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你这是在帮他说话?看不出来你们关系这么好了?我随意的说,挑了一下眉。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向人暴露自己的弱势。所以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和事,才会想要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吧。
你能适应罗震的占有欲么?
沉默之后,我问。
啊?还好吧。你也知道我们两个因为这个总是闹矛盾,不过现在好很多了。可能也是有了公司的缘故,他吃了苦也会和我说。
暴露自己的弱势,有时候也是一种爱的本能表现。我说。
你的意思是他不爱你?不可能啊,他都为你
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他是爱我的。我说。
爱着他,太累了。他始终不肯认输,我叹气,轻轻笑起来,其实我从来没想要他认输。只是他这个人啊,想要握在手里的从来都学不会松手,他控制你的身体,也会控制你的精神。他心里不愉快,很少和人讲。你违抗他,他不会生气。他只会做出比那更可怕的事。
我们两个都是有感情洁癖的人。
意思是他的爱太强烈,你的爱又太唯一?你们俩怎么这么奇怪啊,太偏执了吧。傅闻意苦恼了。
正解。
都改变不了,又都不愿意退步。我说。
所以,只好这样。
海的声音,波涛的声音,细沙被卷起的声音。海鸟飞过,留下没有痕迹的一片天空。白而浓密的云朵,大朵大朵,很漂亮。平静的背后,永远掩藏着谁也不知的波涛暗涌,可是我们依旧愿意为了这一刻的短暂平静,忘记所有而沉浸其中。它太可贵了,以至于我们都忘记看见的终于会消失。
而消失的,永远不会再有。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
我发誓真的不要再来第一人称了。心累。
☆、即便天涯末路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读完一边课文,我微微笑着注视着面前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来,大家一起朗读一边。
教师中顿时传来朗朗读书声。小孩子们都在卖力的读着这首《秋思》,一遍之后,一只胖嘟嘟的小手举了起来。
怎么啦?
老师,我有问题。
你说。
这个叫马致远的诗人,有时间写这么一首诗,为什么没有时间回家呢?
我摸了摸他的头:聪聪这个问题提的很好。首先,古代的交通工具不发达,要回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再说了,诗人本身仕途不顺没办法回去。他呀,不只是在思念家乡,也是在郁闷自己没有机会施展抱负。懂了吗?
小男孩看看我,不是很明白。
老师,我觉得,想回家就一定可以回去,如果想要施展抱负就应该更加努力,为什么要找借口呢?就像,他的脸红了红,就像我喜欢晴晴,就直接跟她说,还给她买棒棒糖。这个诗人太奇怪了。
哈哈哈哈教室里回响着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
原来你喜欢晴晴啊。
晴晴才不会喜欢你!另外一个小男孩说。
就是就是,晴晴才不会喜欢你!小孩子们闹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不住的笑着。
我的思绪却不自觉的飘向了远方。
是啊,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去说、去要呢?
总是,要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才明白。
下课铃响了,孩子们都陆陆续续的出了教室,我抱着一摞没批改好的作业回了办公室。一进门徐俪老师就叫我:苏老师,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我说你上着课呢,他就走了。不过应该还没走远。
他有没有说他是谁?我问。
没有,他就说是你熟人,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其他的话呢?
没有。
我顿了一下,放下作业坐下来,准备开始批改。
徐老师突然间大声说:就是他,苏老师,刚刚就是这位先生找你。
我连忙回过身去。
表哥,我来看看你。
罗震高大的身材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我放松神情,暗自笑自己居然有些失望。
傅闻意怎么样,你和他最近还好么?我拉过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温和地说。
还好。罗震点点头,把一个袋子递给我,里面是闻意给你带的一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你,他这两天抽不开身,只能我来。
麻烦你。
没事,他说,表哥,咱们不如出来说说话,在办公室里挺吵的。
成,等我把这个看完。很快。
夕阳西下,确实是很有种只是近黄昏的美丽。
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夕阳了吧?我笑,咱们那里的空气太差了,你也感受一下。
罗震也笑。
其实表哥,在闻意给你的那堆东西中有张卡,他特别让我跟你说,怕你扔掉。
我久久怔住。反应过来之后说:我就这么败家啊?什么东西都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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