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芬软软的扑在他怀里,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软乎乎的大奶上,眯起眼睛急促的呼吸起来:“小刘,抱我上床,干我!”
“张局,我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你。”刘海瑞嘿嘿笑着,眼睛里闪起淫荡的光亮,握着她白馥馥的饱满莲房用力的揉捏着,张淑芬随之身子一下一下的颤抖着,身子逐渐燥热起来,那种麻酥酥搔痒痒的感觉让她的骨头都快融化掉了,趴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起来。“快抱我上床,我受不了了,我要!”
刘海瑞拦腰抱起她,扛到了床边,慢慢弯腰放下,她的胳膊勾住刘海瑞的脖子,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来,抬起头用力的住刘海瑞的嘴唇,鼻孔里发出粗重的呼吸,空气顿时被点燃起来。
张淑芬像只饥饿的野兽一样吸着他的嘴唇和舌头,紧闭着双眼,伸手摸索到他的皮带,熟练的解开,将他的腿子用脚踩着推掉,一个用力,刘海瑞被她翻过来压在下面,白花花的大就压在了他嘴上,宝贝一阵温热,被她含进了嘴里,快速的吞吐起来。
刘海如这才看清她白嫩的缝中还夹着一条细细的带子,这不是那天陪她一起买的吗?穿着它别有一种吸引力,特别性感,让情趣大增。
“舔,快舔啊!”张淑芬边舔他的边急促的催促他,腾出一只手将夹在缝中的带子拔到一旁去挂着,用力的坐下去,直接坐到了刘海瑞的嘴上面,那花瓣洞口湿润温热,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儿,
张淑芬一边吮吸他的尘根,一边前后晃动腰肢,用私处在他嘴上摩擦,鼻孔里发出粗重舒爽的呼吸声。
“痒……好痒……好痒啊……”她抬起头甩着齐耳的短发,起身转过来,握住他的宝贝咕唧一下坐进去,刘海瑞感觉下面一热,被完全吞进了花瓣洞里,连根淹没。
……
第一次做完,刘海瑞的宝贝已经有点发疼,她干起这事来实在太疯狂了,动作幅度真大,好像不用力就没感觉一样。
干完一次,张淑芬的酒也醒了,躺在一旁喘着气,说:“小刘,每次和你做我都能高潮,和我老公还没高潮过,你的东西太大了,感觉好满足……”
休息了一会,张淑芬呼吸平息下来,侧过身,意犹未尽地望着刘海瑞,在他汗漉漉的结实胸肌上揉搓着,说:“小刘,你的身体真的是太棒了,那东西又大,太厉害了……”
刘海瑞得意洋洋地笑道:“能让领导您满足,那是我的荣幸啊。”
张淑芬说:“少贫嘴!油腔滑调的!今天你演的小品很成功,连余副市长都忍不住夸奖了一番。”
“主要是其他节目太循规蹈矩了,倒不是我演的好。”
“你还得了便宜卖乖啊!看余副市长多器重你,吃饭时都让你坐他旁边了,不过小刘你还真有眼色,整个饭间就你跑得最勤快,估计余副市长对你的印象很深刻哦。”
张局既然都这么觉得,让刘海瑞感觉心花怒放,笑嘻嘻地看着她,说:“能取悦领导,那我也算是这段时间没白演练那个小品啊。”
“光油嘴滑舌伶牙俐齿还不行,工作也得搞上去!要不然我怎么帮你换岗位呢!”张淑芬板着脸警告他,“我们两虽然是这关系,但终归见不得光,我虽然是一把手,但局里的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张局,你意思是我的工作搞得不好喽?”
“不是,但张处长每次见我,总是给我反应说你对工作没上进心,是这样吗?”
