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年你不愿与我合作,原来是看中了南凉的这小子”,遥光和明煜站在一处,相依傍的气场再明显不过,朔唐恶毒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轮流看着,狞笑着对遥光继续道,“但你可知,他表面看着光风霁月,其实是个疯子吗?谁能想到,堂堂南凉国君,竟是个偷窥狂!”
他瞄到明煜变了脸色,更加得意且猖狂起来:“我真是同情你,遥光。你瞧不上我,偏要跟他在一起,这是放着正常人不要,选了个盯上你的疯子!就我打探到的消息,他派人暗中窥探你的一举一动,搜集你的画像,还常到燕凉国界去。都不知道是从多久以前就开始的了,真是让人恶——”
遥光不能容忍他一口一个“疯子”地叫明煜,冷声打断道:“疯狂好歹是一种本质的力量,而愚蠢是本质的一种衰弱,无法弥补。我自视有点脑子,不愿与蠢人在一处,所以话也不想与你多说,明白吗?至于你说的疯……呵,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说完,眼风都不屑丢给他半个,扯着已经呆掉的明煜出帐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说不仅是战场上的得胜,也是情场的得胜了。
老母亲:一首《SoWhat》送给闺女(? ̄??? ̄??)
明煜:别罢……听着歌词对我也不太友好……(?Д`)
疯狂好歹是一种本质的力量,而愚蠢是本质的一种衰弱,无法弥补。
——卡尔维诺《树上的男爵》
☆、平定
走出关押朔唐的帐篷,两人比肩,面朝远山承托起的万重秋色,一时默默无言。
山风拂来,撩过明煜的袍角,带起遥光发冠的缨穗,又散向更高更远的地方。
“……朔唐说的那些……确有其事。我确实是一个……暗中窥伺的疯子。”
遥光听他开口,转眼望去,看见他低垂的眉眼和紧绷的唇角,高大地站在一旁,却像个犯了错不知如何承认的孩子一般僵立着。
“从何时开始的?”
沉默。
他不说,遥光也不催促,就静静等着。
“五年前”,听她开始盘问,明煜原本难以启齿,但又怕缄默不语下去,她就此再不理会自己,思来想去,索性一咬牙破罐破摔了,“在战场上见过你之后。”
遥光闻之,忘了装作冷静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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