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琪被韩枫盯得身上热热的,很不舒服。她并紧腿,微侧了身,以一手支头,娇嗔地说:“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着绿光。我恨不得给你两个大嘴巴。”
韩枫两手互搓着,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着说:“管他绿不绿光呢,只要不戴绿帽子就行。”说着,凑到床前。
路冰琪下意识地往床里挪了挪,说道:“我今晚上特别怕你啊。”
韩枫往床边一坐,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反正也不是没有失过。”说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长得很标准,大小、肥瘦、形状都是一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脸蛋和身材不错,而脚却丑,破坏了整体感。
韩枫握着她的脚,另一手轻轻抚着,而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脸。
路冰琪动了动脚说道:“怪痒的,别碰了。”
韩枫夸道:“冰琪,你长得真好,每一处都长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说着,高兴地挨个脚趾摸着,如同摸着一粒粒珍珠一样喜欢。
路冰琪微笑道:“漂亮有什么用呢?我的命一点都不好。”她缩着脚,觉得痒。
韩枫的一只手来到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那大腿真好,在灯光下泛着油油的白光,不只是细腻光滑,就连造型也令人喜爱。小蕾的腿够美,苏娇的腿够美,路冰琪的腿也不差。路冰琪的大腿可以用丰满浑圆形容。虽然粗,虽然胖,却都恰到好处,绝不过头,就这个分寸,一般人绝对达不到。他没有忘了说话,说道:“冰琪,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命很好。因为你遇到了我,命运就走上幸福之路了。”
路冰琪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韩枫可不赞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路冰琪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韩枫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吗?”
路冰琪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她的美目微眯,还歪着头,故意气韩枫。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收拾你。”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路冰琪扑倒。
韩枫又是亲、又是摸,路冰琪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韩枫美美地亲着路冰琪的红唇,弄得路冰琪的呼吸变得粗浊和急促。接着,韩枫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路冰琪也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韩枫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韩枫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衣服离身,路冰琪的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路冰琪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韩枫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只手放到她的上就夭蛔吡耍他抓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路冰琪弄得欲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动。那裸露的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至于韩枫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
路冰琪的两只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韩枫的女人中,路冰琪绝对是第一。韩枫大力玩弄着,弄得路冰琪啊啊呻吟,没过一会儿,那就膨胀了。
韩枫大乐,舍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路冰琪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韩枫,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干进来吧。”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韩枫吐出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让我进去那也不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香喷喷的。
路冰琪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韩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两只手放在大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路冰琪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恶心了,我说不出口。”
韩枫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伸出舌头,在那里开动起来。
路冰琪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亲爱的老公,你真厉害,冰琪好佩服你,冰琪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了。”
韩枫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韩枫忍无可忍,他挺起身子,刺了进去。
路冰琪抱紧韩枫,一脸兴奋。韩枫激动万分,没命地开动着,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缭乱。路冰琪大声地呻吟着,一会儿死了一会儿活了的。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韩枫每次干起路冰琪都格外兴奋、格外冲动、又格外有成就感。为什么呢?除了路冰琪是他的女人中最优秀的之外,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最深。因为爱得深,干起事来就特别激情。
同样,路冰琪也很爱他,她本是一个自尊自爱,又很娴静保守之人,可是自从被韩枫征服之后,她也变成一个热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时的顾忌与矜持通通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
韩枫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激动,俏脸红得像霞,美目半眯着发着喜悦之光,自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男人能使女人快乐是够骄傲的了,更何况是情人之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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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喘息着问道:“冰琪,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极了?”
路冰琪的红唇张合着,呻吟般地说:“我感觉像坐上飞船了,要飞到地球外面似的。”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呐,说话都跟别人不一样。来,看我让飞船飞得更平稳一些。“说着,他放慢速度,并观察起路冰琪的。
路冰琪那对波霸在韩枫动作下摇摇晃晃,犹如波涛起伏,又如花在风中乱舞。
韩枫像玩玩具似的贪婪地玩着,用嘴亲吻着,而下身也在干个不停。
这双重的攻击使路冰琪欲死欲仙,她娇喘吁吁,彷佛随时都会飘到天上去。她哼叫道:“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冰琪~~害死了~~冰琪要上天堂~~天堂了~~”
韩枫吐出一粒奶头说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好,都有我陪着你。你到哪里我到哪里。”情。
干到一定程度时,路冰琪更激动了。她四肢缠住韩枫,使劲挺着下身,脸上流露出强烈的需要和亢奋,那种美由高雅矜持变为艳丽放纵,但仍有她固有的气质,因此,在韩枫心中她还是与众不同的。
韩枫太快乐了,他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爽,每根神经都在欢叫。他干过的美女已经不少了,但最有兴趣的还是路冰琪,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师,干老师的感觉让自己更自豪,是在干才女呢!
