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很热情。
她说对外来尊贵的客人最好的招待方法就是喝酒,喝她们老家自酿的小烧,就是60度的老白干,如果不能喝酒就不是男人,男人就是要踏踏实实醉过几回。
咎不倒暗道,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怎么用跟外国人招待客人的方式一样,不到茶,就是干喝,也不弄几个小菜,就是孔乙己的蚕豆,或者花生米也可以啊。干喝实在难受,还是老白干,如果是红葡萄酒还差不多。
阎婆惜是衅盅大酒杯,在热水里烫一下,就给两个男人倒酒。
先饮为敬,阎婆惜轻轻松松干一杯。
咎不倒有些怯场。
令狐涛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中年女人的下马威给镇住了。
喝酒就是怕梳小辫和红脸蛋的,这个女人不寻常。
两个大男人,就是甘拜下风,也不能刚喝一杯就告饶,人家会瞧不起我们。
咎不倒给令狐涛使眼色,令狐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让我一口闷?我也不胜酒力,喝不下去啊。
酒是色媒人。
阎婆惜却丝毫没有色迷迷的样子。
咎不倒说:“干喝,有些不习惯,在西方,很多人就是干喝,不像我们还要花生米、拍黄瓜什么的,不那么讲究。”
阎婆惜说:“拍黄瓜什么意思呀?要是拍,我也要给你们拍好吃的,我们这里有西红柿,西红柿拌白砂糖,也比花生米和黄瓜好吃,你们要下酒菜吗?”
令狐涛小心翼翼地说道:“最好是有一点点,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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