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时候,他都是提前一天住在墓地附近的小镇上一晚,第二天去祭拜,时间上会比较宽松。
堵车一直堵到中午才通了起来,钟岩到了墓地,停下车去管理处先登记,听管理处的大爷对他说:"今年你家人都挺上心的,刚来了一个。"
钟岩摘掉墨镜英眉一皱,心想不是他那抛妻弃子的老爸突然人性复苏了来慰问亡妻吧?真是多事,不怕搅他母亲清静么?
拿着花一路走到他母亲的墓碑区,钟岩故意走的慢,不想跟他父亲打照面,可他母亲墓前的人却把他吓了一跳。
竟然是冯以辰。
他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怎么知道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又怎么知道他母亲墓地在这里?
钟岩不动声色地看他在花瓶里插进一束漂亮的花,脸上看不清楚什么表情,也没见他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在那站了许久。
钟岩忍不住了,走上前拍他,差点把冯以辰吓得魂飞魄散,摸着胸口喘着气,脸色发白,惊魂未定。
"我还被你吓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我的亲戚?知道我妈忌日还来拜她?"钟岩吓完了人,管杀不管埋,把自己带来的祭品放好,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头,没理在一边不吭声的冯以辰。
他把一套祭拜该做的都做完后,才逼近冯以辰说:"你打算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
冯以辰耷拉着脑袋不敢直视他,见他没问出个究竟不肯罢休也不肯走的架势,才轻声轻气地说:"在……在你记事本上看到的,这个日子被圈起来,旁边写老妈忌日。"
"那你不提醒我?自作主张帮我来扫墓?有你这么当助理的么……"
冯以辰脑袋更低了:"我……你不是没提么……我以为你觉得拍戏比较重要……所以就想……帮你来扫墓了。"
他突然间想到什么,虽然耳朵还红着,但瞬间有了底气,抬头与钟岩对望,像只娇蛮的小豹子:"我是你助理啊,这也是助理应该做的事,没什么不对吧。"
钟岩被他强词夺理逗笑了,午后的阳光照得这年轻人十分的光彩动人,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里面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三月初的天里显得有些单薄。他神情认真,黑色的眼珠分分明明地望着他,干净的一塌糊涂,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他的本分,都是为了钟岩着想。
再怎么样,也算是一片好意,钟岩心软成了一片,没好意思继续责骂他,刮了下他的鼻子问:"怎么过来的?"
"坐长途车。"
"那跟我回去吧。"钟岩一步上前,拥抱住单薄的男孩子,在他耳边轻轻说:"还有,谢谢你。"
怀里的人瞬间变成粉红色,发热发烫,气息灼热。钟岩和他贴的那么近,近到可以用他的心脏感受到怀里人的心跳,噗通噗通,不规则的跳跃着,兴奋而躁动。
他心里一动,却压着没有多想,像好朋友一般轻拍了怀里人微微颤抖的肩膀,退开两步,帮他整了整衣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人载了回去。
钟岩是临时请假的,给他母亲扫过墓之后自然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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