韩枫问道:“冰琪,想不想在上面用骑着的姿势干?”
若换了平时,路冰琪一定说不想,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的情绪上来了,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她不怕韩枫笑话她。因此,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我愿意啊。”
韩枫哈哈一笑,抱着她翻了个身,路冰琪便到了上面。她调整一下姿势,使自己真的骑在上面,妙的是在调整的过程中,两人的东西并没有离开,这说明了她越来越在行了。
路冰琪骑在男人的身上开动着,心里多么欢喜、多么激动啊!她的双手按在韩枫的身上活动着腰臀,那两只大便像钟摆似的荡来荡去。
韩枫以逸待劳,双手枕在头下看路冰琪的表演,见她已经完全放开了,不再畏首畏尾,完全表现出一个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里也很高兴。但他也看出来,路冰琪跟小蕾、苏娇、路冰涵不一样,即使放开了,仍保持着她性格的本质,并没有放荡到底。若换了那三位,一定会玩疯了的。
韩枫从她的脸看到大,又由大看到腰、看到腹,再瞧路冰琪的俏脸,真是艳如玫瑰、红如晚霞。她的鼻子哼着,她的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几声感叹。她的在灯光下多么美丽,在韩枫的眼中多么神圣啊!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
韩枫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后的林林总总及美好时刻,冲动得简直无法自控。他强忍着自己的情绪,等路冰琪的动作稍慢时,他便搂住她又来个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然后大展雄风了。这次可不客气了,暴风骤雨,大刀阔斧,直到缴枪的那一刻。
之后,他趴在路冰琪的身上不动了,像一条乾涸的鱼。路冰琪紧紧抱住他,好像他会突然消失似的。这个时候,她才感觉他是属於她的。
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都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渐渐变小、变轻,然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从那心跳声中像是听到了爱情、听到人生、听到了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韩枫才翻身下来躺在路冰琪身边,路冰琪扯过被子来盖在两人身上。韩枫望着她裸露在外的大,微笑道:“冰琪,这种滋味好不好?”
路冰琪羞涩地一笑,说道:“不做时会想入非非,做了之后,又觉得没有想像中美好。”
韩枫搂着她,说道:“这种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绝对没有影片里渲染得那么好,这是因为那种东西都加入了夸张成分,咱们在现实中干事可是掺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与许多原因有关,比如,要看你跟谁干;比如,一个女人嫁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就算是干的时候也没有激情。还有啊,一个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干她的时候也打不起精神。虽说人是生理动物,可要是没了感情、没了好感,干事也没劲。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路冰琪伸手抚弄着他变小的玩意说道:“那你跟冰娜呢?是不是很来劲呢?”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提路冰涵的好,可是她却忍不住不提。
韩枫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是平常的夫妻,干起那事来也是平平常常,说不上有多来劲,也说不上多差。跟你干起来时不一样。”
路冰琪追问道:“你跟我干起来,觉得是什么样?”
韩枫笑道:“我跟冰娜干起来觉得是活在人间,我跟你干起来是活在天堂啊!”
路冰琪听了欢喜,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来哄得我开心,谁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呢?你没有说实话吧。”
韩枫一脸正经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可别胡思乱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哪里还有人值得我这么爱、这么想干她啊!”
路冰琪说道:“不见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会忍不住想上她的。”
韩枫摇摇头,说道:“这种例子你还是不要举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一听到陈黛林,就莫名的感到几分紧张。
路冰琪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韩枫很认真地说:“你表姐不会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对她胡思乱想。她那样的姑娘谁敢娶啊?我可不想当奴才。”
路冰琪听了,没有说话,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来。
出去玩的这一天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数朵白云。打开窗子,外面的新鲜空气涌进来,使人精神抖擞,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韩枫与路冰琪吃过早饭,都换好衣服准备出发。路冰琪换了长衣长裤,以便行动,韩枫也穿戴俐落,像一个典型的旅游者。两人带好钱物,怀着愉快的心情下楼了。
他们挤上公车往江边而去。这个时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车上人多,不但座位没了,连站的地方都少。韩枫全力保护着路冰琪,生怕她被挤着、踩着、或者被揩油,因此他们都盼着车快点到站。
从他家到江边本来不算远,正常来说应该很快的。可是,公车无法跑出正常速度,因为路上车多,不时要减速,再加上一个站便停一次车,耽误了一点时间,使人觉得坐公车去,还不如骑自行车快。但他们再急也无计可施,要知道陷进人流中犹如陷进沼泽里,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们到站下了车,才长出了一口气。路冰琪直摇头说道:“还是我们农村人少。在车上,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韩枫望着她额头上冒了汗,心疼地说:“早知道这么挤,咱们还不如叫车算了。”
路冰琪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儿去,你也看到了,这到处都是车,到
处都是人,还能往哪里去啊?”
