多了,幸好他没事,万一不行殉职,那小沟煤矿可就倒霉透顶了,从安全的角度来说他这个主管煤矿安全的安质科长不仅职位不保,可能还会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于副市长现在……在哪儿?”他颤颤巍巍地问她。
“回市政府了!要不了多久肯定会专门开会说这个问题的!”张淑芬说。
果然不出她所料,话刚一说完,一辆奥迪就缓缓开进了煤炭局院子,司机下车小跑着打开后排门,于海平一脸怒火地下了车,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办公楼。
看见李菲菲在阳台上给她使眼色,张淑芬起身走出去一看院子里停的车是于海平的专车,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连忙返身回到办公室里给刘海瑞慌张地说:“于海平市长来了,你先下去。”
刘海瑞哦了一声,忙快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刚一走到三楼楼梯口就和于海平撞了个正着。在市委开会时见过于海平几次,于海平也对前任余引良器重的这个小伙子有所目睹,两人愣了一下,刘海瑞连忙热情的打起了招呼:“于副市长您大驾光临啦。”
“小刘,是叫小刘吧?”他面无表情地问他。
刘海瑞点点头说:“是的是的。”
“小刘,急匆匆干什么呢?带我去你们局长那。”说完于海平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带路。
刚想溜走呢,这就被他抓了个正着,真是倒霉透顶了。于是他只能冲于海平呵呵地笑了笑,转身走在前面硬着头皮将他领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口,回头唯唯诺诺地假热情说:“于副市长,这就是我们张局办公室了。”
于海平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在门上敲了两下,冲里面喊道:“老张,在不在?”
知道他来了,张淑芬才支开刘海瑞将门关上的,这会在里面有些担心他来局里是不是来找麻烦了来,一边热情地应道:“在,在。”一边连忙走过去打开门,热情洋溢的邀请他坐下来,又吩咐刘海瑞给他端茶倒水。
刘海瑞沏了杯茶水端来给他放在面前说:“副市长您喝水。”
放下杯子张淑芬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溜开,就在他心领神会准备偷偷溜走时于海平转脸叫住他问:“小刘,你去哪?先别走,我今天来有事和你们谈!”
“哦”他心虚地笑着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等着准备挨训,挨训是小事,如果因为副市长大人在矿上受惊而将自己给撤职了,那可就不太光彩了。
“于副市长,您身体没事吧?”张淑芬殷勤地关心道。
“我的身体有事没事倒是小问题,关键是你们煤炭局的工作,我这一下去检查,就差点把命搭上去!”于海平严肃道,“这刚一开年,我接管煤炭工作还没几天,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煤炭局的工作是怎么做的?老余以前经常在市委会议上夸你们煤炭局的工作做得如何好如何到位,我看也未必!”
张淑芬和刘海瑞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刘海瑞低下了头,张淑芬的脸有些红,支支吾吾地说:“于副市长,这刚开年,工作才刚开展,还没好好的下去检查,既然副市长您今天发现了问题,我们煤炭局一定重视起来解决问题。”
“发现了问题才解决?那岂不是太晚了!咱们一再强调要煤炭工作要求稳务实,不能搞虚的一套!在问题发现之前就要消化掉!尤其是这安全工作,你们这是怎么搞的?简直是搞得一团糟!”于海平阴冷着脸批评道。
张淑芬的神色极为难看,尴尬地笑着说:“于副市长您说的是,您的批评我们局里一定虚心接受,认真改进工作方式,协助您搞好煤炭工作。”
“老张,你也就别奉承我了,关于煤炭工作上市里是有专门的规章制度的,出了问题要问责责任人的,今天虽然我没出什么事,但钢丝绳居然会断掉,这足以说明平时在煤矿生产经营工作有多少安全隐患存在!我这刚接管,还没认真检查,就今天的事情你们下去写个书面汇报材料报上来。”说到这里于海平将话锋一转,矛头对准了刘海瑞态度严厉地说:“尤其是你,刘科长,局里的安全工作是你主抓,你说你的搞什么名堂!老余之前还一直很器重你,说你安全工作搞得很不错,这就是你搞的安全工作?你给我下去好好反思一下!给你三个月时间,好好排查一下各个矿上的安全隐患,你是年轻同志,不能坐以待毙!如果还发生什么安全问题,我扯你的职!”
