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浪山抬头看了看天色,感觉很神奇,明明还是雨季,为什么云破了?
他感觉到睫毛越来越湿,眨眼甚至都有些困难,他就这样安静的站着,没有做任何动作,那个人也就是那个安静的洗着,没让他看到更多……但下身已经硬得让他疼痛。
徐知着很仔细地洗了十几分钟,逐浪山感觉汗如雨下,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漫长的性AI。最后水流缓下来,徐知着赤身LUO体坦然地站在潮湿的泥地里,阳光落了他一身,水珠闪闪发亮。
有人走过去递上一条深色的笼基,徐知着把笼基从头顶套下去,熟练地左右分搭,打出一个结来,束进腰里。
衣服不要了,徐知着低头看了看,满脸的惨不忍睹。小保安殷勤地在他肩膀上闻着,拍着胸膛保证说已经闻不到了。徐知着忍不住笑,一边走,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滴。
逐浪山看到一只水珠从徐知着的后颈钻出,飞快的掠过整个背脊,最后消失在笼基边沿。他忽然有种惊异的感觉,他想要跪下去□那滴水珠,从下往上,让舌头划过它所有前进的轨迹。逐浪山全身颤抖,正是那种情潮来时,想停都停不下来的颤抖,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站那儿干嘛?”徐知着停住转身。
逐浪山说不出话,轻轻招了招手。
“怎么了?晒晕了?”徐知着疑惑走近。
逐浪山紧盯着他的腰,那层薄薄的布料下面是没有内裤的,某个器官在行走时显出隐约的轮廓。逐浪山感觉到喉咙干渴,他微微眯起眼,张开双手倒进徐知着怀里,
“喂喂……”徐知着吓了一跳,用胸口接住他,疑惑地试他额头的温度:“中暑了。”
“我有点晕,背我走。”逐浪山不等拒绝,就强行爬到徐知着背上。
“我操。”徐知着低骂了一语,顺着走了几步,把人扔给一边看呆了的两个保安:“抬上,吴温盛中暑了!”
徐知着如果回头看一眼,或者就能看见逐浪山眼底深黑的情YU,但他没有,他赶着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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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着换好衣服鞋袜,用眼神警告谁他妈都不许再笑,众人一片肃然。逐浪山从懒洋洋的状态里恢复过来,敲着桌子说道:“我要报仇!”
逐浪山收起了所有和谈的心,准备以暴制暴。
矿上已经停工了一个礼拜,他让工头打电话把矿工们都叫了回来。摆事情讲道理:老子要是赚不到钱,你们也就拿不到钱,所以一天不开工,一天不发工资。徐知着被他的豪言壮语吓了一跳,生怕矿工大暴动。
但是,逐浪山话锋一转,如果你们努力保卫矿场,那就是对矿上有功,那不光要发工资,还要发奖金。
那怎么保卫矿场呢?
逐浪山指着大门外面那群人,一字一句的说:“他们怎么干的,你们就怎么干!!”
第二天早上,矿区门外涌出一大片横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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