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风带着小鲜到刑堂的时候,人都已经在刑架上绑好了.因为还不知道要用什么刑,所以衣服还没脱。
小鲜看了一眼刑架上的男人,把头埋到薛凌风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薛凌风抱着他走到刑台下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安抚道:“别哭了,今天就让你消气,想怎么打都行。”
小鲜眨巴着眼睛,又掉下几行晶亮的眼泪。
最后定下来是杖刑四十,不能穿衣,不能用内力扛刑。
掌刑的人给刑架上的男人端上了散功的药水,喂给他喝下去,然后又叫人来脱了衣服。
小鲜一直看着,直到看见男人背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和背心左处与心脏对应位置上,那个鲜红的“凌”字。
他抬起头看薛凌风,薛凌风也正看着那人,目光复杂,有恨也有爱。
小鲜几乎是立刻就敏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伤恐怕都是为了薛凌风,因为他背心上的那个字,就代表了他是薛凌风的所有物。
薛凌风会对他这样无所顾忌,或许也是因为把他看成是自己完全占有的东西,宠爱也好,冷落也罢,一件东西始终是无法自动离开主人的。
小鲜生活的世界里,看过太多的人用钱买下另个一人,给他们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无所顾忌的使用和挥霍。
但人毕竟不是东西,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两个人有幸福的结局。
可他什么都没有告诉薛凌风,只是趴在他的怀里挂着两行并不真心的眼泪,眼巴巴一副又怕又可怜的样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虚伪,可是如果这个世界上他自己都不为自己,那就没人管他的死活了。
用刑的时候,刑堂里没有别的声音,就只有木杖击打在□上的闷响。双飞第一次在心里默默数数。他每被打一下,就数一下,一,二,三……
他一直看着薛凌风和他怀里的小鲜,在他的生命中,这会是这个男人定格在他记忆里的最后的形象。在他离开以后,只要想起他,就会想起这一幕,这样他就不会再想念他;总有一天,他再想到这一切时,会为自己当时的痴迷和不悔而感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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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以后,不能立刻松绑,还要在刑架上挂上一会。
薛凌风没继续看下去,带着小鲜走了。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庄里今天就已经到了很多前来祝贺的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应对。
傍晚的时候,双飞才从刑堂出来,他自己走回了小木屋。
庆祝活动已经提前开始,他绕过热闹的人群,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有王三看见他了,他立刻大声的叫道:“双飞!双飞!”
可是他竟然看见那男人目光空洞的从他身边径直走了过去,仿佛一点没有听到。他走得摇摇晃晃的,王三看到他的背影,一片血迹,才知道他又挨了打。
回屋以后,双飞立刻就开始收拾东西。可他翻了半天,除了柜子里两件换洗的衣服,他竟然再也找不到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的。
他抱着两件衣服,默默的坐到地上。太阳在慢慢的西沉,雕了一半的小木猴还立在壁炉的一脚,一阵冷风吹进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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