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内室说话?”
于是浏览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客厅中坐下,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拦住说:“秦将军不需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就寝。《+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这昭阳公主实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哪里,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往上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要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了,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是军费开支巨大,奏请皇上将早已经给山西预备的六十万军饷一并带入山西……”
秦东阳高兴的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一同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还不多少赏赐我们钦差队伍一些,现在倒好,害的这么多人全要吃喝冲我一人,王泽给开的那些差旅费,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的一拍桌子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里说我们山西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后,发觉说的不妥,又改口说:“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谁说不是,我父亲杨令公,将军可知道,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父亲贪污受贿,家中金银囤积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想不到王泽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诉将军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那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说:“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咱们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讨扰一下,只为吃一顿地道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是不成问题,明日一早,末将就在这儿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咱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老贼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再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到前厅指挥大家撤离,保护公主回客栈,秦东阳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回来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道:“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想来想去,六郎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过紫若儿了,该到时候慰劳一下她了,于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向紫若儿颁布了命令,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却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办法阻拦,另外,六郎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一下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手下的巡逻队伍,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带队之人则是今天白天出场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开外的面容颇历风霜,有着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种刀劈斧凿的冷硬。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这儿治安,故此出来四处走走,这位龙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且不要让公主在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致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后,只管带着紫若儿离开,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便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还不错,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六郎回头看看没有尾巴,就与紫若儿进了客栈,找一间房间住下。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来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六郎,六郎脱下外衣,上前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道:“小亲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和正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的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认真的道:“当然不是,咱们今天晚上还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呢,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难得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过云妃和雪妃姐妹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两位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的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轻轻挽住紫若儿的一双玉手,对着她红润的樱唇开始吻起来。因为职业关系,紫若儿今天在秦东阳府上也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流浪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在六郎眼里,紫若儿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六郎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紫若儿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紫若儿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已经不是首次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般深长,六郎发挥了独有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有些颤栗,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紫若儿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合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乳。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乾渴……
紫若儿心思荡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合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阵极其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第155章元神双修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药,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药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药……”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
秦东阳闷哼了一声,朱玉婵又说:“还有去年闹飞贼那一回,我追到城外古庙,听见他俩声音,进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顿时起了怀疑之心。兰柳却说自己中了暗器,师兄刚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可是处理伤口用得着两个人一起解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真扫兴!龙秋平这厮也真不是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睡觉!”
秦东阳果然兴致全无,呼呼睡起来。
那边偃旗息鼓,六郎却早已经兴奋地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刚听了朱玉婵那一段淫声浪语,更是欲火攻心,心道:“这小,真是浪到家了,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六爷收的这些绝世美女虽然各个天姿国色,甚至倾国倾城,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的浪劲,就冲这个,六爷一定要上她一次。一来是送给秦东阳一顶绿帽子,二来是借机捣乱他的家庭,最好是为我所用,以备杀回卧牛关来的时候,有个内应。”
主意打定后,当前的欲火还是要打发一下的,好在紫若儿温柔可人,早已经心领神会,只等着六郎过来。
一阵热切的冲动下,紫若儿闭上了美目,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香肩微微颤抖,随着六郎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图听了一场春宫,紫若儿也是高涨,极其配合,双手紧紧的抱着六郎的背脊,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她坚挺结识的胸,用力的摩擦着六郎的胸肌,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心中暗道:“紫若儿只是听了那么几耳朵,就兴奋得不得了,若是给她弄盘A片看,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呢?”
六郎头一次感觉到,紫若儿那神圣的幽谷之中,变成水帘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计,既可以窃听的敌人秘密,又能与自己老婆欢欢喜喜的,要是通往山西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六爷就可以夜夜了。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为之迷乱,同时也感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六郎的脑海,看着娇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样子,六郎心道:“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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