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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角給劃傷，嚴重的就會死去。

在冬天，總會有幾頭老幼病弱的狼撐不過寒冷饑餓而死亡，死去的狼屍往往變成狼群的食物。

死是生的一部份，隨時在這大草原上循環。

黑毛緩緩的壓上卡卡的身體，小心的不把體重真的壓上去，然後輕輕的把勃起的陰莖慢慢插進去。

紅毛曲起身體，讓卡卡躺得更舒服點。卡卡的一腳跨在紅毛的腿上，另一腳被黑毛銜在嘴裡。

卡卡慢慢睜開眼，看到眼前黑毛的大臉。

黑毛……卡卡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最愛的大公狼的鼻頭。那裡黑黑的，硬硬的，有點潮濕，上頭有他最愛黑毛的味道。

緩緩的，黑毛抽送著，隨著他的抽送，卡卡腸道不斷分泌著腸液，插起來噗茲有聲。

嗯嗯……卡卡仰起脖子，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柔性愛時間。

紅毛也轉過頭，輕舔著卡卡的胸前，在那邊有兩顆小小的豆子，平常是迷你黃豆，舔久了會進化成小紅豆。

因為動作緩慢，這次的性愛比平常更長久，弄得卡卡又是想睡，睡著後又馬上被黑毛頂醒。

臭黑毛……卡卡笑了笑，眼淚卻又流出來。

黑毛紅毛其實都長得很像狼老大，不論是體型還是毛色，都是一等一的大公狼。看著黑毛，卡卡又想起那個熟悉的背影，有時像是無情的不理會自己，卻在自己真的需要幫助時伸出援手的那個背影。

爸爸……卡卡哭了出聲，叫出他一直想這麼叫，卻沒有勇氣說出來的稱呼。

黑毛紅毛把頭湊過來，一個貼在卡卡左臉，一個貼在卡卡右臉。

卡卡，放心，我們會照顧你的……聽不出是黑毛還是紅毛的聲音，卡卡邊哭邊射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自己的肚子上。

失去狼老大後的日子還是一樣過去，黑毛與紅毛成了第一公狼，他們一樣強壯，和他們的父親一樣成功帶領著族群在地盤上生存。

只是，幾個月後，黃毛也死了。

安安不敢相信，黃毛還很年輕，她並沒有受傷，也沒有生病，食物來源充份，為什麼？

「大哥～～～」安安哭倒在余稔的懷中，再怎麼早熟再怎麼聰明的小腦袋瓜還是只能陷入一片混亂。

「安安…安安別哭……黃毛是一定會走的，你想想，她是狼老大的誰？」余稔眼見事情和預料中一樣，雖然難過，卻還是只能趁機會和安安溝通。

「黃毛媽媽…？」安安用他混亂的大腦思考，「是老大的伴侶……」

「沒錯，所以她會跟著狼老大一起走，就算沒有生病，沒有受傷，沒有饑餓與寒冷，懂嗎？」余稔把手放在心口，說：「也許對她來說，這裡破了一個洞，所以走了，懂嗎，安安？」

安安眨眨眼，淚珠又掉了好幾顆，他想起回到人類世界後學習到的狼群知識，許多狼在伴侶離開後不久也會跟著死亡。

突然間，安安的淚水停了。

「……卡卡…………」年幼的臉上是驚慌的表情。

「嗯…」余稔把安安抱在懷中，像是要把他揉到自己身子內似的。「安安，把卡卡接回來吧，接回人類的世界吧……」

如果那個叫卡卡的少年只是單純的在狼群中生活，那也就算了。

可是當那天，余稔被安安帶到狼窟時，余稔看到卡卡與那兩頭大灰狼間的關係，不只是族群間的同伴關係。

那時余稔就知道，總有一天一定要把卡卡帶回人類的世界。

否則，在最糟糕的狀況下……余稔抱著安安，只希望能讓安安的痛苦與悲傷減到最低。

完2008/5/3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