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讨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话题给转成这样啊,结果他一句话就给我拉回来。
正准备夺过水果刀继续行凶威胁,童遥抢先将凶器藏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伸手准备弹他的小鸡鸡。
童遥赶紧起身躲避,于是,华丽丽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目标。
想到今天无端端被掐,我迁怒于童遥,冲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啊!!!!!!!!!!!!!!!!!!!”
惨叫声今天第二次在医院中响起。
正在过招,童遥的电话响了。
我停了下来,让他接了电话。
那通电话是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童遥马上恢复了正经。
他就是这样,玩的时候比谁都疯,工作起来也比谁都认真。
话说,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我趁着他不在意,偷偷步出了病房。
回到诊室时,发现盛狐狸已经失踪,便来到窗口站着。
正是春季,在深深浅浅的绿意中,那些木棉花,正热烈地开放着,空气中满是浮动的香气。
天,是一种纯粹的蓝,柔和,无害。
我伸出手,对着阳光,指尖顿时呈现透明状,像是燃起了橘红的火。
将右手翻个面,我看见了掌心的那颗褐色的痣。
像一滴镌刻的泪。
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刚才童遥是这么问的吧?
我当然知道,他们俩一直还保持着联系。
其实,当然是想知道温抚寞现在的样子,可是我怕,怕会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事情,怕心又会痛得炸开。
所以我拼命地回避着,回避着关于温抚寞的一切。
就像他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样。
但,只是就像。
眼睛一直盯着阳光,思绪渐渐涣散,又回想到了过去。
高三暑假之后,便是升入大学。
我考入的是医学院,而温抚寞则考的是建筑系,我们分别在城市的两端。
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感情却一点没变质。
我和温抚寞闲暇时间都会通电话,浓情蜜意染得我整个人都散发出德芙巧克力的味道了。
温抚寞平时很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却很会照顾人。
每个月那几天,我小腹都会胀痛,不舒服,他每次都会端着饭店特意买来的鸡汤,亲自送到我宿舍楼下,次次都感动得我室友们热泪盈眶,一个个恨不得我被鸡骨头卡死,接着就好接收温抚寞了。
温抚寞的父母为他在学校外面买了一套房子,每次周末时,我们都会待在那个小窝中,看影碟,打游戏,吃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爱做的事情。
他的房间,面对着江水,傍晚时分,夕阳西照,暖黄的光,铺陈在江面上,碎成细细的粼光。
每到这种静谧的时刻,我便会和温抚寞坐在落地窗前。
他从后拥着我,将柔软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垂,轻声道:“食色,以后我们就买间这种能看见江水的房子,然后我工作,你在家,帮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虽然现在妇女地位提升,提倡自食其力,但当听见有个男人说要养你这句话时,心中还是会陷落一片柔软。
但我次次都会和他唱反调,道:“为什么不是你在家带孩子,我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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