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次推后数个小时,这回吉普赛女人却突然出现在了距离之前的十字路口好几公里以外,更准确的说,她是被悬挂在教堂侧门的墙壁上面。
毫无预兆的出现的,就像是从一个从某处瞬移过去的似得。整个人以一种被钉死在绞架上的姿势挂于墙壁之上,手腕上缠有麻绳,双腿交叉悬空,面容并不痛苦,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安详。
这一切看起来,仿佛是基督教圣经中描述的耶稣受难时的样子,几乎是相同的姿势——都被以铁钉贯穿身体,连表情都模仿的十分相像。
可唯一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女人的头发被剃得精光,光秃秃的头顶看起来更像是印度的僧侣。
“我们怀疑是狂热的教徒所为,天知道他们的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玩意儿——”雷斯面色凝重的说道,“今天早晨局里接到社区牧师的报案,等我们赶来的时候,死者就被钉在墙上,一个典型的吉普赛女人,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呆在那儿的。”
“显然有人改动了监控摄像头,这就是麦考夫让你来找夏洛克的原因?”花生翻看着死者衣领处的尸斑,又看了下被麻绳捆绑的手腕,“这里的吉普赛人似乎不少,他们看我们的眼神也不怎么友好——”
“当然不会友好,约翰,这里可是吉普赛人的聚居区,属于伦敦的最阴暗面,和光鲜的市中心完全不一样,到处都充斥着疾病和贫穷。”卷毛蹲在一旁研究吉普赛女人掉落的东西,时不时的还抬头望望天空,“这可都是麦考夫那种坐在白金汉宫里面喝茶的人最不喜欢看到的东西——”
此时,教堂的墙角边儿正躺着一个做工精巧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油脂似得液体,而尸体下方则是满地散落的纸牌,除了都是正面朝上外,几乎是被毫无规律的摆放在地上,有几张甚至落进了积水滩中,牌面被大半浸湿,边缘也被水泡的翻起毛边儿。
还有一块布满脏污的毯子被扔在一边,从破烂的边角露出很多线头儿。
“Er……是的,为了防止发生恶*件,已经有人去做调解了,这里的地理位置特太过特殊,离吉普赛人的聚居地只有几百米——”雷斯垂德警长不太自在的说道,身为一个警长却总是要求助于别人,这实在让人心有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但是,破案期限紧迫,麦考夫他说压不了几天媒体记者,如果不能迅速破案,大英政府的公信力就会受损……”
“直接说多长时间吧,雷斯垂德,我不想知道麦考夫到底有多么担忧这个世界。”夏洛克刻薄的嘲讽道,“比起知道他成天到晚的忧国忧民,我更愿意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被女王赶回家抱孩子——虽然这不太现实,但如果能成功,我一定要去谢谢这个凶手——”
“………………三天,只有三天。”雷斯垂德干巴巴的说道,他终于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虽然这个举动明显不符合他一贯的稳重形象,但实在是……太蛋疼了。
夹在福尔摩斯兄弟之间,可怜的警长从来都只有两面受气的份儿,上帝保佑,你能指望一个高功能反社会和一个天生的政客正常交流吗……显然不能,那就跟指望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有一天能相亲相爱一家人一样可笑。
但是,你不能妨碍一个格兰芬多主动去找一个斯莱特林相亲相爱——
“你在想什么,马尔福?”哈利压低声音问道,湖绿色的眸子略带担忧。
老实说,一个月前德拉科对死亡的那种强烈排斥反应令救世主感到不安:“Er——听着,马尔福,这和你没有关系,你无需感到自责,那个警长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那些狂热教徒们干的,我们都清楚,过于崇拜信仰什么的人总是那么的不可理喻,而你德拉科·马尔福,只是碰巧之前遇上这个女人,仅此而已。”
说到最后,黄金男孩的语气中甚至加上了一些命令的意味。
这足够让斯莱特林王子感到意外,望着哈利的银灰色眸子里露出探究,似乎在揣度对方的真正用意。
对此,哈利选择毫不回避的勇敢直视回去,目光灼灼。
最终,多疑的小蛇垂下纤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的薄唇带着弱不可察但却真实的微笑,但很快有将脸扭向一侧,用一贯的嘲讽语气道:“我没指望以格兰芬多的智商能发现什么——现在我更确定了,傻宝宝波特。”
“洗耳恭听。”哈利简短的回答。
和斯莱特林相处时,你得从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中自己找到重点,其他修饰词则要尽量忽略。
“昨天没下雨。”
“什么?”
“我说昨天市中心没下雨,疤头。”
德拉科用鞋尖踢了下脚边的积水滩,随着动作一小束水花被溅起,与此同时,他神情淡漠的朝那块被扔在墙角无人理会的破毡毯扬了扬下颚——
“昨天这里下雨了,可那块毯子却是干的——很显然,她不是死在这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发!菊花第一次入V,谢谢少女们的支持!
上面规定了……以后只限于脖子以上部位……还好我清水…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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