虽然于海平的话听起来后果挺严重,不过就今天他受惊的事来看,只是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暂时的职位还没受到什么实质性威胁,不到两个月时间就参加公务员考试了,只要以科长的身份顺利考完试,拍拍走人,榆阳市的烂摊子他也懒得管了。
“于副市长,我知道了,我一定吸取教训,抓紧时间下去认真排查一遍,保证不给您添乱子。”刘海瑞态度陈恳地向他下了保证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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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小子记住你说的话了,要是再出现什么安全隐患,我绝对不会向今天这样放过你!”于海平警告说。
刘海瑞连连点头。
于海平缓和了一些语气说:“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老张还有点其他事情要谈。”
看于海平没那么生气了,刘海瑞才面带假笑点点头,悻悻的离开了张淑芬的办公室。一回到自己办公室,苏静就问:“你上哪里去了?”那神情举止好像因为刚才嘿咻了一次连科长也不叫了。
“去局长那了。”他回到位子坐下来,想着于海平去煤矿微服私访的事情,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出来这家伙对自己和余引良对自己的态度截然相反。这也想得通,自顾以来中国官场的规矩就是人走茶凉,余引良一调走,作为他的嫡系,于海平自然不想让他出头,暂时看来刚刚上任也找不到什么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对付他,只能给他来个敲山震虎。
苏静斜睨着他,黑框眼镜下的那双水眸含情脉脉的,关心地问:“去局长哪里干嘛去了?我刚才看见市委的车来了,哪个领导又来了?”
“接管煤炭工作的于海平,于副市长。”他若有心思的答道。
“又是一个于副市长,那个于副市长刚走,接替的又是一个于副市长。”苏静作为一个普通科员,没见过于海平,还以为他和余引良同姓呢。
“不是一个姓。”刘海瑞解释道,“和干字差不多的于。”
他大的这个比方把苏静一下子给逗得噗哧笑了,咯咯地说:“看你打的什么比方嘛。”
刘海瑞看她乐不开支的样子,默念了一遍“干”,脑海里就浮现起了半个小时前在办公室里和这个洋娃娃干的事情了,便冲她诡笑了一下说:“你想哪儿去呢!”
苏静乐不开支的笑了一会,笑容慢慢消失,有点黯然神伤地凝视着他,一双水眸柔情百媚,温言细语地说:“你真的打算考省建委的公务员,不在煤炭局发展了?”
“不了。”他点点头,“现在主管煤炭工业的副市长一换,你想想作为余副市长手下的得力干将,我以后还能在榆阳市立足嘛,人家于海平肯定会想办法将他的亲信插在重要岗位上的。”
“你说的也对,不过去了省建委你就能立足吗?省里的关系可比榆阳市要复杂多了的。”苏静告诫说。
刘海瑞叹了一口气,摸了一支烟出来点上,吸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哎,省里的关系再复杂总比我在这里得罪了那么多人还呆着要强,换个新环境不得罪那么多人就是了。”
苏静垂下长长的睫毛想了片刻,说:“刘海瑞,你如果到时候真的考上了建委的公务员,以后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堂姐帮忙,一般困难她都可以解决的。我把电话号码给你。”说着苏静就掏出手机找到苏晴的手机号,给他念了一遍。
刘海瑞心里暗自发笑,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保存上,对她感激地轻笑说:“苏静,谢谢你了。”
“没事,谁叫咱两在一个办公室上班呢,而且你还是我的领导呢,再说自从你当上科长这两年可没少在工作上照顾我,大大小小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你自己完成的,哪像以前宋继红那样,什么事都交给咱们两个干。”苏静浅笑着数落起他的好来。
刘海瑞笑笑,再次给她交代说:“苏静,我报考公务员的事你暂时给谁都别说哦,万一这事传到张局耳朵里去,她肯定会误会的,以为我不想跟着她干呢,那在考试之前这段日子我可就不好过了。”
刘海瑞之所以能下这么大的决心去考省建设委员会规划处的科员,一方便是有苏晴在背后鼎力相助,另一方便又能放心这么离开,不担心他一走会有对任兰“秋后算账”打击报复新茂矿业,是因为他在上一件事上已经给张淑芬和王纯清打了一个死结,将他们和任兰绑在了一条绳上,私底下有干股协议,他们也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能够顶着改制成绩的光环安全的离开煤炭局前往省建委工作,在六月份前往省上参加公务员考试之前这一段时间里,刘海瑞在工作上开始认真仔细了起来,凡是一些破事烂事也都忍耐了没有怨言,竭尽所能的让现在主管煤炭工作的于海平满意,对自己找不出什么毛病来,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度过了两个月最为让他紧张的时期。
前往省上参加公务员考试的前两天晚上,他洗了澡一坐在电脑前就接到了苏晴的电话:“小刘,现在有空没?”
“有啊,刚洗完澡在家里呢。”他应道,准备开口问她关于公务员考试的事,她可是答应过自己在考试之前会透漏一些试题内容过来的,自己这两个月也没怎么复习。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苏晴就说:“那就好,你赶紧上网,我给你传点东西过去,有关考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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