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真的这么难受?”加彦被他哼得有些出汗,“果然还是该去看医生,要不现在就去。”
“不要。”病号这下回答得干脆利落。
加彦叹了口气。一下班就要赶过来,折腾大半天都不得休息,弄得他有些疲乏。肖蒙只是发烧,若肯去医院一趟,认真打针吃药,早就什么事都没了。
偏偏那男人莫名固执,怎么劝去医院,他都是“哼”一声,翻个身拿后脑勺示人。
加彦责无旁贷,只好在下班之后过来照顾他。辛苦倒没什么,令加彦烦恼的是这个病人比较难伺候,又不大安分。
只要吃了药,精神稍微好些,就不经意地对他动手动脚,还一副“我是无意的”“我可没那种意思”的无辜表情。加彦屡屡吃亏又不好说什么,心想反正被摸两下也不会怎么样,就不跟他计较。
而且这个病号实在太“虚弱”,加彦不在的时候他就像具尸体一样横在床上,都不肯动手给自己倒杯水喝,或者叫点东西回来吃。只会等加彦推门进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地,用很惨的控诉的眼光指责加彦的“失职”。
害得加彦每次都有些微罪恶感,觉得自己没照顾好他,果然是太“残忍”了,更怕万一自己不来的话,那家伙真的会就这么饿死或者病死。
这么全心全意照顾了肖蒙几天,那大病号除了故意大声哼哼的时候以外看起来精神都不错,加彦反而瘦了一圈,眼睛底下还带了点黑色。
所以今晚想回去好好睡上一觉,不然实在撑不住。前几天看肖蒙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怕万一半夜有个头疼脑热的,就不敢让他一个人呆着,只在他床边搭了地铺,将就着睡。睡得不踏实不说,还被肖蒙弄醒好几次。每天醒来都发晕,蔫头蔫脑。
“你不要紧吧?”看肖蒙皱着眉非常不爽,加彦只好再度确认。
肖蒙“虚弱”地嗯了一声,表示他“很要紧”,过一会又含糊地:“头痛。”
加彦便去找了药油出来,捧住他的头,帮他按揉太阳穴。
“你要回去啊?”问话的口气非常不情愿。
“嗯,地板不好睡,总睡不沈。”加彦揉得差不多,收回手。生着病的男人虽然不痛快地拧眉歪嘴,满脸扭曲,却还是一样俊美。加彦这么近距离对着他,心里忍不住赞叹两声。
“那就到床上来睡啊。”
加彦迟疑了一下,想要说两句推辞的话。可肖蒙眼神又那么“无邪”并且“无视”,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之心。
才在犹豫,肖蒙又很“大度”地抛出一句:“挤是挤一点,我不介意就是。”
加彦只好笑着接受他的“大度”:“那,那谢谢了。”
小心翼翼躺在肖蒙旁边,关了灯闭上眼睛,脸上就热起来。房间里还是那点若有若无的清新香气,身边男人淡淡的气息和脊背下床铺的触感都是让人不好去回想的熟悉。
肖蒙动了动,胳膊触到他的。只一瞬间,这段时间冷掉的身体记忆就复又鲜明起来。两人赤裸裸重叠着接吻律动,肖蒙捧着他的腰在他体内抽送……加彦急急要把这些影像从眼前挥开,却变本加厉地想起肖蒙对他玩的种种花样,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了。
加彦愈发羞愧,难堪了好一会儿,翻了几次身,才勉强睡过去。
半猛半醒间觉得脸上热热的,被什么东西蹭得发痒,想着自己在住地下室,肯定是苍蝇在闹。迷糊抬手,胡乱挥了好几次都赶不开,有些恼火,加大力气重重给了一掌。
听见那苍蝇“啊”了一声的时候,人也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肖蒙在自己上方,一手捂着脸,表情怪异,另一只手还放在他腰上。
加彦迟钝了几秒锺就明白过来,一时气得发怔:“你干什么?”
肖蒙被逮了个正着,微微挑一下眉毛,也不否认,索性全身压上去,按住加彦就解他扣子。加彦被他硬挤进腿间牢牢顶住,心里就开始发慌。上衣再被剥掉,被肖蒙两只手反复摸着胸口,加彦更加慌张,忙使出全身力气挣扎,想从他身下逃出来。
彼此都是男人,加彦拼了命反抗,肖蒙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他果然病得久了,力气没恢复,一场肉搏下来,居然被加彦成功蹬开。
未能得手的男人一脸失落,落寞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偷吃不成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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