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设防,无力的依靠着他的胸膛。
婢女担忧的看了一眼萧辞苍白的脸色恭敬道“王爷有什么事情还是吩咐奴婢来吧。”
“不必侍奉了,下去歇息吧。”
“是。”
屋门复又被关好,萧辞轻柔的把她搂入怀中,温热的触感仿佛让他冰冷到毫无知觉的身体有了暖意,她呼吸极轻,均匀平缓,他苦笑道“没想到让你放下戒心的竟然是我的算计?”
把她抱到软榻上,湿漉漉的发还在滴水,萧辞让她的头继续依偎在他的怀中,拿起绢巾擦拭着乌黑的长发,手间力道轻柔,许是屋内太过炎热,她毫无意识的往他怀中又蹭了蹭,冰凉的触感让扶黎慢慢舒展了眉头。
萧辞轻笑任由她像只温顺的猫儿为所欲为,一点一点拭干乌发,拿起象牙梳慢慢帮她理顺,那模样仿佛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公事,一丝不苟,严肃认真“这发原不该束成男子发髻。”
乌发披肩,上好的丝质亵衣领口绣着淡雅的纹饰,烛光摇曳下清秀婉约的女子柔若无骨让人忍不住怜惜,他附在她耳间低喃“虽然有违礼法,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医者父母心,我需查看一下你的伤势。”
女子睡得很沉,修长的手指微微扯开她的衣领,大片雪肤,吹弹可破愈发显得一道道疤痕触目惊心,胸口、手臂的伤口婢女已经包扎好了,不过短短几步路的功夫素白的纱绢已然又被鲜血浸透。
皱了皱眉,捉过她的手腕把了把脉,方略略放心,果如她所言蝶魅的毒素已经解了。
解开层层纱绢,伤痕处涌出的鲜血浸透了药粉,眸色暗了暗瞥了一眼桌案上宣纸,墨迹未干,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花纹,闪电骤然的光亮仅仅一瞬依照他的记忆还是能准确无误的画出它的形状。
手臂伤痕虽可怖但已停止流血,而胸口左上方却出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伤口,腐肉翻出,汩汩流着鲜血,他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用利刃把腐肉剜去,可…那个身份当真比你的命还要重要?
她似乎真的是累极了,也似乎疼痛于她而言已经习以为常,帮她清理好伤口再次上药,她没有任何反应,萧辞每碰触一下新伤旧痕剑眉便会不自觉的蹙起,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触手滑腻的肌肤,纵横交错的伤痕,他颤抖着帮她穿好亵衣,想紧紧拥着她却是不敢,只能轻轻的抱着,下巴抵着她的发,摘下覆在脸上的面具,阖上双眼轻嗅着独属于她的气息,眼泪没入她的乌发,眉宇间神色难辨。
许是他拥着她的力道大了,扶黎不舒服的挣扎了几下,恍然惊醒,试了试案几上汤药的温度轻哄道“把药喝了再睡好不好?”
萧辞衣襟松松半开,扶黎无意识的抓摸了几下,寻着冰凉的温度手掌探入他怀中搂住了他,还舒服的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心下一软,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容,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她一勺一勺喝完汤药,用袖口拭了拭她嘴角的药汁,不舍的把她放到软榻上躺好,柔软的冰蚕丝被包裹着伤痕累累的肌肤,乌发铺了一塌,她的手紧紧攥着萧辞的袖口喃喃道“不要走,……”
仔细掖好被角,不大不小的力量固定住她的右臂不至于因为她的动作而导致伤口再次崩裂,大手包裹住她的双手“我不走。”
……
新雨初晴,婷婷碧荷,竹影瑟瑟,藕香榭一早格外的热闹,萧辞今日穿着略考究一些,白衣领口绣着暗紫色云纹,同色缎带束冠,优雅贵气。
萧瑀下了早朝风风火火赶到逍遥王府,前脚刚刚踏进门后脚白芩儿便接踵而至,看到萧瑀杏眸潋滟,脸颊微红,他端着的茶盏险些跌碎,干笑道“你不在白府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白芩儿眉眼含笑挨着萧瑀坐在一旁“找你啊!”
他咽了一口唾沫尽量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个…那个…这个大家闺秀应该在闺中绣绣花什么的,贤良淑德,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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