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黏黏糊糊的气氛一直包裹着他们两个,俄尔的耳朵越来越烫,每一次抬头的时候总能对上后视镜里赫伯特的眼睛。俄尔最终遮住脸,强迫自己看向窗外。再这样下去对视超过五秒,他们两个说不定就会在车上滚作一团。耐性随着时间的推延一点点的被欲望吞噬,车里狭小的空间变得有些窒息,他们两个都不再说话,看上去似乎都很平静,但是在走进电梯里的时候赫伯特却若无其事的脱掉了西装外套。
松垮垮的套着大衣的俄尔低下头,从电梯间反光的箱壁上注视着赫伯特的一举一动。此时显示屏上鲜红的数字不断跳跃着,变成了即将响起的短跑发令枪。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们两个便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了一起。赫伯特撕咬着俄尔的嘴唇,吮得俄尔的舌头生疼。而俄尔用尽最后一点理智,用从赫伯特身上掏出的钥匙摸索着打开了房门。
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谁的脚步不稳,两个人滚到了地上去,没有任何缓冲的直直摔到了地板上。
俄尔还记得用肩膀卸力,不过即便如此他在木地板上撞得咚了一声,声音闷闷的穿透了他的胸腔。赫伯特则勾着俄尔的下巴跪趴在他身上,用脚踹上了门,他的手指从俄尔的手背一直流连到了他肘关节的部位,捏出了个小小的红印:“要绑起来吗?”
“不。”俄尔腰腹用力在身上还趴着赫伯特的情况下抬起背,脱下了丧失了遮蔽功能的衬衫,在与赫伯特接吻的间隙说:“先……来一次,轻一些,我有点累。”
“没问题。”赫伯特握住俄尔的腰,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把他提着抱进了怀里,手指自然的探了下去。
等到两个人总算能正常的进行交流的时候,已经是做过一次以后的事情了。俄尔高潮后总算被赫伯特松开了嘴唇,他立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推了几下还压在他身上的赫伯特,催促他:“起来,这样很疼。”
“明明之前这样你都不会难受的……”赫伯特懒懒的撑起身吻了吻他的脸,双手扶住俄尔大腿的根部,缓慢的从对方腿间退了出去,俄尔忍不住随着赫伯特的动作颤抖起来。他的双脚交叉着,腿仍然缠在过紧的西装裤内,被高高的架在赫伯特的肩膀上。这种姿势相当于让一个人平坐下来,用自己的胸口去紧贴大腿,实在是有些考验柔韧性。俄尔因为最近比较忙,只有跑步按时坚持了下来,其他活动都没有再继续下去,因此今天格外的辛苦。那种韧带在被迫拉伸的无法形容的疼,还有被插入时的胀,让他很容易就兴奋并且射了出来。
赫伯特帮俄尔把他的腿从裤子里解救出来,又耐心的按摩起饱受折磨的大腿内侧。不过很快,赫伯特就停了下来,他把手放在俄尔的大腿根部等了一会,饶有兴趣的对俄尔说:“你这里还在发抖,感觉好可怜。”
“闭嘴。”俄尔从床上坐起来,斜靠在床头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香烟。过于饥渴的欲望得到了舒缓,此时他也不是特别急着再来一次了。他翻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向赫伯特喷了个烟圈,总算理直气壮的调戏了回来:“你这么说话真像个变态。”
赫伯特侧躺下来搂住俄尔,先吻了吻俄尔耳垂上鲜红的宝石耳钉,又色情的流连在肩胛骨上漂亮的拉丁文刺青。眼前的这个人,这具身体。长期的运动锻炼让他学会如何更好更有效的控制发力,紧实的肌肉都附着在细长的骨骼上,一点装饰性的突兀的肌肉块都没有。线条流畅而优美,筋骨分明,他低头甚至都能看到脖颈后那几个明显的骨节。哪怕看起来瘦弱,也难以掩盖他可怕的杀伤力。他无意识玩弄着俄尔左边的乳头,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去穿个乳环?”
俄尔叼着香烟的动作顿时停滞了,他认真的愣着想了会,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要,感觉好疼。”
“你在耳骨上打的第三个耳洞不是才刚好?每一次都热衷于在那种位置打耳洞,但是又不肯带耳环。”赫伯特叹气:“我两天前还看到一对非常适合你的耳环,可惜你只肯带耳钉。”
“耳环实在是太奇怪了,况且这两种怎么能一样?”俄尔想了想又说:“……也许试一次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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