“张局,有些话我们这些小人物没法给你反应,张处长是对我有成见,因为我发现了他一个秘密。”刘海瑞故作神秘地看着她。
张淑芬挑起柳眉,好奇地问:“张达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刘海瑞诡异地笑了笑,说:“当然有咯,就像张局一样,不是也有秘密嘛。”
“你是说张达在局里有情人?”张淑芬猜疑问他。
“不是,张处长有一次想……”刘海瑞本想说张达在仓库对张局堂妹张芬芬霸王硬上弓被他发现的事,突然想到他也和张芬芬扯不清,觉得说了这件事有可能暴露了自己,于是连忙打住了。
“想什么?”张淑芬焦急地问,任何人总是对身边熟人的秘密倍感兴趣。
“他想……他想……”刘海瑞突然想到了张达也想霸占白玲的事,便诡笑说:“他想霸占那个保洁工白玲。”
张淑芬恍然地点点头,说:“那个白玲家里蛮可怜的,老公瘫痪在床,她一个人支撑着家里。不过白玲这个少妇长的倒是挺好看的,难怪张达对她动心呢,那怎么会被你发现呢?”
“本来我也不知道,那天见白玲坐在后勤处台阶上哭,我就问她为啥哭。她说是张处长要把她辞退了,她不想丢掉那份工作。我问她为啥,才得知她去张处长家里送礼,张处长想占有她,结果被他老婆回来打扰了好事,怕她老婆来局里闹,就想辞退她。我觉得白玲那女人的确挺可怜的,就带着她去找张处长,毕竟她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没有理辞退啊,我没让张处长辞掉她,可能就是因为这事,张处长对我有了成见吧。”
刘海瑞这番话说得一脸平静,甚至看起来有点侠义之气,往自己脸上贴了点金。
张淑芬明白地点点头:“这么说张达是在我面前诋毁你喽,那张达,怎么那么小心眼呢!小刘,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你对工作挺负责的,在白玲这件事上你的做法是对的。毕竟她也算是你们后勤处的,不管是临时工还是正式工,至少要能为下属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这件事你做的是对的。”
张达这畜生竟然在张局面前诋毁老子!老子今天也在张局面前道道你的不是!让你的吃不了兜着走!看谁能笑道最后!靠!
“领导,虽说我现在不喜欢后勤处的工作吧,但在任何岗位上我也都是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的,张处长那么大的领导,咋就那么小气呢。”刘海瑞在张淑芬面前有意无意的戳弄了几句张达。
“他再大有我大吗?”张淑芬轻笑问,“煤炭局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做领导的没一点胸怀怎么能行呢!”
刘海瑞听见什么东西吱吱的响动,仔细聆听了一下,发现是手机震动的声音,朝床头柜上看了一下,见是张淑芬的摩托罗拉在震动,便提醒说:“领导,您的手机在震动。”
张淑芬翻转过身子,伸手够着手机,拿到面前一看,表情有点不耐烦。刘海瑞见她神色异常,凑过头去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老公来电”。
“领导,您老公咋这会打电话来啦?”他问道。
“谁知道。”张淑芬转脸对他叮咛说:“别出声,我接一下。”随即按了接听键,脸上浮起笑容,温柔地说:“老公啊,怎么这会打电话给我呀?”
“淑芬,我在回榆阳的高速上,再有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了,你给我准备吃的,肚子有点饿了。”
“啊?怎么今晚回来了啊?”张淑芬情急之下反应有点异常。
“怎么?元旦放假啊,你没在家吗?”她老公听她的反应异常,起了疑心。
“噢,我还以为省委不放假呢,到年底了应该很忙吧?”张淑芬很快反应过来,温言细语地说道,转过脸朝刘海瑞睁圆眼睛慌然地砸了砸嘴唇,那样子挺调皮的。刘海瑞躺在一旁无声地笑了下,伸手握住她饱满的奶子抚摸,张淑芬感觉麻痒难忍,屏住呼吸,翻着白眼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搞。
“政府单位嘛,再忙也法定节假日还是要放假的。”他老公说道,“那好,我先不和你说了,你准备点吃的给我。”
“回来干脆去外面吃吧,家里也没菜,不好做饭。”张淑芬不是不想做饭,而是现在人在酒店里,等回家去怕时间赶不及。
“那行吧,先不说了。”
挂了电话,她握住刘海瑞的阳物着,挑眉问:“是不是还想来一次啊?”
