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你的身体特殊,到那种地方是有优势的,肯定很多人愿意……”
“砰!”秦司德被推倒在地上,安凡的腿狠狠磕在桌子角上,他惊慌失措地撞开,连鞋都没穿就往门口跑去。
秦司德反应迅速地抓住他的腿,眼泪没有用,便只能诉诸武力。他死死地牵制住安凡,就像抱住了唯一的生的希望。
激烈的肢体冲撞中一声压抑的悲鸣传了出来,那声音太过凄切也太过无望,仿佛带了血,秦司德撞见了安凡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眼泪,干涸却更让人感到恐惧,就像一口枯了百年的井,又洒了一层粗砂使劲磨砺。
我在干什么?秦司德有一瞬间的茫然,仿佛十多年前那个还未曾堕落至此的男人穿越了时光,短暂地占据了他残破的思绪一秒。
他的手一松,安凡抽出了脚,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看都没看他一眼。
门打开之后,是短暂的死寂,挣扎声停了,脚步声停了,连呼吸声好像都听不到了。
秦司德抬起头,只见安凡踉跄着往后退,几个男人从门口走进来,一步一步,像命运的巨掌拍下。
安凡一直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最悲惨的事情了,到那时他才发现,恐惧和悲惨都是没有止境没有顶峰的。
猫夜不是饭店,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酒吧,它是一家俱乐部,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如猫一般冷酷又妩媚,如夜一般黑暗又无尽。
这是一家□□俱乐部。
在刚刚被盛铭带回来的那些日子里,安凡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安眠药也不管用。他抗拒着所有人的接触,和盛铭在一起后也用了足足半年的时间才不在肢体相触时颤抖。
在十几岁的青春期中,因身体特殊的自卑归自卑,却不至于认为自己连人的价值都没有,而猫夜就是一个强势赋予你这种认知的地方。
那里对于□□爱好者来说,或许是一个放松与自由的天堂,对于安凡来说,却是彻彻底底的地狱。
他身体赤/裸着任人评说,一双又一双手从他最不堪最想遮去的地方游走,猥琐的话语像最强烈的腐蚀剂,把他的皮肉都烧得滚烫狰狞。
到最后,他几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那些触感,那些话,那些疼痛和被强加的快感,都像被强势隔离在意识之外。
不知道是哪个人夸他识相,但到后来他们又不满足了,他们连这样都觉得让他太过舒服,一个宠物必须得是从身到心的从服,而不是一具没有内核的傀儡。
安凡身体的特殊让他在猫夜得到了特殊的待遇,其他人要接受长时间的训练后才会尝试的登台,一个星期后就摆到了他的面前。安凡表现出的抗拒是一种消极的激烈,他们要摧毁他的自我与坚持。
消极的抗拒在这种情况下彻底爆发,安凡还没被扯进场子里,就被影绰攒动的人头吓得撕裂了那层屏障。
他无措又慌乱地连死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死,嘴里被咬得鲜血淋漓,脖颈上的绳子被他拽得深深嵌进皮肉。
怎么办?怎么才能死?
旁边的人涌过来地想来制住他,他一瞬间灵活得像一尾鱼,从那些缝隙里钻出去,头狠狠地磕到墙上。
鲜血立马糊了半张脸,他看不清东西了,只祈祷黑暗永远把他吞没。安和的那些话,他做不到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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