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拽过缰绳,立时让马儿掉了个头。徒留司徒岳一人站在街市中央,“你去哪儿?”
“贾府!殿下忘了,我都好些时日没回去了!”
司徒岳脸一跨,好似便秘一样。所以呢,你这风风火火地一出是闹哪样!
司徒岳有些赌气地说:“马车不要了?”
林砚已渐渐行远,唯有声音自前方传来,“殿下明儿让人送到贾府就好。”
司徒岳脸色更黑了。敢情,爷堂堂皇子,一介郡王,什么时候成了你跑腿的了!丫的!这世上敢指使本王的没几个,胆儿真够肥的!
然而林砚却毫无冒犯了皇子的自觉,已然优哉游哉回了荣国府。
今时今日的荣国府早与他进府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
大房掌了家,各处人事自然也换了不少,便是门房就有了两个生面孔。府内气氛更是难以言表。贾母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脸上皱纹更深了两分,头上的发丝也白了好些。
林砚突然有些不太好受,他虽对贾府没什么感情,可贾母这些日子以来待他却还是真心实意的。可惜,因着对书中人物的先入为主,他到底没法同等回报。
他蹲下身,握住贾母的手,“老太太,都是我不好。偏偏这时候有皇命在身,不在府里。没想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走的时候,白芷还说表嫂挺好,也说二舅母的事不过是误会。却不料……”
林砚低下头,好似在难过。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有些感慨。此事他是绝不会相助的,更不必说这背后还有他的手笔。因此也唯有用“皇命”做幌子躲过去。
贾母倒没有为此怪他,甚至有那么点庆幸。林砚不在,白芷也不在。倒是将她的风险降低了一层。
“这如何能怪你,再大的事也大不过皇上去。如今你既回来了,可是皇上交代的事办好了?这年节上的,究竟是叫你做什么?”
林砚眼神微闪,直言道:“老太太,非是砚儿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老太太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自是明白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贾母一怔,看了他半晌,心底越发狐疑。还是王熙凤出来打了圆场,“表弟回来了就好。既你回来了,倒是有一事要你帮忙。”
“表嫂请说。”
“表弟恐是不知道,自太太去了那日,大姐姐晕了过去,至今已有几日了,一直病着。太医大夫都请了,总不见好。
我想着这不论太医还是大夫,都是男人,恐不好仔细查看大姐姐的情况。你身边的丫头倒也是个会医的,又是女子,望闻问切自是更方便些。”
“我道是什么呢,这有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应该的。说起来,白芷应当比我早一步回来才是。”
他是被司徒岳从玻璃厂强拖硬拉出来的,他走了,白芷自然是会回贾府的。
王熙凤笑道:“是回来了。但她是你的人,总的你发了话。”
林砚一愣,明白了。这是没有他,请不动人。林砚笑着应了,转头回屋便去请白芷。可惜,白芷诊过脉后的答案却和太医没什么两样。
“大姑娘乃是心病,想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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