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一闪,离堇本能地闭上眼,仿佛潜伏的死亡终于大白于人前,随时可能夺去性命,一种恐惧从脚尖爬到头了,我不实践,也太对不起你。”
像对待洋葱那般,边走边剥,最后,一团白花花被扔到大床上,欧别洛将平角裤褪下,狠狠地压了下去。
比起昨晚那一次的开端,这次可以说是浪涛汹涌。
手唇并用,疯狂辗转,一个个红淤的吻痕在玉脂般的身体各处出现,她的推拒和痛苦的惨叫,以及微微的痉挛,反复助长了他的兴致,喘气如浪,汗水飞溅,两人你情我愿的交合除了以前的qj第一次这么激烈。
离堇大脑被他冲得一片混乱昏沉,却又分外享受那极致的,几乎达到体能极限的快感,她从来没有这么淋漓尽致,毫无节制和保留地叫过床,而浪到卧室产生回音的呻吟,又激发了男人无穷的斗志。
欧别洛一抹额头上的汗珠,腹黑地暗乐,原来,她喜欢我再猛一点,更猛一点
被子翻落下去,床单被抓出一条条皱痕,他将他紧紧地,严丝合缝地与自己禁锢在一起,仿佛她是锁,他是钥匙,只能由他开启又阖上,齿轮咬合,无一余处地相符。
很好,这女人被他上了那么多次,依然那么紧致,那么粉嫩撩人,让他怎么要也要不够,怎么驰骋也不满足,她是他的,身心完全由他操控,而他的分身和爱,正是彻底进入她的最好的工具。
受到感染,在房事中对声音一向克制隐忍的男人,喉咙间也不由得逸出阵阵沙沉的喘吟,一室颓糜迷乱,风光旖旎,只有“欲”的气息以“爱”为根本,源源不断地弥漫开去。
窗户紧闭,窗帘也完全阖上,遮挡住了西下的阳光散发出来的余晖,离堇纷乱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愿永远这样下去,哪怕缠绵至死,也好过他不时要应对危难的人生。
“可恶卑鄙”
秦司蔻纤指攥成拳,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重重一砸,逃过这一劫也就罢了,竟然还在镜头前取笑她的手段,还在说出要跟朝慕楚上床,先不奉陪这般无耻下流的话后闪人,显然是不将她这个魅幻家族的主母当一回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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