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敬桐迷迷糊糊揉了揉眼,本能抬起头道歉:“啊对不起……我不是……”
话就这麽堵在了喉咙里,他震惊的对上近在咫尺波澜不惊的深邃黑眸,不可置信的又揉了下眼睛,确定对方的真实存在之後,更是深信自己身处梦境。
如果不是在梦里,那个人哪里有可能……还愿意留下,陪伴在他身边?
男人一声不吭,只是攥了他的手,拖著他往外走。
握住他的手冰凉,只有掌心里传来些微的热度,让人不舍得松开。谭敬桐昏昏沈沈的,想也没想就反手抓紧对方,顺从跟上对方的脚步。
马路对面就是一家酒店,办了手续上了楼,谭敬桐一路压在男人身上,清新气息和几乎毫无距离的温暖让他再度昏昏欲睡,随後就被人扶起,动作轻柔的按在床铺上。
身体被被褥覆盖,察觉到男人好像直起了身,一下失却熟悉温度,谭敬桐一凛,眼睛都没来及睁开先准确无误抱住对方身体:“龙哥。”
龙哥顿了顿,不但没挣脱,反而顺著他的力度在床边坐下。
如果现实也能跟梦里一样就好了……
因为做梦,所以可以肆无忌惮。谭敬桐抱著对方腰部的手,不安分的慢慢向上,抚过对方有力跳动的心脏、脖颈,再到英挺分明却少有笑意的冷冽面庞。
手指来到男人略略发青的嘴角,小心翼翼在周围揉了揉:“谁干的?疼吗?”
龙哥没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看著他,面色虽平静,眼底却是波涛暗涌。
大脑模糊不清,想不起具体细节,却隐约感觉这伤处和自己好像脱不了干系,就像被什麽驱使一样,谭敬桐喃喃脱口而出:“对不起……”
随後龙哥终於有了动作,一把掀了被子翻身而起,把他压在床上,低头堵住他的唇。
口腔被不客气的侵略占据,衣服也被粗"/暴扯开,赤裸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津y"/顺著嘴角流下,说不出的y"/靡。
本就意识不清,久违的亲近更是让人意乱情迷。谭敬桐抬手,搂紧龙哥的肩膀,抬脸更加激烈的回应。
情欲在血y"/里开始沸腾,身下欲望突然被微凉的手握住。嘴唇还被牢牢堵著,连叫声也模糊不清,谭敬桐试图扭动身体摆脱桎梏,却反而在对方更灵巧的动作里丢盔弃甲,腰部不受控制的挺起,又重新软下,失神的喘著气。
还未回神他的双腿已经被分开,久未被侵入的後x"/被带著y"/体的手指抽c"/旋转,不自然的紧缩试图推挤出身体的异物。
谭敬桐难受的轻哼出声,随即侧头狠狠咬住龙哥的肩膀,力道大的几乎破皮出血。
“小谭,”即使在梦里那个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带了丝不稳:“别紧张……”
谭敬桐松了口,对上对方深不见底倒映出自己的眸子,浑身骤然一震。
他的眼里,此刻有他。
而且只有他。
说不出的澎湃情绪窜遍全身,谭敬桐不顾一切抓住对方手臂,少有的急切:“快进来……”
只有这种方式,只有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才能证明一切真的不是他想当然。
腿突然被拉的更开,显然龙哥也有些控制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睛,同时分身慢慢抵住後x"/入口缓缓进入,一送到底。
谭敬桐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体内部被全部填满,干涩甬道勉强接纳对方的坚硬,却紧紧绞著不放。
龙哥这会显然也不好受,轻柔的吻断断续续落在他的脸上,双手在他的a"/口腰际的敏感处游走,身下微微动作,试图让他放松身体。
酒後的身体本就比平时敏感,再加上毕竟对身上人如此熟稔。谭敬桐自我意识般很快找到了感觉,仰起头闭上眼低低发出呻吟。
察觉到他的适应,龙哥也不再克制,扣紧他的腰,动作幅度也开始加大,每次都用力顶入身体最深处,再缓慢抽出,一寸寸开发紧窒内部。
谭敬桐开始还尽量忍著声音,手指发白的揪著床单,房间里只回荡著两人的粗"/喘声和交合的噗哧水声。
可随著龙哥动作的逐渐失控,大开大合的顶撞带来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快意,他很快被c"/干的失去自制,神情恍惚的摇著头,在酒意与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终於无所顾忌的叫出声:“啊!啊……恩……龙哥……龙哥……”
开始还没什麽内容的哼叫,最後只化为一个人的姓名,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呢喃。
然後换来身上人更凶猛的顶弄。
身体里大力快速的撞击,打碎脑里所有思绪的碎片。
没有嫌隙,没有周羽,没有生离死别,没有努力之後的一场空,也没有所有痛苦。
一切亲密如旧,恍若初见──
生命里一片黑暗的少年,只一眼,便认定此生唯一的光亮救赎。
脑里迷蒙一片,谭敬桐生怕龙哥就此走了一般,死死抱住眼前人不放。手指在对方背上重重掐出痕迹,也丝毫不敢松懈。
直到对方在自己体内爆发出来,敏感内壁被y"/体冲刷,谭敬桐身体本能的抽搐了两下,前方早已挺立的部位也跟著再度发泄出来,然後手无力垂下,在对方怀里彻底失去知觉。
☆、(15鲜币)虎x"/龙谭47
谭敬桐醒来时,房里还是一片昏暗。双人大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裹著被子睡在一边。
谭敬桐坐起身,拍了拍一瞬间疼的几乎要裂开的头,怔怔发愣。
昨儿连著发生了许多事,这会儿想想都有些不太真实。
可偏偏又清晰的知道,那些不是梦境。
周羽是真的死了,死於郑强的鞭下。龙哥也是真的,眼里没了他的存在。
一个他用尽了力还是没有救回来,另一个在他用力时被他亲手推开。
换来了一场空,还失去了更多。
谭敬桐无奈的叹口气,又揉了揉额角,拳慢慢握紧,再颓丧的松开。
记忆一点点回笼,昨儿他离开刑堂之後,去了一家酒吧喝酒,然後……好像被一个人带来了酒店,翻来覆去的做了好几次,还在那人身下全盘失控,叫的不能自制。
断续的y"/靡场面在脑里出现,谭敬桐嘴角一抽,觉得头更疼了。
昨晚那一切,到底是真实的存在,还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
费力的下床拉开落地窗帘,正午的耀眼光线从窗户穿进,谭敬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惨状,倒吸了口凉气。
赤裸a"/膛上清晰的斑点痕迹,後方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动就是一阵酸痛,证明绝对不只是一场幻觉。
是那个人吗?模糊的印象里,仿佛一直都是那个人深邃的、波澜不兴的眼眸。
可那人昨周羽所谓的弟兄有待商榷,但亲近的不多,竟当真如此。
只是在场却并没有年轻的女孩,想到周羽总心心念念惦记的媳妇儿,谭敬桐暗暗叹息,为周羽感到些微的不值起来。
细微的哭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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