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甚蒙推开门,他急着返回A市,希望晚上能和傅寒谈一谈。
但傅寒就站在门外,他一开门,就撞上了那个人。
“阿蒙,不是说好了只要想着我就好了吗?”
傅寒抬手去摸他脸颊,手上还有碎玻璃渣,血从破口里面流出来,把那只白色的衬衣袖口染的通红。
他用那只带血的手理了理对方垂下来的头发,“不是说了不要离开我吗?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想傅燕宁只要想着我就好了吗?你又对我撒谎了吗?”
叶甚蒙觉得那语气阴冷得直钻心窝,对方那眼神也渗人得紧,好像他说错一个字,都讨不了任何好结果。他怕说错,所以只抓着那只手,眼睛瞟到候诊室的地上,碎掉的花瓶躺在那里。
傅寒挑起叶甚蒙额头上的一小戳头发往后撩,用带着腥味的血液将那屡头发弄顺贴。
“我让你来了吗?阿蒙。我记得我没有说过。你知道离开的定义吗?你知道A市离Z市有多远吗?你坐飞机的时候没有想过我吗?”
他声音很低,低到可以听见喉咙发生的那种摩擦,但并不小声。
叶甚蒙只是一动不动的抓着他的手。
“你有想过吗?还是你在想谁?想谁都不可以,明白吗?”傅寒拉着他往外走。
傅燕宁走了过来,挡在门口,“来都来了,就坐下来把事情好好说一说。”
他看了一眼傅寒的手,有点心软。刚刚傅寒一进来就砸了几样东西,开始他气不过还争着骂了傅寒几句,过后见他情况不对,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老人家憋这份上了也不容易,这会儿还得担心那手上到处都是血了,会不会伤严重了。
“说什么?”傅寒看着傅燕宁,“我说了我的问题不需要他来。”
“你的问题不需要他来,又需要谁来!老头子我倒是想帮你,我帮得了吗?”傅主席脾气也上来了,“他想帮你,他主动提出要了解你的病况,你在害怕什么?傅寒!”
“我没有害怕什么。但我不需要你插手我和他的事情!应该怎么做我很清楚!”
“你清楚什么?你清楚就是病情越来越严重,严重到要靠药物来维持控制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清楚?你就是打算吃一辈子药,然后开始你嗜睡,精神紊乱,神志不清的下半辈子是不是!我不插手你的事情,谁来帮你!”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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