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文接住那个小巧的水晶挂件,愣了愣,笑了:“不用客气,我是哥哥嘛。”
“我只有梁舟一位哥哥。”余疏林摇头,在对方眼神再次暗淡下去时,微笑起来:“但我欢迎你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我玩,当然,哥哥也会欢迎你的。”
闫凯文眼睛刷一下亮了,看向梁舟:“朋友?真的可以?”
梁舟仍黑着脸,却没有反驳这个说法,点头:“合作伙伴也算是朋友的一种。”
“好。”闫凯文将挂件收回口袋里,咧出个一点都不精英的笑容来:“那咱们下次再约,新年快乐,再见。”
闫凯文走了,两人重新窝了回去。
余疏林将闫凯文送的礼物拆开,摸了摸盒子里精致奢华的手表,看向梁舟:“哥,你对那个闫凯文印象还不错吧。”
“他人不坏。”梁舟点头,把玩着闫凯文送给自己的礼物,眉头仍然皱着:“可惜,他姓闫。”
“对啊,可惜他姓闫……”余疏林感叹,在心中默默为闫凯文点蜡。
哥哥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那闫凯文以合作为由死缠烂打了这么久,哥哥的态度怎么着也该软化了才对。更何况,当年犯错的人是闫维和闫维的老婆,跟闫凯文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本也不该他来承受梁舟的冷待。怪只怪,他是代表闫维来的。
闫维的说客,若哥哥表现得稍微软化一点,那闫维就能得寸进尺。所以这想来想去,可不就只能感慨一句,姓不同,不相为谋啊……
梁舟可以不去看闫维的磕头道歉,但有两个人却是必须去看的。
舟父舟母接到梁舟的通知后,立刻情绪激动的赶到了墓园。
在见到站在女儿墓前的那个保养很好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时,舟母眼泪直接就下来了,厉声喝骂:“闫维,你躲在国外十几年,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你夜晚可睡得安稳?可有见到我女儿托梦去找你索命!”
闫维背影颤了颤,转身看向他们,目光在他们身后逡巡,哑声道:“舟舟呢?”
“哈,舟舟?”舟母甩开舟清禾扶着她的手,走前两步,举起拐杖就朝他砸去,冷笑:“怎么,不愿意喊我外孙的姓?我告诉你,他姓梁!这一辈子都只姓梁!我女儿正在墓碑上看着你呢!你有什么脸提舟舟的名字!你还有没有心!”
闫维身边站着几个保镖,见她动手,站得最近的那个直接上前一步,握住了舟母挥过来的拐杖,皱眉用有点不熟练的中文说道:“你对老板放尊重一点。”
“住手。”闫维阻了他的动作,侧头用英文说了几句话。那几个保镖听完,面面相觑了几秒,转身退出了十步开外。
拐杖被松开,舟母踉跄了两步才站稳,站稳之后忙又冲了上去,拽住闫维的胳膊,将他扯得正对墓碑,指着舟清雅的照片,狠狠说道:“看看她,好好看看她,还记得她当年的模样吗?还记得她躺在棺材里时的模样吗!你给我好好看看!”
舟清雅长得很漂亮,模样是舟家人特有的文秀。照片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已经褪色模糊了不少,但她眼中温柔浅淡的笑意,即使隔着墓碑,也仍能让人觉得心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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