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办法否认,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念和渴望,对着话筒那一方,自己的唯一。
明明对方也看不见,但是舒柏瀚无法克制地脸上都堆了笑意,只等着江定宇和他约见面的时间,话筒里传出来的却是他意料之外的消息。江定宇的语气太仓促,舒柏瀚都来不及消化,脸上的笑容还僵着,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
通话时间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江定宇是为了转告他还要再两个星期才能回台湾,末了还向他道歉,让他明天别往机场跑,以免扑了个空。然後在一连串听起来像催促的德国话中急忙挂了电话。
放下话筒,舒柏瀚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朝沙发上用力搥了一拳,站起来大声怒吼。
"我操你妈的!让他和他老公多讲两句话你会死啊!我们三个礼拜没见了,你他妈催个屁!有种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看我不让你断XX!"
怒骂了几分钟,试图要把一些令人不快的情绪都发泄掉,却一点帮助也没有。颓然又倒回沙发上,紧紧搂着江定宇看电影时习惯抱着的靠枕,嗅着那上面一点点淡淡的,属於江定宇的味道。
"江定宇,我想你了。"
"江定宇,我想你,听见没?"
"小宇…我好想你…"
短短几句话,在空荡的室内回响。任凭舒柏瀚一次又一次加大音量,也只有他自己听见。
第四个星期,舒柏瀚都回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麽过的了。以为已经签过的文件,两天後被炎誉提醒,才发现还空白着放在桌上;在一天之内让不同员工把同一件事情做了三次;连着五天下班後都要炎誉送他去机场,在机场大厅待到那天没有德国来的航班,才又让炎誉送他回家。
感觉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好像吃了,又好像没吃,好像做了…不,舒柏瀚倒还没昏头到这种地步。这真是最悲哀的一点。什麽都浑浑噩噩的,惟独江定宇不在身边,他偏偏清醒又肯定的不得了。想对自己说十四天也没什麽,就快回来了,都骗不了自己。
这个周末还没等到江定宇的电话,反而是等来了炎誉的。公事之外他们之间并没有什麽多余的联络,但是舒柏瀚根本也无心去察觉这通来电的不寻常,还不耐烦地让炎誉有话快说,别占线。
炎誉也还是保持着下属该有的姿态,报告公事一样的口气,说"总裁,属下已经到了。"
"到哪?"舒柏瀚不记得今天有派炎誉加班执行公务。
"总裁家楼下。"
"…今天是星期六。"舒柏瀚没想到自己日子过得颓废就算了,竟然连炎誉也跟着头脑发昏。
"总裁,这种事情不需要您来提醒属下。"
"…那你来干嘛?"舒柏瀚本来就心烦,这下更是被气得有些牙痒痒,思索着要不要拿炎誉来开刀。
"总裁,我们公司不上班,不代表国际航班会停飞。您要是收拾好了,就请快点下楼吧。"
舒柏瀚想了想,放下手中的咖啡。待在屋子里也的确只是任由时间流逝,还不如到机场去。至少,当他决定要飞去德国时,马上就可以买机票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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