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她就那么死在了手术室的门外边。啧啧,真惨。”
王旭抓起印漓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扯起来,扬起声音笑道:“哟,哭啦?哈哈哈!瞧你这个蠢样,从小就娘们兮兮的只知道流眼泪,果然是个喜欢男人的贱货。”
王旭说完,砰地一声把印漓的脑袋撞在地上,然后晃悠悠开门出去了。
印漓的额角撞破了,鲜血涌了出来,跟眼泪混在一起,裹着尘土在冷冰冰的水泥地面上,慢慢凝固。
印漓的视线一片模糊,鼻尖都是尘土和血液的腥味。身上又冷又疼,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他的童年,虽然没有父母的陪伴,但是他自以为过得还算不错。他没有感觉到来自亲人的恶意,他以为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亲人关系。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颠覆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不止他,就连他的母亲,也是印家私欲的牺牲品。原来他的母亲,是这样离开时间的。
为什么?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因为印豪清想要钱财、想要更好的日子?这些东西,比人命还重要吗!
两行眼泪冷冰冰地汇入血色。
在这一刻,印漓怨毒地希望,印家那两个亲人、长者,不得好死。
景荣收到薛罗发的信息,转手又发给了他爸那边,然后根据薛罗的描述,以及地面的痕迹,成功找到了薛罗的所在。
景荣到的时候,发现钱勇躺在地上,登时心里紧了一下。
“没事,他是我弄晕的,误会。”薛罗先给景荣解释了,然后又说了情况:“往前我就没跟上去了,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而且我弄丢了助听器,跟你去也是个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有联系警方吗?”
景荣脸对着薛罗,言简意赅:“有爸联系。”
“嗯,那应该没问题了。”薛罗拍了拍黑虎的脑袋,对景荣说:“你把黑虎带上。”
“嗯。你小心。”景荣说着,牵起黑虎就往土坡上走去。
他这一世没有那些枪械武器,但是刀子却还是带了的。此时他手持短匕,弓着腰警惕地前行着。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修建在一个山坳后的小木屋。木屋不过三米见方,茅草顶,顶上还堆积着厚厚的落叶,要不是黑虎警醒地停下脚步,景荣还不会发觉这个东西。
景荣眼睛一眯,细细看了那个木屋周围的环境,那里的确有人出入的痕迹,不过周围没有守卫。按照薛罗描述的,难道这一次真的只有王旭一个人?
呵呵,穆寒把王旭的仇恨挑拨得很好,但是好过头了,也让他有些掌控不了了吧。
景荣悄无声息地靠过去,然而踹开房门的时候,却皱眉了——里面并没有人。
木屋里有行军床和一些木头箱子,里边有些米面和锅碗瓢盆。看样子也才用过不久,但是景荣拿不定主意,这是猎户的临时居所还是王旭他们的藏身地。
景荣心头懊恼也越发急切。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拍拍黑虎的脑袋,让黑虎再四处闻找线索。
景荣没有注意到,他开门的时候,门后的一根极细的细线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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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漓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眼前被遮挡了视线,他才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小孩。
小孩从墙角挪了过来,近了看才发现,他身上有很多新的旧的瘀伤,甚至还有很多疤痕。他赤着脚,脏兮兮的,脚趾甲里满是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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