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捉住了石玉棠纤巧细致的足踝,六郎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境的石玉棠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六郎的侵犯。她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六郎那硬挺的龙枪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石玉棠退缩?见石玉棠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六郎捉着她的脚踝将石玉棠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龙枪重重地烙上了石玉棠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石玉棠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石玉棠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六郎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好不。
石玉棠娇羞之际,身子朝一边躲开,却被六郎生硬地按在身下。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
在石玉棠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感觉到六郎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石玉棠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六郎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
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石玉棠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六郎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龙枪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石玉棠的丰臀,那龙枪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石玉棠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六郎也不满足于此,石玉棠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石玉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六郎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龙枪,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石玉棠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令石玉棠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石玉棠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知道,六郎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石玉棠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
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石玉棠实已舒服的头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六郎加强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
含羞的眼儿一睁,石玉棠不由得惊叫出来,六郎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己和六郎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交合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石玉棠已再难自持,加上六郎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石玉棠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的下身也是龙枪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而是已将她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石玉棠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六郎的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龙枪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石玉棠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
嘴上说着不是,石玉棠的却已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六郎肆虐的禁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石玉棠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石玉棠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师父……啊……师父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石玉棠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石玉棠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第574章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六郎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口中之物。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石玉棠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过后,犹沉溺在欢趣中的,尤其六郎似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石玉棠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着石玉棠完全被六郎占有的印记。
可石玉棠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石玉棠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石玉棠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六郎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石玉棠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石玉棠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六郎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龙枪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六郎弄的神魂颠倒,石玉棠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才会被六郎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石玉棠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石玉棠难堪的事,虽说石玉棠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六郎那龙枪却还是坚挺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师父,用你的舌头给你相公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等会我就好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六郎这么说,石玉棠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六郎服务,用她那最为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六郎的龙枪。只是她都已了,还能怎么办呢?
「可……可……师父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师父……」
在六郎的指导之下,石玉棠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用那峰谷之间夹上六郎的龙枪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六郎龙枪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石玉棠只觉整个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龙枪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石玉棠的酥胸夹上六郎龙枪的当儿,六郎的手也出动了,石玉棠只觉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的石玉棠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龙枪的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完全挥别破瓜之痛,适应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之间石玉棠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龙枪滑入口中时,石玉棠才算真正知道,六郎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物,那龙枪如此粗壮,石玉棠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石玉棠十分落力,服务的六郎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石玉棠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龙枪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连龙枪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龙枪,攻入石玉棠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六郎已忍不住了,在石玉棠的香舌仍在龙枪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石玉棠来不及反应,六郎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石玉棠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六郎嘴角含笑,他将身体紧紧压覆在石玉棠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石玉棠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龙枪更是配合着石玉棠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石玉棠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六郎……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师父……师父要……要受不了啦……」
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石玉棠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哎……好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
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泄了两回,石玉棠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淫荡?「哎……六郎……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六郎的……是你的……随你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第575章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石玉棠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六郎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粗长的龙枪,有力而强硬地自她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石玉棠不住娇吟,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石玉棠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石玉棠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石玉棠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六郎的龙枪已缓缓探入石玉棠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六郎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石玉棠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
见石玉棠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六郎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石玉棠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石玉棠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石玉棠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六郎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六郎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石玉棠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六郎……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六郎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石玉棠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六郎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师父……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石玉棠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石玉棠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龙枪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石玉棠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龙枪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石玉棠魂为之销,偏生六郎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石玉棠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石玉棠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石玉棠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六郎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六郎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龙枪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六郎……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师父里面了……却……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石玉棠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六郎知道,石玉棠的矜持虽说已被击破。
石玉棠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实捱不住六郎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六郎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龙枪狠狠一冲,将石玉棠泄出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石玉棠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石玉棠原已在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龙枪之时,都似一次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石玉棠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六郎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石玉棠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石玉棠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石玉棠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六郎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石玉棠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石玉棠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已化成一滩水,随着六郎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六郎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六郎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石玉棠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的六郎和六郎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第576章垂帘听政
六郎率领大军得胜归来,大军刚行至瓦桥关,就从京师八百里加急传来密保,乃是义母符皇后亲笔所写,信上说,前日京城遭遇浩劫,宋太宗赵光义在御花园赏花,遭到大批刺客的攻击,皇上被贼人捉走,请六郎看到书信后,速速回京主持国事。
六郎大惊,心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胆敢进京刺王杀驾,海疆宋太宗掳走?不过,这样也好,这个草包皇帝,坐在龙椅上也没有什么用。”
六郎让萧绰和四小姐总领大军,自己只带了明歌郡主一人先走一步。
六郎和柴明歌快马赶到京城,进京后,直奔皇城,果然,宋太宗前日游御花园,被刺客掳走,刺客留下书信一封,并没有留下姓名。信上说,要救宋太宗,就让六郎与他决战。
落款是:吴越大帅。
国不可一日无君,赵光义既然不在了,就要马上拥立新的皇帝。和符皇后一商议,因为赵家无子嗣,以前赵匡胤有个儿子,还被赵光义害死了。谁来继承皇位呢?有人劝六郎称帝,六郎说:“天下还没有完全安定,我哪能登基?”
最后决议,等即将临盆的符皇后生下龙种之后,看看是男是女再做决定,因为不知内情者,都以为符皇后怀的是宋太宗的儿子。哪里知道实际上是六郎的种,半个月后,符皇后果真生下一子,六郎高兴不已,马上让符皇后传旨,让这个刚刚降临人间的小家伙继承大宋皇位,为由符皇后垂帘听政,六郎出任大将军监国。
陶三春刚玉吴越水军开展,初尝败果,因为北方士兵不熟悉水战,现在陶三春正在淮安沿海驻扎修养,六郎决定亲自前往南唐,借用南唐的水师,会一会吴越大帅。
好多娇妻都已经身怀六甲,有些则是刚刚临盆,需要休养。于是,六郎只带了柴明歌,萧绰,石玉棠,四娘和东方紫玉五人。
六人一起赶往金陵,到了金陵后,六郎让萧绰,石玉棠,四娘,东方紫玉先去南华山,先收熟悉水战的南华御剑,然后再收洞庭水师,萧绰等四人与六郎分手。六郎则与柴明歌来见南唐国主李璟。
雪后初晴,初生的阳光照在路边的屋顶上,反射出眩目的光芒。街道上的行人明显少了很多,但也有不少起早谋生活的百姓,卖菜的,卖柴的,卖早点的,吆喝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悠悠地飘荡。
当然,除了这些早起某生活的人之外,路上还有另一种早起的人,那就是无家可归的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在破庙或者桥洞中挨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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