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挑着眉带了丝诧异,“看不出还爱吃荤。”
“不吃肉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卫希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笑得意味深长,“确实,无肉不欢。”
“对吧对吧!”牧歆棋觉得找到了同僚,一脸欣喜。
卫希笑眯眯地看着她在前头蹦跶,缓步跟着。像蛰伏的猎豹,盯着它看中的猎物,随时便可将其摁在爪下。
不如就在这里骑吧
刘义被那夜吓得寝食难安,日日上衙门击鼓,卫希烦不胜烦。曾氏的尸检结果出来,也是疑点重重。
“大人,这曾氏患有哮喘,少说也有十年以上,是气绝身亡,腹部那一刀看着虽深,却不是要害。”
牧歆棋听仵作说完,转头看向卫希,“气绝而亡?那就不是他杀了?”
卫希摇了摇头,“不尽然。若不是他杀,何必多费工夫刺那一刀。”
“也许那人恨曾氏入骨,借以泄恨呢?”
“曾氏一介深闺妇人,又患有哮喘,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招惹什么仇家恨她到这般境地。”卫希转向师爷,“刘义现在何处?”
“还在外面坐着呢!”
“传他进来。”
刘义拢着袖子进来,胳膊里还夹着一张毯子,卫希就给气笑了,这是打算住在衙门不成!
“刘义,曾氏患有哮喘,你为何隐瞒不报?”
“这……小民并非故意隐瞒,实在是当初伤心难耐。不过……这跟我夫人的死可有关系?”
“曾氏是哮喘发作,气绝而亡。”
刘义愣了下,呐呐道:“原是这样……”
“那你‘窃玉杀人’的说法从何而来?”
“这……我……”刘义似是想到什么,信誓旦旦,“肯定是我夫人撞见那贼偷玉,心惊之下突然发病,那贼人怕横生枝节,才又刺了我夫人那一刀!任谁一看当初的情形,都一眼明了!”
“可有人证?”
“巧盈啊!”
卫希嗤笑一声,叹他巧舌如簧,不过眼下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光凭你猜测,本官岂能定案。本官会带人亲自前往案发地,你也不必回去了,稍后便随本官一道。”说罢,不再理会刘义叫唤,随仵作又去了义庄。
尸体停放了两三日,味道自不好闻。
牧歆棋见卫希还凑近了闻,堵着鼻子一脸惊叹。
仵作似觉察什么,上前道:“大人可觉得有异?”
卫希的嗅觉十分敏锐,对于一些微小处能很快捕捉到。
卫希问仵作:“唤哮喘的人可以熏香?”
“这是大忌,莫说香料,寻常花粉也是要避讳的。”
卫希又细闻了一阵,觉得曾氏衣物上残留的香气十分熟悉,眼神一闪,下意识看向牧歆棋。
牧歆棋瞪眼,“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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