“好啊。”刘海瑞兴冲冲说,他知道张淑芬要急着回去,哪还有时间再嘿咻呢。
“好什么好!我得回去了,有时间再让你好好伺候我一下!”她说着坐起来,弯腰去刘海瑞的阳物娴熟地舔了一会,“啵”地用力吸了一口,弯腰从桌上拿起金丝边眼镜戴上,穿起了衣服。
刘海瑞将身子挪过去,抬起她一条腿,对准那花瓣洞口用力一抵,便顺滑地去了,张淑芬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搞的一下子玉体酥软下来,穿上了雪白的衬衣,又侧身瘫倒在床上,急促呼吸起来,紧身衬衣包裹下的奶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胀的似乎要把纽扣绷掉一样,短发带着金丝边眼镜,上身穿着白色紧身衬衣,这着装打扮实在让刘海瑞太有感觉了,双手扶在她的细腰上用力的撞击,“啪啪啪……”发出肉与肉拍打时清脆的声响。
沉沦在的快感中几分钟后,她突然回过神,连忙推开刘海瑞,喘着气说:“小刘,别搞了,再搞我赶不回家了!下次再让你好好搞!”说着朝前挪了一下,刘海瑞的大家伙便滑出了湿漉漉的花瓣洞口。
张淑芬连下体擦都没擦,将的细带子从雪白的蛋上放回那条中,抓起裤子穿上,下了床穿好高跟鞋,从椅子上取了呢子大衣,回头说:“小刘,我先走了,你刚才也干累了,好好休息吧。”然后边穿大衣边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剩下刘海瑞一个人光溜溜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将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上,点了支烟抽起来。回味着刚才和张淑芬那年近五十岁的老女人时的快感,滋味真是不一般,妙不可言,颠鸾倒凤的感觉犹如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张淑芬能不能吸土他不知道,但那花瓣洞口的确好像有股吸力一样,能将他的大家伙吸进去。
刘海瑞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还不到九点,一个人住在酒店里真是无趣,虽然刚和张局嘿咻了一次,但今天他是卯足了劲儿来干张局的,才干了一次,她就回家等她男人了。夫妻两一个月见一次面,张局回家等回了老公,肯定免不了一夜折腾,那他怎么办啊?今天节目演出的成功,又得了奖,还当面受了余副市长的一番褒扬,不犒劳一下对不住今天的心情啊。刘海瑞心想,自己一个人睡在这么宽大舒服的床上,有点对不起自己。
他又动起了歪脑筋,在脑海里寻思着,今晚该找谁来陪他度过这个漫漫长夜呢?
从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到四十七岁的中老年妇女,刘海瑞玩过的女人年龄跨度很大。总得来说他最钟爱的还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这个年纪的女人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成熟味儿与其他年龄段的女人有千壤之别,处于女人一生幼稚与成熟的时间节点,丰盈、性感、端庄、优雅、高贵,温柔婉约,集所有优点于一身,与众不同,特别让人着迷,不光是刘海瑞,几乎所有年轻人都钟情于少妇。
本来他今天聚餐完了是想回局里找白玲的,被张局给叫到了宾馆,现在天也晚了,白玲也回家照顾她瘫痪在床的老公去了,刘海瑞就不考虑她了,想了一番,给任兰发了条信息:兰姐,睡觉没?
他答应元旦放假陪任兰的,她等着一天等的好久了,很长时间没被他滋润,任兰就像一堆干柴火一样被搁置在一旁,天天盼望着元旦赶紧到来,让刘海瑞给她点上一把火。
任兰正陪着女儿任婷在客厅里看电视,手机在茶几上放着,滴滴震动了几声,还没等任兰反应过来,任婷便一把抓起手机来,见是一条信息,而且还是刘海瑞发来的,就像打开看。
任兰生气地瞪了她一眼,说:“尊重一下你老妈好不好?拿过来!”夺过了手机,才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刘海瑞的名字,顿时心里一阵喜悦,压抑不住,弯起嘴唇洋溢出浅浅的笑容,急忙打开信息看了,快速按动手机按键,给他发过一行字:没呢,在陪婷婷看电视,怎么想起给姐发信息啦?
