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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37、我会等你

几天之后，艾斯桑的身体好了很多。嗓音也不再是沙哑的，只是还是不能太过大声的说话。丰娜里莎每天都准时的出现在他的床边，秀眉之间还是一直蹙着，话很少，除了些必要的话，她完全不会和艾斯桑讲其他任何的东西。艾斯桑隐约能够感受到她的害怕，但是他觉得，这恰恰是个询问的好机会。

这天，丰娜里莎又过来了。她没有穿她最喜欢的那些衣服，反而选择了一件很少会穿的白色衣服，真的是朴素的白色，没有加什么装饰。脖子上也没有挂着常带的绿宝石，而是选择了不怎么起眼的浅绿色的四叶草。坐到他身边的时候也没有了玫瑰花的味道，换成了清新的茉莉香。

艾斯桑拨开丰娜里莎即将落到他头上的手，说：“母亲，你很反常。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他用一双星眸看着丰娜里莎。他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星光，诱惑着每一个被他看着的人。

丰娜里莎的目光也有些呆滞了，但是她不是被艾斯桑的眼睛里的星光诱惑到的，只是这样一双眼睛让她想到了其他的人。悲伤的情绪紧随着就倾泻了出来，丰娜里莎忍不住掩面泣涕：“我亲爱的孩子……他们都离开了……”

离开了？艾斯桑抬起来的手有了一瞬的停顿，最后还是落到了丰娜里莎的肩上，最后把这个伤心的女人拥入怀中。丰娜里莎的眼泪透过轻薄的衣服渗透进来，艾斯桑被刺激得打了个冷颤。

“艾斯桑，我亲爱的孩子，你的哥哥们一起离开了……离开了爱黎亚迪斯……”丰娜里莎轻轻的抽噎着——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儿子，这样的悲痛比当初伴侣离开的感觉还要痛。

“怎么会呢，母亲？”听到这样的消息，艾斯桑也有些难以接受，虽然图曼德堕落了，可是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他的大哥——那个温柔着喂他吃东西的大哥。虽然阿尔代是个不怎么称职的哥哥，但是他绝对是个称职的羽神。想到这些，艾斯桑抱住丰娜里莎的手松了松。

“他们…和你的…伴侣一起去解决大危机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为了救爱黎亚迪斯……”

啊…为了救爱黎亚迪斯，听起来真是个神圣得不得了的理由。艾斯桑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是啊……他们是神祗，是被爱黎亚迪斯赋予了生命的神祗，有义务为了爱黎亚迪斯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生命从来都不属于自己，这是那些给予信仰的人完全不知道的事。他们仅仅只是为了拥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开的生命长桥，就要替所有的人类背负命运。

这些他都知道，是他那个已经离开了的大哥说的。因为领悟了这些，所以要想背叛者一样离开。但是最后却是为它而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

“亚勒西…还好吗？”艾斯桑别过脑袋，有些期望有有些惧怕。

“比起你的哥哥们，他的情况最好。但是付出了过多的能量，已经陷入了沉睡，没有一段漫长的时间，恐怕没有办法苏醒。”丰娜里莎如实的说，比起图曼德和阿尔代，没有失去生命的亚勒西真的已经很好了。

“……能告诉我一切的经过吗？”艾斯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

“当然……”

先开始拒绝了亚勒西之后，阿尔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