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李言蹊笑了笑,果然是贺忻式的回答。
“塔哥,你呢?”廖枚趴着问他,“你想做什么?”
李言蹊靠在椅背上,半晌,喉结一动,笑道,“我没什么伟大的愿望和梦想,就想很平凡的活下去,但希望可以不做平庸的人。”
“我操,你俩说那么高深干嘛?”陈飞飞说,“重来,我也要重说!”
贺忻恍然回神,回头看着李言蹊,微醺的眼里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了梦想干杯!”廖枚又摇摇晃晃举起了酒杯。
晚上弄到了十一点多大伙儿才散,李岸困得不行了,被李言蹊抱到屋子里睡觉了,睡前他还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我好开心啊,真的特别开心。”
李言蹊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生日快乐,明天再高兴吧。”
“晚安。”
“晚安。”
洗完外面的锅碗瓢盆已经十二点了,李言蹊在家门口捡到了一只巨型丧犬。
贺忻的脸一半都是黑的,不知道蹭到了哪儿。
李言蹊蹲下来看了一眼,没忍住笑了笑。
“醉了?”
“没。”贺忻很快就回答了,“坐着思考下人生。”
李言蹊指指他的脸,“蹭到碳了。”
贺忻伸手抹了一下,晕染得更开了,李言蹊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贺忻胡乱擦了一通,然后靠着门栏闭上了眼。
李言蹊叹了口气,推了半天没动静,猜想他应该是醉了。
洁癖犯了,他犹豫了一分钟,扯过纸巾在贺忻脸上扫了扫。
这人的长相棱角分明,充满侵略性和攻击性,睁眼的时候给人一种欠扁的倔强,现在闭上了眼,却莫名有点孩子气。
李言蹊擦过他的鼻梁和睫毛,又在他右脸处搓了搓,贺忻忽然攥住了他的手腕,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暖,掌心也烫。
“又想打我?”贺忻说。
李言蹊愣了愣,抽出了手,“神经病,你给你擦脸,要不你自己来。”
贺忻说,“你他妈昨天揍我了。”
李言蹊回他,“你好像没揍我一样。”
贺忻掀开眼皮盯着他看了一眼,时间忽然定格住了,他俩都没说话。
李言蹊蹲得腿麻,想站起来丢纸巾,听见贺忻很低沉的嗓音说,“对不起。”
李言蹊很震惊,不是震惊贺忻会跟他说对不起,而是震惊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一句对不起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李言蹊傻站着很久,才回了一句,“谢谢。”
“你之前给我的五千块钱,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李言蹊解释道,“所以想谢谢你。”
贺忻眼睛微微眯着,闻言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包,“五千块,我有。”
李言蹊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再说没醉我抽你。”
贺忻停顿了下,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不擦了?”他指指脸,“还脏。”
李言蹊短暂的出神了片刻,然后站了起来,走到里屋想拿一桶纸巾丢给他。
却在桌上看见了李岸拆开的礼物。
是贺忻送的,一盒飞镖和一个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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