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跨过门坎儿的乌追先是愣了一阵儿,随后悠悠开口:“你这又是捣鼓的甚么?”蹲下身,闻到了小葫芦里跑出的气味。他一惊,蓦地坐了起来,“甚……甚么,辣椒水?”
“阿笑,我们江湖中人不可这么歹毒。下三滥的手段怎可……”
言笑食指抵着手心:“且住且住,小追追。这种话小楼已经说过了。”
“阿笑!”乌追劝道,“我宁愿你的扇子多扇死一个人,也不愿你把别人整地生不如死!”
“要不要这么夸张?”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接着又卖萌摇着乌追的胳膊:“小追追,小追追。就让我玩一次哪。玩一次哪!”
乌追瞪着盆子里三十几个装有辣椒水的小葫芦,缓和了语气道:“那好,不过只许带一瓶!”一旁的楼台隐有些困惑了:“乌弟,言弟究竟做了多少辣椒水呀?”
乌追刚想说,却被言笑的一双手捂住嘴唇按到了地上。
当即乌追急喘个不停,想说甚么,却觉得嘴角周围一阵火辣辣地疼。
天啊,这是多大剂量的辣椒水啊。
偏生他现在又急着拿冰袋敷,所以真真想不到什么主意来教训教训言笑。
在屋中来回踱了数十步,终于一气之下转身疾走。
言笑惊愕:“咦,小追追怎么走啦?”
楼台隐道:“也许是急着上茅房?”
沾满辣椒水的手无意识地抵到自己的嘴角,当场言笑大叫:“啊,好辣好疼啊。”大叫着跑了出去,出去一会儿又跑到了房里。
把凉在桌畔的一杯龙井茶如数倒在桌上。
没顾得上楼台隐的衣袖。
“言弟,你……在做什么?”
言笑不答。
“你……你是怎么了?”
言笑仍然不理。
等着言笑把茶叶贴了满满一嘴脸,才回过神望着楼台隐傻笑:“没没没事,我……我在喝茶!”
“喝茶?”楼台隐更觉稀罕,“言弟喝茶真真……特别特别。不过为什么你喝茶……我的袖子会湿?”
听见这个,言笑啪地一声坐在凳子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嘴巴上的茶叶东一块西一块地掉在前衣上,袖子上,膝盖上。
“小楼,完啦完啦。小追追一定不理我了。”
“言弟莫哭。人有三急哪,乌弟一会儿便回来了,你哭个甚么?”
言笑边哭边摇头:“不,不是。他刚刚……刚刚是……是因为被我的手上的辣椒水给……弄疼了。”
楼台隐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言弟。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我知道也是因为……是因为我也遭了自己的辣椒手。”
“所以。你刚才……不是在喝茶?”楼台隐貌似惊讶地不行。言笑貌似苦笑不得地点了点头。再顿了顿。楼台隐大笑了起来:“言弟,你再哭,估计贴在嘴巴上的茶叶也要掉光了。”
言笑果真摸了摸,发现的确少了一大块:“小的时候我差点毁了容。幸好后来没什么妨碍。否则现在也长不成这么倾国倾城了。”
“那言弟日后可要小心了!”
话音刚落,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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