任婷见她妈嘴角带着开心的笑容,微皱柳眉,撇嘴说:“海瑞哥哥给你发条信息,你就高兴成那样!”
“你看你的电视!”任兰斜睨了女儿一眼,“大人们的时你小孩子搀和什么呢!”
“我不小了!”任婷翻了一个白眼,“都快十八岁了还小什么小!”
每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都和她一样,总觉得自己长大了,但其实并不谙世事。被高虎虎的遭遇给她的心灵没有留下多少创伤和阴影,但给任兰的心里却是一个比较沉重的打击,为了她,任兰跑路子找关系打官司,费尽了心,她却还一直不领情。
这小丫头总认为自己和刘海瑞干了成年男女才能干的事就是成熟了,其实不然,她是身体和心灵双重幼稚。
“海瑞哥哥给你发什么了?”任婷刁蛮地问道。
“没什么,就问你最近还好不好。”任兰收敛了笑容,平静地撒谎说。
“我不信!”任婷翻了个白眼,“要是问我怎么不给我发信息呢!肯定说的是别的!”
任兰怔了一下,浅浅笑道:“真的,他怕不方便问你,才问我的。”
“切!”任婷撇撇嘴,起身朝走了。
“婷婷,上哪去呀?”任兰慌忙放下手机问她。
“回房睡觉去!”任婷头也不回,朝楼上走去了。
任兰叹气摇摇头,这个女儿她真是不忍心骂,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养了一身坏习气,刁蛮任性,动不动就生气。
不过她上楼去睡觉倒好,反而给自己留下了和刘海瑞发信息的空间。她拿起手机时刘海瑞的信息回过来了:兰姐,今晚出来呗,我想……嘿嘿……
任兰嘴角扬起一丝笑,回信息说,今晚不方便,婷婷在家,留她一个人在家不好吧。
刘海瑞立刻回道:有啥不好的,那么大的人了,睡觉又不让你哄,就出来嘛,我快等不及了,好久没和兰姐你那个了,有点受不了啦。
任兰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情难自已,那颗寂寞的心不由自主就火热起来,有点蠢蠢欲动,想去找他,但自从女儿被后她晚上就一直没出去过。况且这会出去的话,婷婷肯定知道她是去找刘海瑞了,觉得这样不好,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回信息说:海瑞,你再忍耐一下嘛,明天姐给你打电话,好
好和你那个,怎么样?
刘海瑞知道任兰也想过来,但过不来毕竟是有她的难处,再说婷婷出过那种事儿,他也明白,于是也就不为难了,心灰意冷的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点烟开始吞云吐雾,脑海里浮现着任兰婉约迷人的倩影,每每一个人安静下来,想到她就有种特别的感觉,那感觉有丝丝的温馨。
过了会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不用想是任兰打电话过来了,他侧过身子够过手机来,果然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名字,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摁了接听键。
“兰姐,咋还打电话来了?”
“刚婷婷在旁边,不方便给你打电话,现在她睡觉了,才给你打过来了。你在干吗呢?”
“在想你咯。”刘海瑞唉声叹气地说,“哎,可惜你出不来。”
“海瑞,对不起啊,婷婷出了那事你也知道,我现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就稍微忍耐一晚上,等明天就能见到了。”任兰语气充满了歉意。
“兰姐,要不我们电话那个吧?”刘海瑞想了一个新奇的主意,他只在网上看见过这种方式,还没尝试过,突然心血来潮,想试一下。
“电话那个?”任兰疑惑地问,“哪个?”
“就是那个嘛,你懂得。”刘海瑞神秘兮兮笑道。
“啊!”任兰惊讶地叫了一声,恍然大悟说:“你是说那个?”
“是,终于明白过来啦。”刘海瑞嘿嘿笑道,“咋样?兰姐和我尝试一下吧。”
“电话怎么做呢?”任兰好奇地问,她可从来还不知道有这种方式来干那事,挺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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