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推不开他的手,就只好将棉絮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反正独孤不怕冷。
迟晚在心里嘀咕道。
事情在第二天出现了变故。
村民们难得地没有外出,而是在村子里头布置着花朝节的一切。
迟晚今日下山比往日要早了许多,走过了村口时瞧见云贵正在洗他家外头的磨盘,云贵倾了半瓢水在石磨上,然后转过身和迟晚打招呼:“迟公子今天就下山了?”
迟晚嗯了一声算答了这话。
云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忽然间像想起了什么,他问:“迟公子医术这么好,是自己学的吗?”
迟晚摇了摇头:“是师父教的。”
云贵又嘿嘿了两声:“那迟公子的师父也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知道迟公子的师父是谁,下次他要是来我们村我们肯定当贵客接待。”
他自己说完先反应过来了自己这话说得不对劲,于是他拍了拍脑袋:“嗨呀瞧我这说的,我们这儿有什么好来的啊。”
迟晚笑了一下:“倒也不是这么说,师父去过很多地方,或许来过也说不准。”
云贵乐了:“是吗?迟公子师父叫什么?”
“家师姓方,字儒生。”他迟疑了一下,“外人称他为圣人。”
云贵的脸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立即拉了下来,他站直了腰:“方儒生?他也配称圣人?”
他看到迟晚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迟晚前些日子刚好救了自家的娃娃们,他的气势立即萎了下来,嘟囔道:“真是想不到他还能教出迟公子这样的人来。”
他转过身接着洗他的磨盘,但还是忍不住给迟晚提了个醒:“迟公子以后还是别说他了。”
迟晚带着八分恼怒与两分不知所措反问:“我师父怎么了?”
“迟公子师父怎么了……不知道迟公子的师父尊姓大名啊。”有人挑着担从迟晚身后走过,他乐呵呵地问了一句。
云贵悄悄朝着迟晚使了个眼色,但迟晚偏偏要装做收不到这个眼神,他转过身,一字一句的回答挑担的葛柴:“家师方儒生。”
方儒生这个名很快的就在镇渡村传了开来,他们纷纷放下手头的事赶来,冷眼看着他——前些日子他们对迟晚有多尊敬,今日就有多冷漠,甚至不只是冷漠,还有积怨已久的怨恨。
他们对他指指点点,而迟晚迷茫地环视着他们,似乎是不能理解他们态度的转变为什么这么大。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如果有人肯将这段往事告诉他,他或许能从中找到原因,可没有任何人愿意提起这件事。
他们之间用上了最客气的冷漠:“我看在你救治了娃娃们的份上就先饶过你,你现在就滚出镇渡村,以后也不许再来。”
甚至有人在小声议论:“不能放他走,谁知道他给娃娃们吃的是不是治病的药,万一是慢性的□□呢?”
“他先前开的药里面还有蝎子呢!蝎子可有毒啊!不能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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