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鄂叹了口气,摊开手,无所谓的说:“那我只好当做多了一个儿子养活吧。”说着瞥了季独酌一眼,“可惜这个儿子岁数大了点。”
季独酌轻轻哦了一句,面无表情的继续伸手去解江鄂的衣带,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口气说:“可是,江大侠,我还是想要。”
“不反悔?”
“不反悔。”
江鄂曾经自恃自己是个经得起诱惑的好男人,但是这一次,他却像毛头小子一样莽撞。再不肯问第二句,他手一抄,将季独酌平平抱起放到床上。
有过一次经验,礼仪廉耻很容易就被丢的远远的。季独酌也不管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直接和身扑上来,用力扯江鄂的衣服,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吻着。身上的绷带渗出鲜血,脊背残忍的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根本算不得什么。
反倒到是江鄂在笑。他扶正季独酌,从他的眼睛开始,一点点地啃吻着,直到他的嘴角,舌头伸进去,才一舔他的舌苔就抽出来了。于是戏谑的逗他:“你真要用嘴么?”
季独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眼角含笑,便跪了下来。他拉低江鄂的裤子,伏下头去,把江鄂的分身含进嘴里。
笑对天下英雄的季独酌,奸诈无情的季独酌,此时此刻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下,为他口交。
江鄂的手指挑开他身上的单衣,指尖顺着他的脊梁滑过,衣衫被打乱,露出他包裹着绷带的脊背。他背脊苍白,像一头受伤的幼鹿一样喘息着、起伏着。很多年前,江鄂曾经遇到过一头失去母亲的小鹿,那鹿的眼神是干净而脆弱的。季独酌就是这样的人。他就像山间的一笔青竹,笔直冲天风骨傲人,可是当你耐着心,一点点剥开他坚硬的外衣,他就会在你手中变成一枚鲜嫩的笋子,多情脆弱。
江鄂低下头,小心避开季独酌的伤口,若有若无的咬着他脊梁上的骨节,换来那人重重的一声喘息。
上午刚刚欢好的身体仍然敏感着,嘴里的分身坚硬的抵在喉头,就这么被他一咬,季独酌觉得自己周身所有的骨节都酥软了。他用手指勾着他分身旁的毛发,努力把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一点。连手都抚上江鄂的腿,似乎怎样的执念都不够,似乎怎样的深入都不够。
江鄂的腰一挺,将自己重重冲入季独酌的喉咙,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手指抚上他的臀,狠狠地揉捏着。
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季独酌用舌尖顺着江鄂的阴茎滑过,再慢慢的吞进嘴里。过去那些或喜或悲一幕幕涌上心头,是这个男人打破他坚强的躯壳,是这个男人唤醒体内的执着和疯狂,是这个男人教会他如何去爱人。当他在暴雨中一个人爬上悬崖时,他曾经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伸出手来拉他一把,如今,他终于等到了。他心头苦乐酸甜几番滋味连番涌动,忍不住用力在他的分身上一吸。
江鄂被他猛地一吸,快感瞬间顺着脊梁骨攀升,他将手插进季独酌的头发里,使劲按着他的头,迅速抽插了十几下,然后一把推开他。
动作还是慢了一点,咸腥的体液一大半都喷在季独酌的脸上。季楼主眼神坚毅而凄迷,配上男人白色的体液,分外魅惑。他的双眼定定的望着江鄂,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体液,送进嘴里。然后举起右手,认真地发誓:“季家列祖列宗在上,季独酌再次发誓。从此之后,季独酌若再骗江鄂一句,便被江鄂做死在床上。”
江鄂微微一笑,凑上前去,吻他的脸上的体液:“既然如此,我还是更希望你以后多骗我几次……”说着,捏在他臀上的手滑到他前面握住,“季公子,你这里也硬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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