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头皮的地方都是白色的。
她靠着墓碑,低头抽着烟,烟灰掉在了墓碑上,她用手轻轻的扫掉。
对着墓碑上的照片,喃喃的说:
“小雯,我好想你。”
说完她咽了口唾沫,强压住心头的酸楚,孩子大了,她老了,道上的事她也不想管了。
钱是够用了,她也放心了,看了看敖鹏和闰生,他俩可比自己苦逼多了。
四年后闰年回到了哈尔滨,他接手了家里的生意,而他的秘书就是他的恋人。
闰生去了裴乐的老家,包下了那片山头,一同前去的还有敖鹏和严菲。
盛夏时分,闰年带着爱人进了躺山,漫山遍野的鸾尾,开得格外艳丽。
闰生蹲在小溪边,拿着竹筐,抓着蛤蟆。
严菲吊着胳膊,听闰生说,她上山采松子的时候摔了个跟头,把手摔折了。
敖鹏是家里的大厨,晚餐的时候炖了一大锅的蘑菇。
三个人把裴乐和小雯的坟迁到了山上,他们说,这辈子都不打算出山了。
闰年和爱人离开的时候,他们三个就站在房门前,闰生的精神状况非常好,自打进了山,他就没有犯过病。
闰年抽着烟,身边的爱人低着头,他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闰年抱着他,轻声说着:
“咱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老一辈的恩恩怨怨,他看得太多了,到了他这一辈,想要的都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人。
【39】
更新时间2015-3-22:55:01字数:1898
闰年的故事到了这里,也该和大家说句再见了,也许故事的发展会和事实上有些出入,毕竟我也只是听说。
闰年跟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正在浇花,花盆里种着一株蝴蝶兰,他告诉我,那东西叫鸾尾,还有个特接地气的名字,叫做钢笔水花。
我笑着看他,可是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
这个男人傻乎乎的爱着我,我感谢那个叫裴乐的男人,也感想那个叫小雯的女人。
是他们成就了今天的闰年,如果没有他们,我不会过的这么幸福。
我放下喷壶,走到闰年的身边,轻声的对他说:
“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闰年挑了挑眉,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转眼间我们就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他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我伸手推着他。
“我说的是我们要个孩子,不是要跟你干这个。”
闰年愣住了,眨着眼问我:
“你不是要跟我生孩子吗?咱俩试试呗,没准能整出一个呢。”
我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咬着牙说:
“整你妹,劳资没那功能。”
谁知这货居然厚颜无耻的脱掉了我的裤子,一脸深情的喊着:
“你就是我妹,我就整你。”
天旋地转,我晕晕乎乎的趴在他的怀里,反正也喂饱他了,终于可以说正事了。
“老婆,我是说咱们找个代孕的人,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好不好?”
他吻着我的额头,慵懒的说:
“好,都听你的。”
我笑着回吻他,很开心的说:
“那过几天你去医院那边做个体检,顺便采集点蝌蚪。”
闰年的身体一僵,有些诧异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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