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
珍妮有些错愕，甚至有些失神，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这时候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能和我说说，你对自己的父亲的看法吗？”
“他是一个恶魔……”艾尔莎的身上似乎有些颤栗。
“那次，他甚至想把我……结果，我用剪刀弄上了他，就逃出来了，后来我就被夫人收养了……”
凯瑟琳的姑妈名叫苏珊，珍妮听凯瑟琳提起过。
珍妮静静的听着，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是艾尔莎依然没有释怀，她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解放的途径而已。
在讲述的时候，艾尔莎的声音是低沉的，可是，随着她的心声吐露，她的声音却开始变得畅快了起来。
事情在朝好的方面发展。
“艾尔莎……你是喜欢凯瑟琳更多一些……还是爱着凯瑟琳更多一些？”
珍妮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于珍妮来说，她并不排斥同x"/恋，或者说，她自己也有双x"/恋的倾向，但是自己的表现都比较内敛，再加上主流社会普遍都不认同同x"/恋。
这是lie和lve之间的选择。
艾尔莎半络，已经是在日益成熟了。
凯瑟琳的所有产业，都是一环扣着一环，分工细致、目标明确。
再将凯瑟琳的企业浓缩一点，关键就在两个词：电子、信息。
如果将凯瑟琳的企业方向再总结出来的话，那却是另外一次表述：未来科技。
所以，自己未来的发展已经很明确了。
“实业。”
凯瑟琳又在笔记本上加上了这么一个词。
然后她想了想，又加上了另外几个词。
“金融，1971《史密森协定》，1973第一次石油危机，1978改革开放，1979第二次石油危机，1985《广场协议》，1990东京股市大崩溃……”
凯瑟琳感叹了一声，自己的路还有很长一段要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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