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臻有时候的确会多想一些,梁鸿工作稳定,长相清秀,性格可爱,无论从哪儿看都配他都绰绰有余。尤其还有一点,梁鸿比他要有钱。
对于大部分的男人来说,面子的确是挺重要的一件事,说白了无非是钱、权、色。然而权利大多受到范围限制,因此泛泛一点的话就是钱和色了。
那天赵清和评价他的一串词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算全冤枉。项臻骨子里的确希望自己挣的更多一些,在家里自己是顶梁柱,挣的多本事大,值得家里人依靠。所以跟梁鸿在一起的生活虽然滋润美满,但每次遇到花大钱,又或者梁鸿给自己买东西的时候,他心里除了感动也有压力。
来自于男人自尊的压力以及对于旁人眼光的顾虑。毕竟双方都有父母亲人,他们的这种相处模式,梁鸿爸妈会怎么看?心里会不会有意见?
但是在面对梁鸿父母的时候,这些话他又无法提起,只是愈发孝顺恭敬一些。他没想到,梁妈妈会索性把这些一一摊开,都跟他说透了。
当然后者担心的是梁鸿,倘若他真是出于补偿或自卑而对梁鸿无限度的宠让,日后一旦咸鱼翻身成了气候,难免会从这上面找补,无论如何到时候受伤的都是梁鸿。
项臻心里感动又感慨,扭头再看梁鸿,后者却正没心没肺地给他使眼色。
等到梁鸿爸妈先到家,俩人往自己家开的时候,梁鸿还在那担心道:“我妈这人就是爱唠叨,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项臻“咦”了一声问他:“说的挺对的啊,为什么不让我往心里去。”
梁鸿说:“我也不知道,虽然那话听着是让你别惯着我,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项臻故意逗他,斜眼瞅过去调侃:“梁老师,阅读理解不及格啊!”
“那项医生给我瞧瞧呗,”梁鸿学他斜着眼的样,怪模怪样道,“人家也要跟清和小弟弟一样聪明好学呢。”
项臻:“……什么清和小弟弟。”说完想起来白天的事情,问他,“你俩下午关房间里都说什么了。”
“说你俩上学时的革命友谊呢,”梁鸿叹了口气,故作忧伤道,“我好伤心好伤心,这账得攒着慢慢算了。”
项臻看他那样就知道没说实话,心里好奇,又问不出来,笑着抬手就在梁鸿脑门上敲了个栗子。
“握草,疼啊。”梁鸿冷不丁他来这一出,捂着脑门瞪他。
“疼吗?”项臻眼睛看着前路,嘴巴却嘟起来,“来,给你呼呼——”
俩人笑着闹腾了一会儿,梁鸿才笑道:“清和小弟弟倒是说了点事,跟你和夏医生有关。”
项臻问:“什么事能跟我俩有关?”
“钱主任的丈母娘你有印象吗?”梁鸿道,“赵清和说,那天听你们院里的人透露,你跟夏医生当住院总的时候得罪过那个老太太。老人家往你们学校发了两封投诉信,不过院里有人替你说话,所以你没什么事。夏医生比较惨,钱主任直接管他,所以为难他不止一次了。”
项臻愣了两秒,这才隐约想了起来。去年夏天的时候,钱主任的丈母娘的确去过医院,不过不是看病,而是她的孙子被同学打了去做检查。
那会儿项臻正好在急救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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