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对,唯有死死同沉月浓抱在一处。
所幸,震度虽是不少,但时间却是去得快,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这是发生何事了?”沉以北揉了揉额头,看着满屋子里的凌~乱。
“怕是地动了,不过京城所在之地,向是安慰为何会如此?”沉轩到底是常在四处行走,见多识广些。“你们先在宅子里命人收拾着,我去打听打听。”
沉轩这一去,便是大半日未回。
眼瞅着幕色四起,沉以北坐在廊下,实在无趣。
正当她准备收拾收拾杀到街市上找沉轩之时,院门口却站着个人影。
夜幕降临,沉以北看着不是很透彻,隐约觉着像是武棣之,却又不是很真切。
“武家小娃娃?”她试探性的喊了声,起身朝前行了几步。
武棣之闻得沉以北出声,便从院门后闪出,缓缓朝着她行去。
“作什么站在那处?有事寻我直接进来便是,何必躲藏。”沉以北不解,在她心中武棣之一向便是行得磊落之人,怎得如今却开始躲躲闪闪。
“今日地动异常,宫~内都受了影响,便来看看郡主是否安好。”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又道:“幕色四起,我独自入郡主一个未出阁姑娘的院子,实属不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沉以北到是不在意这些,伸手将他拉进了屋。“我又不是在京中长大的,小时候天天同人摔跤练武,若是按你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授受不亲了。”
毕竟是自小长在军营的姑娘,哪里会觉得与男子同处一室实为不妥,况且不过傍晚时分。
“今日地动之时,我与月浓姐还有轩哥同在一处,地动之后轩哥说出去打探打探,到现在也没回来,也知如何了。”沉以北执了藤蔓暗刻的夹子夹了些炭火放到炉中,将水壶放到了炉架上,烧起了水。
“轩,五皇子庶子沉轩?”武棣之诧异,他到是未曾知晓,沉轩也入了京城。
“嗯,午时刚过就来了,说是跟宋家谈笔生意。哪晓得哪个王八犊子死了,宋家办着白事,他不好叨扰,就来月浓姐这处蹭住了。”提起宋笙,沉以北免不得面上不太好看。
“沉轩少爷近几年也算是不错,听说他的香料生意连朔国都有商户购买,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沉轩父亲被废黜,他自然也是在玉碟里头被除了名的,自是不好以皇子相称,称他一声少爷以示恭敬。
“轩哥这些年在外头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知晓的到是很多。”沉以北回想起他之前所说的【汲血重生】之事,免得要再感慨几分。
“对了,我方才得知件事,想来可能同近日京中所发生的案件有关,你回头让兄长去查查,看那些已死之人可有何共同之处?”到底沉轩所说这事有关鬼神之说,这怪力乱神之事向来都是朝廷大忌,沉轩身份尴尬,她亦不好直言。
武棣之好奇:“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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