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上明显有了怒气,他极力压制着,又问,“你与他们合谋多久了?”
“算起来,该有六七年的光景了,那时他们来求父皇赏些银粮度过天灾,可父皇不允,儿臣便自作主张替您把这事办了!”
“所以,你得了他们信任,成了他们拥护的明君?”
“父皇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君流挑眉,有些得意,也有些挑衅。
这样的目光,他对千锦用过的。
那时路上遇到她,他说让她小心着,他还说,是“他”让他来护着她,她没有信,他便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
她差一点以为,他说的那个“他”是君修。
倘若那个时候,她把君修暴露出来,那么如今,这巍巍朝堂之上,就已没了她这个人了吧?君修也不会好端端活到现在,以守卫国家的名头死在战场上?
君修大婚那日曾与她说,总有人说,皇家从无亲情,他固执地不信,后来皇上的杀意让他顿悟,所以他要恨,也要狠。
可真正和君流比起来,他顿悟得还是太晚了!
他顾念着父兄,顾念着手足,所以他做不成天子,能成大事者,从来都是如君流这般不择手段之人。
此时再看他飒飒白衣,只觉刺得人眼睛发痛!
千锦别开眼,恍惚间竟开始后悔,倘若当年,她随君修去了那偏远苦寒之地,如今他们,是不是就能远离这些纷争,纵然不甘,可至少,他们都能好好地活着。
只可惜……这世上从没有如果。
殿上的剧情还在进行。
君流已行至皇上面前,他收起折扇,向皇上极恭敬地行了一礼,温润道:“父皇,这位子您坐得够久了,是时候退下了!”
皇上没有动。
君流直起身,侧目望了下方一眼,一行人便哗啦啦地冲了进去。为首两人行至君流身后,他道:“既然父皇不愿退,儿臣就只能帮上一把了,还望父皇见谅!”
说罢,那两人已冲向皇上。不过三两步的距离,眼看他们就要抓到皇上,皇上重咳两声,身子重重地晃了两下,整个人便跌坐在龙椅之上。
几乎同一时间,只听“哗啦”一声响,蹦蹦跳跳的珠子落了一地,也就在这一瞬间,外面忽然传来兵器碰撞之声,接着便见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将士接二连三地丢盔弃甲,还不待君流反应,他们已整齐划一地跪在了地上。
而他们身后,另一队兵士直挺挺地站着,他们身着重盔,手拿长剑,与地上跪着的兵士并无太多不同,若真要说不同,就只有他们的头盔上都是整齐划一红色的短须,而地上跪着的那一批,则是黄色短须。
红须士兵把剑架在黄须士兵的脖子上,就连最初启奏要换明君的将领也被押在殿中。事情转变只在瞬间,高台之上,刚刚还悠然闲适的君流脸上,笑容顷刻间消失无踪。
他诧异地看向四周,却见随他而来的众人,如今只剩了他身旁的这几个。
而他身畔不远,皇上仍如刚刚一样,身体虚着,可面上毫无波动,像是对眼前情形了然于胸一样!
“怎么会这样!”君流现出一些惊恐之色,他逼到皇上面前,慌乱问道:“你的人都在我手中,怎么会还有人来救你?”
他们就隔着半尺远的距离,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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