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身穿白衣的男人取他们的血样,确定没有感染后才放行。
教授一下车就被一群白衣研究员簇拥着离开了。
杜一看着高高铁门外西沉的太阳,突然觉得有点疲惫。
程越揉了揉青年的卷毛,说:“累坏了吧小朋友,带你去休息会儿。”
程越的住处是独立的,但也不大,因为是临时安排的,也看不出什么风格。关键是,只有一个主卧。
杜一看着叠着豆腐块的被子,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我睡哪儿?”
程越换上拖鞋,说:“和我睡?怎么?”
杜一没有说话。
程越欠揍的凑过来,气息喷到杜一脸上,杜一冷着脸躲开。
“你不会是害羞吧宝贝儿?”
杜一:“没有。”
“骗人。”
“没有。”
杜一板着脸,一头呆毛让他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偏偏还喜欢做出很严肃的表情,程越笑到胃痛。
杜一又不想理男人了,他盘腿坐在床上,拿出草莓干慢慢啃。
调笑完他,男人进入浴室洗澡,杜一拿着数据线充电,开机的瞬间他突然无比期望通知栏能闪出信号的图案,可惜,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觉得红色的叉有点刺眼了。
杜一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但是躺在柔软的床上那一刻,他的疲惫就不能控制从头脑冲向四肢百骸,若是在平常,这个假期他会在干什么?
他会在一个普通的早晨醒来,空气燥热,室友却睡得很香。他在为期末考试不得不放弃爱看的书,去背令人头疼的诗词和概念,看着熟悉和陌生的人,照样的一日三餐。
他不会挥舞着刀,刺穿一个个或许有点熟悉,或许全然陌生,但是同样令人作呕的头颅。
他会考试、毕业,每个晚上把自己的生活写在网上,看着或善意或恶意的回复,然后一一略过。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在混沌间,他又想起了程越。他利落地砍下丧尸的脑袋,嘴边却还带着笑,眼睛底又是难以探究的寒芒。
杜一挣扎了几下,还是睡着了。
他的梦里仍然是光怪陆离,但是又有什么比现实更可笑呢?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全黑了,灯开着,房间里没有人。
枕边叠着一套衣服,黑色的,没有一点花纹。
一放松起来,杜一就觉得自己身上粘粘腻腻的,就就着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出来时,程越正坐在床边抽烟。
房间不大,窗户也没打开,杜一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
程越看到了,胸腔里发出一阵闷笑,他说:“你这个样子真像个姑娘。”
杜一把窗户打开,用毛巾擦着头发。
“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程越主动把烟熄灭了,手指夹着打火机玩,闻言,说:“对啊……可是就是忍不住说啊,还没见过谁有这毛病!”
杜一擦着头发不说话,心想可我也就是改不掉啊……
程越说:“刚才看你睡得挺不安稳的,怎么?被吓到了?”
杜一望着满是星子的夜空,回道:“没有。”
程越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世界上有两件东西能够深深地震撼人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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