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惊千的提醒?”阮昧知立马生出一种把龙笨笨那货拖出来暴揍一顿的冲动,他那张嘴到底是什么做的,漏斗吗?
殷寻问将阮昧知在凳子上安置好,埋头替他整理弄皱的衣摆:“龙惊千对你来当我侍者这件事,从头至尾都表现得很不忿,他觉得让你当侍者是糟践了你。你资质极好,实力不低,又颇为聪慧,屈居人下岂非折辱?”
阮昧知身子一僵,他似乎有点明白纰漏出在哪里了。
殷寻问将最后一道细纹抚平,抬起眼来,看着阮昧知,徐徐道:“当初你来当我侍者时,说的那番理由我一个字都不信,也不愿信,后来也证明了那的确是你胡扯出来的借口。那时我满心以为,你来当我侍者就是为了报恩,若非今日遇到龙惊千,我也许还会继续这么以为下去。与龙惊千一战后,我便总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过来的路上细细回想,才终于惊觉到其中的违和,若说你资质奇差实力低微,为了报恩来当侍者还算说得过去。可就像龙惊千说的,你并非弱者,你甚至能独自挣下“颜如玉”这么一份家业,不说实力,便是财力也是不缺的。这样的你来当侍者岂不是大材小用,无论做个别的什么都比当侍者更能体现价值不是吗?相处两年,我对你多少也算有些了解,你虽无傲气,却有傲骨,就算要报恩,也不会采用自甘为仆这么个方式。那么,你来当我侍者,就必定有比报恩更为重要的理由。而刚刚你说出的这个理由,就很合理,至少结合你魔障时的言行来看,极有可能。”
阮昧知颓丧地叹息一声,他挖好了坑,蹲在陷阱边等猎物掉进来,结果被猪一样的队友从背后一推,自己掉坑里去了,自作孽不可活啊。阮昧知在坑底苦逼地望着俯视自己的前猎物现猎人,舌底发苦,喉咙干涩:“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必再客套下去,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理我?是废了我,赶走我,还是从此与我陌路什么的……”
“昧知,你是不是很怕我离开你?”殷寻问声音很轻,但口气却很笃定。
“啊?”阮昧知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殷寻问。
殷寻问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阮昧知满头乱发:“你编造的二假一真三个情境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可能会导致我抛弃你这种情况发生。你说,心魔不过就是将你脑子里的人和事捏造成你最渴求或最惧怕的样子,你内心深处,最惧怕的,就是我与你分开,对否?”
阮昧知哑口无言。有……有吗?
语言是源自心灵的造物,阮昧知用真真假假语言编织成局,妄图套出殷寻问的真心话,可不曾想,先将自己给暴露了个干净,连潜意识都没能逃掉。
殷寻问轻轻顺着阮昧知鬓边的发,不紧不慢道:“你惧怕分离,我亦然。所以,你放心,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都断无可能让你离开。毕竟,没有任何事能比与你分离更令我痛恨。”
阮昧知忍不住一个哆嗦,放你妹的心啊!这根本就不是安慰而是恐吓对吧?对吧!
见阮昧知抖着身子眼巴巴瞅着自己,殷寻问不禁叹息:“你在怕什么?我再生气,最多也就是将你关在小黑屋里这样那样再那样而已,你还能趁机多吸收点阳气呢,多好?”
我去,这小子谁家养的,赶紧来个谁把这种危险生物给我拖回去栓起来啊。阮昧知暗叫不妙,殷寻问这小子绝对是生气了,都黑化了啊有木有!
殷寻问将手贴着阮昧知的僵硬而泛白脸颊,温柔地摩挲:“知道你接近我别有目的,我本应生气的,可不知为何,却偏偏气不起来。你这家伙,干坏事好歹要有点恶人样啊,边偷偷吸收我的真元又默默对我好什么的,未免太过狡猾。搞得我现在连火都发不出来。”
“你居然不生气?”阮昧知瞪大了眼睛,像一只忽然被人往食盆里丢了根大胡萝卜的小兔子。
“是啊,我居然不生气。”对于这一点,殷寻问自己也很郁闷,似乎心底一直都有个感觉,那就是阮昧知肯定在背着自己干坏事。现下终于知道阮昧知干的坏事到底是什么,他反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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