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难受。
我感觉我被张长生给挟持走了。哈哈,这个梦真好,够刺激-----
“樱桃,樱桃。”耳边传来了玮玮的声音。好困,眼皮很沉重。这个死玮玮又在捣乱我了。
“樱桃。”玮玮还在叫我。
我很想睁开眼睛,可双眼酸沉怎么也睁不开。一定是我被梦魇住了。我们家乡老是有这种说法:如果一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好时,睡觉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魇住,嘴里喊不出来话,手脚也不能动弹,但心里很清楚,急死人了!
看来自己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这个玮玮,你不是经常吓我吗?你赶快拉我一下我就醒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难道还在做梦?好奇怪,今天的梦真多。
突然,我的手被什么给抓住了,想甩也甩不开。这怎么办?
突然,感觉我的屁股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好疼。我急了,猛地一挣扎,睁开了眼睛。
“樱桃,你醒了?”玮玮那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
我朝她笑了笑:“你起得好早!我感觉就睡了一会儿,还做了一个梦,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叫不出声,手脚也抬不起来。你怎么不拉我一下?那感觉真的很难受!”
玮玮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撑起胳膊就要起床。玮玮一把按住我说:“别动!正打针呢。”
我迷糊了:“谁打针呢?”
玮玮指了指我的手。
我顺着她的视线一看,一个很长的胶带被缠在我的胳膊上,一瓶药水已经下去大半瓶了。
我有点吃惊了:“给我打针?我又没病,你给我打针干什么?”
我一扭头,见张长生在一旁站着。我不是在做梦吧?
张长生对玮玮说道:“你去吃饭吧,我来看护她。”
玮玮点了点头说:“好,那我走了。”
我的眼光随着玮玮飘向了门口。这回我看清楚了,这是医务室: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床,还有高高耸立的吊瓶架子。
我怎么在这里?
张长生看我迷惑不解的样子说:“你发高烧了。”
看我没有吭声,张长生又微笑着说:“很快就会好的!”
我看了看他,闭上了眼睛。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医院呢。我怎么会发烧呢?对了,昨天我和玮玮、刘健一起去团委打探情况,然后,我们就出来了,然后刘健和玮玮走了,然后我自己就坐在那个石椅上,然后我躺下了.....可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张长生,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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