韩枫笑道:“城市就是这样啊,你是住的时间短,等你在这儿住久了,可能还不喜欢农村的冷清了呢。”
路冰琪望了望天空,说道:“也许是吧。”
韩枫带着路冰琪往江边走去。路两边自然是楼房,各式各样杂着俄罗斯风格的圆柱、尖顶,表明它们不是中华民族之物。在路冰琪见了感到新鲜,便多看了几眼。
同时往江边去的还有好多人,有三三两两的,也有成群接队的,全都笑容满面。看来,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太阳岛。
走着走着,已经看到江边了。远远望去,一道白水横贯东西,江对岸郁郁葱葱。等走近了,才会发现江水并不清澈,而是浑浊的,彷佛下面都是泥沙,而且这大江虽宽虽长,也是流动的,却让人感觉不到它在动。看了半天,才感觉它确实在流动。
他们一来到江边,就有人上前招呼,问要不要照相。韩枫拒绝了。他们走到江边,发现这里好热闹,有放风筝的,有观景的,也有坐在江边台阶上沉思的,也有一些画家在为人画像,也许他们是艺校的学生吧。还有一些鸽子在江边的广场上忽落忽飞,潇洒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长的注目下喂它们东西,情景充满了人间的真情。
岸边已经停了几艘客船,也有两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斩浪,八面威风,船头分开两道雪白的浪花。而江边要过江的人已经排好队了,挤挤拥拥的,他们便买了票,也加入这热闹的人群。
站不到一会儿,路冰琪又感到心烦了。她本来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越来越强,再加上人多,而自己迟迟又上不了船。虽然离目标不远,可就是不能实现心愿。
韩枫安慰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咱们了。”
路冰琪转头一笑,说道:“没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边,我还急什么啊?”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跟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这声音、这表情,都使韩枫感觉特别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冰琪的相遇在冰娜之前就好了,这样的女孩还是正经地娶回家里最好。想到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着她的身子。
路冰琪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要注意场合啊。”这一眼,真令人心动,表现了她对他的真情。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於他们随着人潮上了船,随便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上。两人拉着手,四目相对,柔情无限。那船头是一个龙头形象,造型并不怎么好看,船呜了一声笛便启动了。
这时候他们离江水多近呢。路冰琪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凉凉的,转眼从指间滑下。路冰琪便想到家乡的冬天、家乡的寒风、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一切跟这城市多不一样啊,像是两个世界似的。
韩枫这时叹了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
路冰琪转头看他,说道:“什么事啊?”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韩枫紧握着她的手,说道:“我忘了带照相机了。有那东西在手,我就可以把你的美丽留下来,以后可以经常回忆。咱们也可以照个夫妻照,以后欣赏。你说,这会有多好啊。”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难道你就不怕这东西被不该看的人看到,给咱们带来麻烦?”
韩枫满不在乎,说道:“怕什么啊?反正别人早晚都会知道的。”
路冰琪嗯了一声,有几分凄然地说:“是啊,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冰娜已经知道了,别人还会不知道吗?我已感觉很对不起她了,是我这个当姐姐欠她的。”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啊,冰琪。你没什么错,要说错,也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再说,咱们可是出来玩啊,心情好一点。不然的话,咱们这次出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听我的,心情好一点儿,不要胡思乱想。”
路冰琪对他一笑,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但这笑容里还是有一点挥不去的愁思。韩枫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乱说话,她就不会有心理压力了。我这张嘴真是该打。
靠了岸从船上下来,沿着台阶往上去,上到高处,回望身后的江水,低了半截,而南岸则有几分苍茫。
来到大堤上,路冰琪张望着,说道:“咱们去哪里呢?”
