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今天一早就来的?我不是说让你晚上去我家探讨吗?”
骆非一脸的怨念:“我说过我不会去的。”
“骆非,你何必这样为难自己?你只要肯点个头,你想怎样就怎样。”
骆非瞪了他一眼,闷声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也是堂堂一个几亿资产投资公司的董事长,是你说潜就能潜的?”
英志远笑了,站起来说:“不管你事业做到多大,不管你将来是否有一天能够与我抗衡,骆非,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的初恋,是我永远放不下也不可能放下的那个人。”说完,他走进身后一间盥洗室,在关门之前对他说:“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洗洗,被林飞叫起来,我直接从床上就到了车里。”
骆非没说话,看了他一眼,扭开了头。
秘书敲门进来,端了好大一个托盘,里面有各种水果、点心以及两杯咖啡。她打开办公室里面墙上的一道门,将托盘送了进去,原来里面连着一间宽敞的休息室,极尽奢华的摆设可以媲美宫殿。秘书出来后,礼貌地对骆非笑笑说:“请您到里面歇息用些茶点吧。”然后退出了办公室。
骆非早上也没来得及吃饭,所以就走进休息室坐下来吃了点东西,然后自己公司那边打来电话汇报情况,他走到窗前,一面漫无目的地望着外面,一面听电话,电话的内容大概是下个影视投资的项目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制片方和导演要约他见面细谈。他正准备说约在哪天比较方便的时候,门忽然开了,英志远赤裸着身体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进来。他勿勿地说了句“我再打给你”便挂了电话,然后瞪着英志远说:“怎么也是在公司,自重点行吗?”
英志远笑着向他走过去说:“我自己的公司,而且又没人进来,再说了,我怎么不自重了?”
骆非皱了皱眉头,刚要转身离开,却被英志远伸手拉住,而且用的是那只受了枪伤的左臂。看着上面缠着一大团纱布,骆非犹豫了一下,没有动,只轻轻说了声:“放开。”
“我要是不放开呢?”英志远压低声音,身体也靠了过来,然后就把骆非抱在了怀里。
“英志远,你这个混……”骆非的骂声很快被吞没在英志远的强吻里,然后他被倒推着向后跌倒在床上。几翻挣扎过后,他发现自己还真不是英志远的个儿,那天晚上两人浑身是血地在沙发上扭打的时候,英志远不是留了一手就是当时胳膊受伤影响了,要不不可能有种势均力敌的感觉,而现在,他完全敌不过他。
为了保持衣衫完整,他几乎耗尽了体能,所以在英志远脱掉他的皮鞋,扯掉他的袜子时,他仍然用手护着自己的腰部,却没想到下一刻,脚底便像被电了一样一下子升起一股热流,直串到头顶。原来,英志远那家伙竟然抱着他的脚在舔他的脚心,他唇舌并用地又亲又吸又舔,骆非的脚心在一片亮白的口水光泽中泛了红,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他被一阵阵从脚底升腾而起的麻酥酥的快感折磨得扭曲了身体,双手用力地抓着床单,鼻息越来越重,甚至溢出无法自抑的浅吟。他颤抖着,紧蹙着眉,开始发出企求的声音:“别……别弄了,不要……求你了,志远……不要弄了……”
英志远抬头看了看他,满意地笑了,然后继续舔,同时伸出一只手,放在他胯下那明显已经鼓肿起来的肉包上。
“英志远……”骆非的声音都快哭了,40岁的男人听起来像十几岁的孩子似的,无助地哼哼着,身体已经抖到不成样子,小腹缩紧的频率像过电了一样。英志远适时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扒开他的内裤,然后他那根肉红色的棒棒便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硬挺挺地打在腹部,尖端已经流出长长的粘稠状的银丝。
英志远把他侍候到再多一秒都快崩溃的状态,才爬上床去,扯下内裤,扒开他的大腿,然后将舌头伸向了他后面也同样一缩一缩的洞口。
“求你……不……不要……啊……不……啊……”骆非像孩子一样地哭着求他,却语不成音。英志远把洞口舔湿之后,俯身压在骆非身上,面对面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吻了他一下,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也是这样求我的,哭的泪人一样,然后我插得你舒服死了,你就问我说:以后可不可以永远让你这么舒服,我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保证。一眨眼20多年过去了,你的身体还像以前一样,如果你现在还肯说愿意,我仍然会向你保证,永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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