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俩认识啊!”
郑淙挂了电话里,手机又进来另外一个电话。
他一看是郑敏,皱着眉头,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郑小姐,你要不要这么啰嗦?一天几十个夺命电话,该不会是你更年期提前到了吧?”
郑淙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接过前台递过来的签字单,鬼画符一样地签字。
“死小子,咒你妈是吧?我咒你永远怂货一个,打一辈子光棍。你这样是追不到女人的!”
电话那头,郑敏也刚回到酒店,站在阳台上,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电话怒吼,吼完以后,才恢复正常。
“我也没办法,海坤这样要求,我刚又去见了他,他一再跟我强调,绝对不能让季鱼知道他的事。我让你知道了,他都不高兴,我能有什么办法?”
“郑小姐,我也再跟你强调一遍,我本来就没打算追什么女人。是你们想多了。”
郑淙接过房卡,拖着行李准备去房间。
他转身之际,耳边无意间响起断断续续的信息:女人,抑郁症,安眠药,自杀
他知道季鱼也住这个酒店,但不会这么凑巧就是她吧?!
她在滨城都熬过来了,难道大老远跑到北京来自杀?
“不好,季鱼出事了。”
郑淙吓出一身冷汗,也没多解释,挂断了电话。
他折回到前台,追问刚才议论的人,他们说的是女房客,大概长什么样。
他一听,果然是季鱼,脊背瞬间冰冷。
郑淙把行李撂在前台,找服务员要了季鱼房间的钥匙,让她们立刻打急救电话,迅速奔向电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季鱼的房间。
房间门推开的一刹那,郑淙一眼看到床头柜上一堆的瓶瓶罐罐。
他飞奔过去,摸了一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跟死人的手差不多。再探了下鼻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人还活着。
郑淙大骂一句脏话,连人带被子把季鱼抱起来,跑出了房间。
他抱着季鱼到了楼下,急救车已经到了酒店门口,移动床和医生几乎同时下来。
郑淙把季鱼放在移动床上,和工作人员一同上了急救车。
医生对病人做了初步诊断,得出结论,病人吞食了大量安眠药,可能有生命危险。
郑淙吓呆了,眼泪差点滚出来。他强忍住,请求医生一定不能让她死。
到了医院,季鱼被送进抢救室。
郑淙想给贾永成打个电话,发现没有他的手机,季鱼的手机落在了酒店。
最终,他作为病人家属,签了协议,大体意思就是,无论病人最终是否抢救得过来,医院不承担任何责任。
郑淙坐在抢救室外面的休息椅上,整个人一直是懵的。
他仍然不敢相信,季鱼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眼前的事实,他又不得不接受。
郑敏的电话又来了,问他季鱼出了什么事。
“你们真的觉得这样瞒着她,就是为她好吗?”
郑淙答非所问,眼泪瞬间滚下来:
“你们都体会不到她现在的心情,这种在生和死之间挣扎的痛苦,你们永远都感受不到”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躲在背后?他应该时时刻刻守着她才是啊!
“季鱼到底怎么了?你说话没头没脑的,什么意思?”
郑敏过滤了一遍他的话,大吃一惊:
“你是说,季鱼承受不了失恋的打击,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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