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的娘娘是年长我九岁的大姐,十二年前就进宫了,被当今崇元帝封为瑞贵妃,据说甚得圣心,只不知为何这么多年一直膝下空空。
她未进宫之前我还是个毛孩子,早没什么印象了,等她进宫后也就见过寥寥几次,每次还都前呼后拥一大堆人,说的也就是些场面话,谈不上亲厚。她和大哥年岁相差不多,倒是经常说些体己的,这回让我而不是大哥进宫,总有些透着奇怪。
跟着宫女在宫里绕来绕去,我也就想明白了,估计父亲是觉得我大姐病的蹊跷,怕里面有什么门道,皇宫重地,找我来做个炮灰试一试才比较保险。
想通了我也没什么郁闷的心情,十七年都这么过来了,谁还会在意这一次。
等我见到大姐的时候,才发现她是真的病了,还很严重。看到花白胡子的御医在一旁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忍不住问:
陈御医,我姐姐她
贵妃她心中郁结已久,再加上月偶感风寒却不保养他絮叨了半天我才明白过来。
大姐上月陪圣上赏月着了凉,然后一直没遵医嘱吃药休息什么的,平常心情又不好,再加上她身子底也弱,几下加上就严重了。
心情不好我倒能理解,自古就没听说过几个后宫女子有好心情的,但不吃药我就不懂了,这不是明摆着自己不想好么,当然这话可不能对皇上说,我低声问御医:
皇上那儿
贵妃秉柔,一旦病了需要时日好生保养。果然宫里的御医也是人精,只说是体弱,不敢提没服药的事,怕是过后自己也要担责任。
我暗想,后宫之事如此复杂,怕是皇上也搞不明白其中关节吧。
皇上,皇上来了吗?一阵咳嗽之后我大姐问旁边的人,自从看到来的是我之后,她神色越发失望,想来她口里的卫家人应该是指父亲或者大哥才对。
圣上在和军机处大人们商议要事,这不,吩咐奴才请了卫家二爷来宽娘娘的心,一会儿圣上来了正好一家子叙天伦。一旁的小太监倒是机灵,就可惜他不太明白我这个二爷在卫家的位置。
看来大姐是想以自己生病为由邀宠,要不是自家人我真想刺她一句,这都一个月了还病着,哪个男人喜欢天天对着黄脸婆。
卫家二少爷真是生得好,一旁的御医闲着没事拍起马屁,只可惜没拍对位置。
连老臣这把年纪都听说过卫二少爷的潘安之名,哪料今日一见还是远超众人所说。
卫家祖训以忠君报国,姐姐淡淡的说,男儿之身原也不该谈什么样貌的。
贵妃过谦了,陈太医笑呵呵的说,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谁人不知二少爷原是京中的杜衡公子,听说至今尚未婚配,怕是府上眼光太高吧。
别说大姐那副表情,我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杜衡清芷弥晚冬,这么冷清的物事拿来比拟我,怎么听怎么个不吉利。
这时候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刚刚好解了围,我大姐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羌无国的第五任君主,崇元帝魏光澈,和我姐姐一样的年纪,却已经亲政十三年了。
先皇去世时还不到四十岁,我曾听到市井流言说是死于床第之事,当然是不是真谁也不敢断言,不过联想到先帝后宫人数之巨,感觉这个可能性还蛮大的。
平身吧。甩下这一句皇帝陛下直径走到姐姐床边。
爱妃感觉如何,今日可进食了?
多谢陛下关怀,臣妾
他们俩在那里亲亲我我,全当周围的人不存在,虽然不用跪是好事,可提心吊胆的在一旁看着天家夫妻叙话也蛮无聊的,当然想是这么想,我表面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听说爱妃的二弟来了,朕也想着要见一面,毕竟都是一家人。
明知是客套话,既然皇上都点名道姓了,我只能单膝下跪,眼看地板规规矩矩的说:
草民卫凌风,参见陛下,陛下万福洪恩。
☆、楚中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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