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出来了?”
“香味这么重。闻不出来才怪!”言笑汕汕地打开折扇,“真没想到,你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
“别胡闹!”乌追辩解,“昨日我先去了一趟景王府,而后去见了一下天香姑娘。”
言笑凑近,望了望他的眉目:“你大晚上找她做甚么?什么事情那么重要,不能大白天去呢?”乌追直身站起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反正没什么事,你不要多想便是了。”
言笑不乐:“要我不多想也成,你自己说清楚不就行了。”
乌追提剑正欲离去,但似觉不妥,走到门口又退回来坐下:“阿笑,昨晚夜谈王府,我发现,那个景王爷根本不是伍师叔。兴许……”
乌追想要为伍清风开罪,哪知言笑打断他:“小追追,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切勿妄下定论。要知道,越是出名的人越有心机。现下,也不只一人说叨伍清风了。身为师侄的你还敢笃定他同那一桩桩的事情毫无关联吗?反正我是不敢相信。除非找到切有利的证据。”
乌追扬言道:“总有一日,我会证明师叔的清白!”
甩袖而去。
屋中坐着的言笑为自己斟了一杯碧螺春,自言自语:“有些事情就像这碧螺春一样,你越觉得它青而有味,它便越混淆难分。小追追,若真的到了那时候,你还会这么信誓旦旦地为他人打抱不平么?”摇了摇头,叹了叹气。
乌追从屋中出来,转了几道弯,方见得院中树下坐着的楼台隐。
闻见声响,楼台隐微笑道:“乌兄何不也来坐坐?我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心情好生舒畅!”乌追定住,径直朝树下走去:“你怎么不在屋里坐着,大清早在这里吹冷风,对身体可是不好。”
楼台隐笑道:“乌兄不也是么?大晚上出去办事,清早回来也不休息。你……到底是一个人,又没有三头六臂,一点儿不休息,也是不行。”
乌追蹲下,苦笑了声儿:“若是他也能像你这样明白我,我也不用这么发愁了。”
楼台隐问道:“怎么,同言弟闹别扭了?”
乌追笑道:“谈不上闹别扭。也怪我出去没把他带一块儿,说不准儿他也不会误会我去百颜楼是为了吃花酒?”
“百颜楼?”楼台隐吃惊,“那可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馆,他会吃醋也是正常。再说,一个男人大晚上去妓院,说去办事儿。有几个人会信。饶是言弟是个男人,能不想到那层面上撒泼给你看却是很好的了。”楼台隐拍他的肩安慰,“你也莫要担心,过不了多久。言弟自然会冷静下来想明白。”
乌追挠头笑了笑:“真不知道我在竹影宫做杀手时的魄力去哪里了。呵,这究竟是不是断袖了呢。”
“看来,乌兄会有烦恼了。”楼台隐抬头望着天,“对了,乌兄不是去景王府了么,怎么样,可有结果?”
提起此事,乌追满面笑容道:“起初,我还以为景王爷就是伍师叔,可后来见着,才发现景王爷另有其人。台隐,你说,你的杀兄仇人会不会……”
“不会。杀我大哥的仇人一定是他。”楼台隐截断了乌追的话,面上也是一股恼意。
乌追劝道:“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呢,景王非我师叔,这是我亲眼所见。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既然是我亲眼见到的,那……”
楼台隐反笑:“难道这世间亲眼见到的就一定是真的么?朝堂之上,很多大臣死于冤狱。而他们被捉拿的证据也不是亲眼见到的。可事实呢,真相呢,却并非如此!乌兄,有些事情,你想得太天真了。”
楼台隐的恨已经到了骨子里,这也是乌追替伍清风洗刷冤屈之时他大动肝火的原因。
“喂,你们两人又怎么了?一看我没在,就开始吵架。”言笑便在两人互不退步的境地下出来了。
“喂,小追追。你也太心急了,待水落石出再提这事不行么?”言笑碰了碰乌追的胳膊肘,又拉了拉楼台隐的衣服,“小楼楼。若你执意认为那伍清风是你杀兄仇人。再无任何证据之前,别总拿人撒气如何?哎。你们两个孩子啊,怪天真幼稚的。”
“谁是小孩子?”楼台隐和乌追同时厉声问道。
乌追双手举过头顶投降:“好,我是小孩子,我是小孩子成不成?”
乌追和楼台隐不自觉地笑了。
“阿笑,你不生气了?”乌追近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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