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道:“家里搜不出一个铜板,那些大夫看着我背着阿宝上门就将我们撵了出来。”
杨锦虽然是在问话,但手里却没耽搁为孩子把脉,“就是伤寒,把他带到府里吧,再烧下去即使烧退了人也得傻了。”
那位年老的哥儿一听又呜呜的哭起来。杨锦不耐烦的冷声道:“哭什么,你再哭就带着这小子回家去!”
那位老哥儿一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这位知府夫郎,连忙噤了声,跟在后面畏手畏脚的进了门。
吩咐衙役将孩子放在软榻上,这里没有温度计,不知道这孩子到底烧到了多少度,但凭着感觉也知道这孩子烧的不轻。
吩咐下人拿来烧酒,杨锦用酒精不停的向孩子的额头,手,脚,心脏擦拭。
张穆青在外面听说了刘展修带回来一个病危的小孩,他对杨锦的医术一直感到好奇,放下了正在练的字,也赶了过来。
看着杨锦不停的用烧酒擦拭孩子的身体,忍不住问道:“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从未见过如此治病的法子?”
杨锦闻言并未抬头,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到:“这是物理降温,天下治病的法子如此多,你都见过了?”
张穆青听得有趣,虽然他不知道什么事物理降温,但看着这新鲜的法子,他也兴致勃勃的留了下来。
唐师爷心里暗暗吃惊,倒是未看出来如此年轻的知府夫郎竟是一位大夫,在惠州,大夫现在是最吃香的职业,虽然并未有大夫真正的治好过瘟疫,但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大夫还是很受欢迎。
孩子在杨锦的酒精降温后,呼吸慢慢的平缓了一些,看得众人啧啧称奇,多少人因为伤寒丧了命,没想到知府夫郎竟然医术如此高超。
唐师爷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这就好了?”
杨锦白了他一眼,“烧的这样厉害不喝药怎么行。”
杨锦写好了方子,因为是刚来到惠州,杨锦的药庐也未建好,手里并未有多少存药。
刘展修吩咐书言去药铺抓药。
书言早在家里闷得烦了,得了差事忙不迭的就跑走了。书言将药抓回来后,撅着个嘴老大不高兴。
“你这是怎么了?”
杨锦看着喝下药后已经降了温的孩子慢慢的放了心,才转而问书言。
“主姆,你不知道,那么点药有多贵!”
“有多贵?”
“那么一点竟然要一两银子!”
书言因为激动脸颊都泛红了。
杨锦闻言也皱了皱眉头,这药价太高了,因为只是伤寒,他用的都是最常见的药,就这么点药就是在京城几百文钱也是够了。
‘你可是遇上欺你生的店铺了,没多跑几家看看?“我差不多把惠州的药铺全跑光了,一问都是这个价,而且那些店铺的伙计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说的话可难听了,真是气死我了。“拍了拍激动的蹦起来的书言,杨锦去找刘展修说了这个情况,正巧张穆青也在。
闻言,便温声道:“这没什么奇怪的,惠州这里的百姓除了瘟疫以外,其他病也是层出不穷,病人一多,抓药的也就多了,那些商家见有利可图,就联合起来定了高价,这药也不是别的东西忍一忍还可以过去,所以即便是价格高的离谱,百姓们是要咬着牙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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