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插了一会儿,就将他抱了起来,背靠着墙,变成陈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借着陈晟的体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陈晟满脸酡红地将脑袋无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抠抓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一点伤痕都抠不出来。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经彻底地给不出反应。左轶显然对此并不太满意,改变了进攻策略,肉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顶着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陈晟立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激烈颤抖起来,无力地摇着头要挣脱他,“哈啊……哈……”
他被顶得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本就鼓胀的膀胱大受刺激地开始收缩,已经爽到没有办法再爽了,这才意识到左轶的企图……
“哈……不行……哈啊……滚……开……”
他低弱的拒绝几乎被头顶喷头的水声就可以淹没了,左变态舔着他耳朵粗喘着继续话唠他,“陈晟……陈晟……”
“滚……哈……滚……”
“舒服么……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来……呼……”
“滚……嗯……哈……”叫你麻痹!叫了你捅得更厉害!你当老子白痴啊,死处男!老子射进套里的东西比你射在手里的还多!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绷紧了脚尖,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像烂熟到颓软的桃子——虽然曾经是蟠桃园里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颗,还是被金箍棒搅熟了。
在那大海一般温热的沉浮中,两个人都听到来自身体内部咕叽咕叽的研磨声,像一首调子模糊不清的歌,温软柔和,交融了埋藏在两具不同身体里魂魄。
他抵死不从,左轶并没有觉得过多沮丧——事实上,这正是左轶爱他爱到疯狂变态的地方之一。
他不指望陈晟顺从,陈晟从来都不,陈晟不会对他低头,不会因为他的掌控而放弃抵抗,不会因为他的诱导而哭泣乞怜。甚至不会叫他的名字,不会对他说出任何的爱语。
但是他愿意留在他身边,愿意为他无故消失两天而担心寻找,愿意照顾他,愿意为他早起煲汤包揽三餐,愿意在枯燥无味的病房里狭窄逼仄的陪床上陪他睡过每一个不安稳的夜晚,愿意向他敞开房门,愿意将那把从来不交付旁人的钥匙交给他,愿意带他逛街游乐,愿意教他每一个性爱的细节,愿意为他自己坐上跑步机,愿意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任他进出……
他只做他愿意做的事情。他不愿意开口说出来,但是愿意爱他。
左轶低头轻吻着他湿润的唇角,在他愈发急促不安的喘息声中,帮他回答,“陈晟……陈晟……”
“嗯……”怀里的人浑身激烈地颤抖着,无意识地呻吟着,在昏沉中拼死抵御着排泄的冲动,甚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想要我这样插你……想要我这样进来……你喜欢我这样……”
“嗯……”
“你喜欢我……”
“嗯……”
“你爱我……”
“嗯……嗯……哈啊……呃啊——!啊——!”
陈晟双手抠抓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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