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见不得光,且没有保障的职业。
于是,再三思量,想起常羽的所托以及他行为上的迫切紧急,我意识到这些背后定不会是表面上所看见的那么简单,一定另有隐情,否则
一个几乎彻底断了联系、想要报答都不知从何报答的人,是不断然会突然间如此紧急的打电话来托付的。更加让我确信的也是这一点。
他先前打来时,我没有接到的那些显示记录,不就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所以很快,我做出了判断,尽管脑子早就被烟酒以及那些慢性毒药搅和成一团浆糊,却还是会了意,一定要将常威带在身边,保护好
这个暴躁的小子!
但是也就是在常威去「猎刀」上班的头一天,我这边就出了状况,我,病倒了。
我知道一些事,我隐瞒它们,压制它们,而现如今,由于我的心乱了,它们便要冲破那道封印了
它们,所指皆为魔性。
这几天以来,我一如既往的想了许许多多有的没的,但是不知怎么,反而落得了一份意外的轻松,前所未有的畅快。原来如此。原来我只
要是不见到那些前尘之人,那些可恶可怜之人,不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就不必再去思考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儿,我也就不会疲惫
,从而得到暂时的解脱。
是的。暂时的。
从来我都不是一个有冒险精神的人,只不过是每每阴差阳错地被推上风口浪尖。有的时候我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灵魂深处属于人性
的负面的那一部分:懦弱、优柔寡断、虚伪、自以为是、不自量力以及,悲观。而那些所谓的冷静以及从容不过只是麻木的另外一种
假象罢了。
我常常做噩梦。
从无梦到夜夜恶梦。
整整二十三年以来,不光是在重返人间的那一天会做一个特殊的噩梦,在这些日子里,我实际上几乎每天,每晚,都被噩梦侵蚀,都生活
在,沉浸在,噩梦之中,不能自拔。
那些梦,光怪陆离、荒诞不实
尖叫、哀嚎、痛苦、嘶吼
鲜血
我愧疚吗?
不,我从来都是无悔的。
五月末,常威在工作方面很是认真上进,作为奖励我私下提前给他发了一半薪水,并且放了他两天假去好好玩一玩,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
男孩子,自打他稳定下来以后成天不是工作便就是闷在家里同我这个半死不活的怪物呆在一块儿,我怕他会憋坏了,更担心一不小心给他
潜移默化的带来什么更为恶劣的影响。
我可不希望当我把完整的常威交给常羽的时候,这本来阳光爽朗的孩子,会心理出毛病
是,我复吸了,就像是明明行径恶劣不能自已的父母,一面做着混蛋事一面却又虚伪的害怕带坏孩子一样,这些不过其实都是借口,都是
在企图推卸责任。
慢性的毒药,杀不死我,我忽然间认清了一个可笑的事实
死不了原来是如此残酷的惩罚,我快要醒过来了
目送着常威充满了活力的背影离去,我渐觉无力。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目睹着自己借用了二十三年的躯壳正在逐步的崩毁,消瘦、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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