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道。“快。”
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次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几次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最后连聆韵都发现我的变化,问起来,劝我去看医生。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归于压力
。当然后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次,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就是这么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
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险投资,
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处方随手塞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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