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等这一切都结束后,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回家。”
“不可能的。谁也没有办法。”苦笑。
他一愣,双眼一紧,转过身来低下头仔细的凝视着我。这时,夕阳爆发出最后微弱的炙热与染血般的残红,一切景致皆浸荫在火烧的流光下。石桥中央,我与他的影子连在一起,柔风轻抚,可以听到树枝晃荡荡飘摇的沙沙声。
他抓住我的双肩,将我扳到眼前,低声道:“我想要办到的事,定能办到。”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自信的神采。
我无法在想到自己的家后完全不动声色。情感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猛烈。
他轻笑一声,执起自己的袖子帮我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
我的心中却一片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楔子节选正本某部分重要情节。随着更新会改
☆、1.恶俗的穿
我来到金贡国的时候,是这个身体刚满五岁的那天。
我只记得那天,我的世界正下着瓢泼大雨,驱车前往公司的路上,怒路症的司机不停的咒骂堵塞的交通。我坐在副驾驶刷着微博,正刷到最新上映的一部美国灾难大片,刚想艾特闺蜜,余光瞥见路怒司机抢着最后一秒的黄灯要过去,左侧开过的一辆大卡车……
下一秒我们被撞出去,我看到车子撞出围栏被挤到旁边的河里。北方冰冷的三月河水,刚出冬还未脱去的厚重冬衣,让我整个人灌了铅般的沉重。
河水呛入心肺的那一瞬间我才想起,大概永远不能去看那部新电影了。
这个历史上无从考证的金贡国的冬天似乎比T市的还要冷。
苏千云这具五岁的身体瘦骨嶙峋,但是比我生前的身体还要抗冻。只是苏千云这具身体的皮肤,有些问题。
放现代来讲,大概是鱼鳞病,就是天气转冷后身体极其干燥,除了暴露在空气外的脸和手,其它部分的皮肤会披上一层鳞状的皮。到了夏天,出汗洗澡,便不会再有鱼鳞皮,倒是水水嫩嫩很光滑。
刚来的那一年时间里,我从未认真研究过自己什么皮啊肉啊的,只是想尽各种办法想回家。后来发现未果,于是便开始思索自己今后的道路。
苏千云的角色定位是一个被卖进青楼的可怜姑娘。据说是在去年由一个老大爷送过来的。老大爷不是苏千云的爹也不是苏千云的爷爷更不是什么大叔二伯之类。这个老大爷是个人贩子。再往前倒,我就不知道了,因为苏千云没留给我她生前的记忆。
我虽知道穿越女总会有青楼剧情,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来的也太早了。
我想保住自己,只能走卖艺不卖身这条路,这就要求我要有过人的技艺。于是,前世有着六年舞蹈经验的我,毫不犹豫的走上了练舞这条路。虽然我之前学的是……芭蕾舞。
我所在的青楼叫“鸳暖阁“,是金贡国首都金城有名的烟花之地。老鸨是一个大忙人,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风风火火的在布置任务。电视上看到的被卖入青楼无依无靠的孤女会被凶神恶煞的老鸨欺负的情节从没上演过。实际上是我视她如老板紧紧张张,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等她做出应有的反应,比如训斥我:“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去干活?”或者看我不顺眼直接给我一巴掌……但是,每次都是她视我如空气一般走了过去。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隐身人。
鸳暖阁会请很厉害的师傅来教姑娘弹琴练嗓练身段。由于我早慧有天分以及极其勤奋,教我舞蹈的师傅在我十三岁那年便扔下一句:“我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扭身走了。迎面而来的老鸨妈妈一脸错愕,嘴巴长大的能塞下一颗鸡蛋。我隐形人的命运也由此转变。从此她倍加珍视我,命我教楼里的小姐姐跳舞,我甚至自己编舞给她们,让她们去跳。
老鸨妈妈说等我十四岁时就让我独自登台,在此之前帮我取了艺名:云姬。
我挥挥手道这个名字太俗了,取这么个名字我怎么大红大紫。
老鸨忙笑意盈盈的问我:“那你想取什么名字?”
我转了转眼珠,继而笑笑道:“不如,叫霉霉。”
老鸨妈妈的笑意僵直在脸上。
苏千云这具身体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在鸳暖阁混的风生水起了。初秋之时的一天,我与姐妹喜梅,冬然窝在床上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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