韩枫望着北边低处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说道:“这票上不是写着‘俄罗斯风情小镇’吗?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钱。”
路冰琪没有意见,便跟着韩枫走了。下了坡,向着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来到门口,看到了“俄罗斯风情小镇”的字样,门旁的一把椅子上还坐了一位金发碧眼的高个女郎,穿着旧式泳装正在百~万\小!说呢。那圆润而雪白的大腿交叠着,真令人眼馋,还有那胸脯简直大得惊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挤破了。路冰琪的胸够大了吧,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这是典型的欧洲女郎的特征。
路冰琪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毕竟很少见到外国人,对她们的长相和身材感觉新鲜。韩枫没怎么看这洋妞,因为他对白种人的兴趣不大,可他倒是凑过去,瞧了瞧她的书,一看上面尽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识。
两人进了门之后,韩枫笑道:“那些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认识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书啊。你要是会俄文的话,就可以泡一泡俄国妞了。可以把泡妞事业推向国外,让自己体验更别致的艳福啊。”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你在乱说些什么啊?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不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路冰琪微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只怕‘中华儿女千千万,上过这个咱再换’吧?”说着,快步前进,向树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
韩枫连忙跟上,嘴上还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人多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路冰琪说道:“金子没看到,石头倒是有一块。”说着,走进一个门,门里像一户人家,有钢琴、有床铺,窗台放着俄文书,墙上还挂着油画,里面画着俄罗斯女郎,充满了异国风情。
转了一圈,又往南去,南边有一幢房子。几个门里,都有不同的东西,还有卖纪念品。韩枫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而路冰琪望着那些头巾、头饰、衣服等却爱不释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国样式的。
韩枫站在走道上,东张西望,这时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国的歌曲:“正当梨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这首歌他很熟悉,上学时曾学过。他记得这首歌在苏联战争时非常流行,也起了一定的振奋军心的作用。那独特的风味充满了力量。
他正听得来劲呢,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韩枫吓了一跳。还没回头,就听到叽叽咯咯的笑声,一听笑声他就知道这是谁了。那个人转到韩枫的面前,果然是苏娇。
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看着他,俏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她说道:“发什么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韩枫嘴向南头一呶,说道:“我老婆在那屋里呢,她随时会出来的。”
一听韩枫这话,苏娇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韩枫的胳膊,说道:“韩枫,我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带你找美女去,包你大开眼界。”
韩枫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推开苏娇,低声道:“苏娇,别闹了,你难道希望我被老婆甩了吧?”说着,紧张地往路冰琪所在的屋里瞧。
苏娇也顺着韩枫的目光斜视了一眼那边,吃吃笑道:“你怕什么呀?她就是出来还能把你怎么着?”说着,又搭上韩枫的胳膊。
韩枫连忙摆脱,苦笑道:“苏娇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们改天再聚。”现在他只想让苏娇赶快消失。
苏娇并不想放过他,离他很近地说道:“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个地方说说话,不然我就不走。”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苏娇,你不是很喜欢我、为我着想吗?这个时候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韩枫妩媚地笑着,说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凭什么我要让着她?哼,反正我就是不走。”
韩枫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他心急如焚呢。
苏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咱们说说话。我高兴了,才成全你的好事。”说着,一指北边树后草坪上的长椅子。
韩枫又看了一眼路冰琪的方向。苏娇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跟她认识认识。”说着,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韩枫一定会跟来。
韩枫犹豫了几秒,又见路冰琪并没有出来,便跟了上去,说道:“谈话是可以,不过得快点。她要是出来看到了,咱们的关系会受影响的。”
苏娇回头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破坏你的艳福。你可是我喜欢的男人呐!”
两人坐在长椅子上。韩枫心不在焉,不时转头看路冰琪那边。苏娇皱眉道:“你怎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韩枫转回头,目光看着她,说道:“苏娇,你不要怪我,我对你也是一样关心。只是我答应今天陪她出来玩,我不能让她心寒呐。你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应该算数。”
苏娇嘻嘻笑,歪头说:“我当然知道。但你还没有问我是怎么来的呢?”
韩枫便顺势问道:“你怎么来的。”
苏娇回答道:“坐船来的。”
韩枫听了,不禁笑了,说道:“苏娇,你可真幽默。这儿隔着江,你当然是坐船来的。”
苏娇哼道:“我也可能坐车从桥上过啊。”
韩枫说道:“但我猜你不会那么做。”
苏娇问道:“为什么?”——
(全文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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